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华国的一名普通青年,家住西部的一个小县城,长得有些小帅,学习成绩中等偏上,没谈过女朋友,衣着非常朴素。就在几天前我刚刚结束高考,成绩还没出,不过应该考的不错,985、211应该不成问题。为了庆祝高考结束,我独自坐上了前往LS市的火车。

火车到了XN市的,上来了两队夫妇和两位少女,从他们的发色看绝对不是华国人。

其中一名少女做到了我的对面,另一名少女做到了我左面的空座位。当然这两名少女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她们坐在我旁边只是因为她们的座位就在我旁边。

两名少女相互应该也不认识,刚上车的时候,两个人并没有什么交流。坐在我对面的少女面容冷峻,五官却精致的像是洋娃娃,皮肤雪白,穿着动漫里才有的黑色哥特式长裙。而坐在我左面的少女透露出浓浓的青春气息,光是看着就让人如沐春风,再加上她那恬淡宁静气质,让我不由的想和她交流。她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宛若荷兰的田园少女,和我对面的那位少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等我向两位少女打招呼,坐在我左面的那位少女向开口了,不过她直接忽略了我的存在,直勾勾地看着我对面的少女。

“你好,我叫诺伊兰,可以认识一下吗?”

“没兴趣。”对面的少女一脸冷漠,无视了少女的善意,扭过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诺伊兰只是稍稍皱了一下眉头,然后礼貌性的也向我问了个好,“你好,我是诺伊兰,认识一下?”

“我叫李海,你。。。你好。”面对这样一位漂亮的少女,我还是有些不知所措,脸蹭得就红了。

“厉害?”诺伊兰的国语不是十分标准,成功的念错了我的名字。

“不是厉害,是李海。”我无奈的解释道。一般外国人总会读错我的名字,我已经见过不怪了。

“哦,是李海。”经过我的几番纠正,诺伊兰终于念对了我的名字。

“汉语真是一门高深的语言。”诺伊兰摇首微笑。

“对我而言,英语才是一门高深莫测的语言。”我也汗颜道。

“愚蠢的家伙。”我对面的少女突然说话,听声音不是德语就是俄语,总之不是英语,所以我没有听懂她的话。

“她说了什么?”我向问道诺伊兰问道。

“我也不知道。”诺伊兰也一脸茫然。不过她的父母有些不淡定了,眼神中有些怒色。

“对不起,我的女儿从小脾气就有些不好,还望谅解。”少女的父母立即向我们道歉,同时向少女不停地使眼色。

“哼~”少女又把头偏向一遍,对我和诺伊兰不屑一顾。

诺伊兰的父母也哼了一声,再没说些什么。

我和诺伊兰都有些莫名其妙。

我对面的少女之后与我再也没有什么交流,我和诺伊兰谈论了一些高原上的奇闻轶事之后也没有其他的话题可以聊,就各自躺在座椅上休息了。

火车缓缓向前,临近黄昏的时候终于到达了唐古拉山口。

“旅客朋友们注意了,列车前方即将到达唐古拉山口,如果您有什么不适,请及时通知列车乘务人员。”车内的广播差播了一段快报。

‘唐古拉山口,’我心中一颤,听母亲说过,我貌似有个亲戚就是当然随部队穿过唐古拉山口的时候牺牲的。而且作为一名驴友,唐古拉山口在驴友圈非常出名,每年都会有有很多人在穿越唐古拉山口的时候因为高原反应去世,被圈内称为第一险地。我不禁有些紧张。

不过万幸,火车平稳通过了唐古拉山口,我并有什么不适。列车上的感到不舒服乘客也早有准备,纷纷取出背包里的氧气罐扣在嘴上。

“亲爱的旅客朋友们,列车已经通过唐古拉山口,我们现在已经进入高原省,由于海拔过高,请诸位旅客不要剧烈运动,以防出现高原反应。”

“嘘,终于安全了。”诺伊兰发出一声轻叹。“我们进入高原省了呢,李海。”

“是啊,梦一样的地方。”我也长舒了一口气,望向远处的山脉。

‘等等,那个黑点是什么?’我瞪大眼睛盯着那个黑点,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

黑点越来越近,我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望远镜对准黑点。

‘靠,火箭弹。怎么会有火箭弹!’

