曾经的他似乎过得很苦,但是现在他却熬到了苦尽甘来的时候,运气要变得相对好点。

看上去,杨宁似乎还有把好运和安心之感传递给别人的体质。

因为和杨宁在一起的日子里,她便能常常遇上这样回报优厚的委托。

最爱他了啊。

最爱这个运气极好的同时,还能把运气分给她的人了。

“阿宁你这样的幸运儿,可以的话就再多把一点你的好运分给贫道吧。”

“虽然贫道会这么说显得很贪心,但是贫道是真的很想多收集一点信仰之力啊。”

这意味着她可以多收集信仰之力,进而能更久地活下去。

什么是情?什么是爱?

明明活着才是硬道理!

明月见的记忆里,依然是昏暗的天空,满目的樱花。

樱花树下有看樱花的小花魁。

“晚樱你又在这样呆呆地不知道看什么呐?”一个算不得太出挑的女性声音响起,“在想先前见到的那个除鬼的小哥吗?”

走来的那个女人声音有点哑,脸上也蒙着雪白的布巾,也不知道有没有涨得实在对不起观众,这才将脸挡住了以免影响市容的缘故。

而没有被布挡住的上半张脸,大概也明显地证明了这个事实。

她的手上拿着扫把,确实是娼馆的女仆无疑了。

“才没有。”这种事情大概是谁都不会承认的,所以明月见便把脑袋埋在了膝盖中间,“最近几天织布织的的眼睛疼,所以在这里望远好让眼睛好受一点。”

鲛人一脉以法力为丝线,可以织出鲛绫,遇水不湿价值不菲。

原来明月见在娼馆里,为了避免真的遭遇不好的对待,居然是想出了这样的办法来换得自己身畔的安宁。

她的法力估计被封印得差不多了,想要织出鲛绫,也不知道要耗费多少心力。

加之鲛人天生一副好嗓子,也可以用来给娼馆牟利,她倒也完璧活到了现在这个时候。

“打起精神来。”女仆阿贞将小腿跪在地上,轻轻地抱住了那样的明月见。

“你是最坚强的晚樱草,最坚强的月见草,不是吗?”

鲛人一脉崇尚月神常歌,名字里有“月”字的成员相当之多。

“月见之所以叫月见,不过是出生在有月亮的晚上罢了。”谈起自己的名字,明月见不禁哑然失笑,“生活在远海的鲛人,怎么可能听说过,那生长在高山的月见草?”

岳澄媛闻言却在心里道,世界上的巧合还真是多。

娼馆老鸨给明月见的“花名”是晚樱,晚樱则是月见在一些地区的别名。

尽管两个名字相似的巧合,绝对不见得会让明月见高兴。

记忆的读取再次开始。

明月见和阿贞在清晨的吉原鬼鬼祟祟地小跑着。

“晚樱你赶紧走,这一次的那个看着就恶心的家伙,恐怕就不是那么好打发的了。”

“真的要是被他带走,我想你应该是不会有翻身之日了。”

一人一妖最终在一处排水管道前面停了下来,这个时候明月见才开始对阿贞说话。

(记忆在八十六就结束ov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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