我惊得一声冷汗,诺伊兰见我神色不对,拿过我的望远镜看去。

“RPG。”诺伊兰大喊一声,狠狠地把我和我对面少女的脑袋压在地上。

还未等我做出反应,巨大的爆炸掀飞了整列火车。此时火车正在过一座大桥,桥底下是湍急的河流,整趟列车自由落体掉进了湍急的水流中。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瞬间失去了意识,之后发生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

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的溶洞之中。湍急的地下暗流离我只有一脚的距离。我慌忙从地上爬起来,离得地下河远远的。

‘这是什么鬼地方?火车呢?对,火箭弹,是谁发射的火箭弹?’我心中布满疑云。

‘反正绝对不会是华国军方,这里是华国,华国绝对不允许青藏铁路有半点闪失,误射也绝对不可能。’

我的脑海里闪过几个大国的名字以及数个比较有名的恐怖组织,但是都被我一一排除,他们完全没有理由这么做。先不说袭击平民的舆论压力,凡是都要有利益驱动,我实在想不出一个大国实施一场针对平民的行动能得到什么好处。恐怖分子也不太可能,唐古拉山口地处华国腹地,恐怖分子没有这个能力把如此先进的火箭弹运进来,而且如果他们有这个能力最先袭击的也应该是京城和魔都才对,袭击一趟列车完全没有什么价值。

‘难道这趟火车上有什么重要的人物?’我的脑海里闪过一丝想法。

然而不等我观察周围的环境,我的脑袋遭了一记闷棍,再次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一个巨大的祭坛上,在我身边同样被绑着的还有诺伊兰还有那位哥特少女。

祭坛一周围着一群穿白色和黑色袍子的人,看着我们三人的眼神极为狂热,让我想起了历史书上讲的原教旨主义者。而且他们人手一柄怪异的匕首,显得极为恐怖。

‘邪教分子?’想到这我后背冒出一身冷汗,后悔起来为什么要一个人来西藏搞什么寻根之旅。

我被这群人吓得不敢出声,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因为所有的恐怖小说都告诉读者一个道理:妄动者死。

诺伊兰和哥特少女同样不敢乱动,我注意到她们身上残留着很多伤痕,不用想也是这群疯子干的。

‘我们怎么办。’我给诺伊兰使了个眼色,询问她的意见。

‘等死。’诺伊兰眼神凄厉的看着我,让我更加绝望。

那群人貌似在等什么,并没有立即向我们动手。

我们三个大概被绑了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里,我心里想了很多。

‘父母、弟弟、妹妹很多人在我脑海里闪过,我从小生活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但也殷实自在,想想也应该满足了。唯一让我不甘心的就是我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以一名单身狗的身份死去,我实在是不甘心。’

“喂,诺伊兰,你有男朋友吗?”

“没有。”诺伊兰没有关注我,依旧紧盯那群疯子。

“那你能做我女朋友吗?”我凄惨一笑,做好了心理准备。

“OK。”诺伊兰的注意力依然不在我的身上,随口答应了我。

‘哈哈,至少我死之前是有女朋友的人了。’我心里安慰自己,但仍然不甘地留下了眼泪。

一道月光投射在我们三人的身上,我知道我们的时间应该到了。

‘死就死吧,别当个懦夫。’我强行稳定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心理崩溃像个傻子一样大哭大闹,这种死法实在太丢人了。

然而这群人并没有杀我们,而是在自杀!

祭坛周围有很多人,眼神之中都透露着疯狂,最前排的人高呼一声咒语之后就用匕首扎进自己的脖子,接着后排的人也依次效仿,丝毫没有对死亡的畏惧,甚至还带有一点渴望。转瞬之间,就只有我、诺伊兰和哥特少女还活着了。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群人的血顺着祭坛上的纹理慢慢向我们三人汇聚。这些血液似乎有意识一般,同时缠住我们的脖子,然后向针扎一样窜进我们的大脑。

怪异的血液撕扯着我的神经,感觉就像有人用一千根针扎进你的每一寸皮肤,然后不停的搅动。剧烈的疼痛击溃了我的意志我难以抑制的疯狂哭叫,发泄自己的痛苦。诺伊兰和哥特少女也好不到哪去,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高贵气质,像我一样惨叫连连。

这种难以忍受的疼痛持续了大概十分钟,就当我们以为这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一股更剧烈的疼痛从我的精神层面传入,极度的恐惧、欣喜、仇恨同时冲击着我的记忆。这种痛不同于肉体上的疼痛,肉体上的疼痛你可以通过休克屏蔽掉,但是精神上的不管你是否清醒它都会源源不断的传递给你。

就好像有人拿了几千根刚针扎进你的脑子里,然后又用液压机压你的脑子,直到钢针碎成铁屑融到你的脑子里。我想哭想嚎叫,但就是发不出声音,诺伊兰和、哥特少女和我一样,明明痛苦万分,却就是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种痛苦整整持续了一个小时,我十分确定要是我没有被绑着,否则一定会第一时间自杀。这种痛苦已经超越了人体极限,我有一种感觉,我的精神根本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痛苦,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不断加强我的精神,让我撑了过去。

疼痛感结束之后,我不可抑制的昏睡过去,两名少女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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