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袭击事件结束了,当维护帝都的士兵们纷纷为在这场袭击中遭遇破坏的商店、居民们重建房子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官方的通告是一场外国对夏文帝国态度的试探,对此夏文帝国在国会上代表强烈的谴责,并且声称要严惩策划这场袭击的幕后指使者,所以国会上夏文帝国的矛头直指法克斯帝国,毕竟也只有二战胜利国,目前实力排名世界第一的法克斯才敢、才能发动这场袭击。

然而法克斯帝国的大使表示这锅我们接了,虽然不知道是哪个势力发动的袭击,不过这个锅我接了,如果可以的话希望下次直接毁了夏文帝国的帝都。

此话一出,本来因为二战结束的国际再次紧张了起来。夏文这边坚决表示会找出证据指明是法克斯干的,而法克斯则表示不用找了,就是我们干的,直接开打吧。当然,即使是这样暂时也是打不起来的,不过边疆,海岸线等地方的部队则是紧急召唤了起来,一时间夏文、法克斯两个庞大的势力再次全军备战。

四大王国没有表示明确的态度,既没有选择支持哪国,也没有参与的打算,也就是所谓的保持中立。

“魔法师么?”昊无心坐在龙椅上看着下方的维内托和白衣徐,他们两人都是间接或直接插手此次袭击的人,所以在袭击结束后他们第一时间进来对昊无心做出了报告。“是的,那个男子使用的能力和史书记载的魔法师一样,而且能力诡异莫测,因为不熟悉的缘故所以我没能留下他,请陛下恕罪。”维内托单膝跪下,虽然现代一般而言那种古老的礼仪是已经抛弃的了,不过在出现这种重大情况下还是会遵守以前的礼仪的。这不是说封建,只是单单的表示对皇帝的尊敬以及请饶。

“是的,一切就如维内托将军说的一样,当我全速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留下一缕残影,以及重伤的江暮雪少尉。”白衣徐半跪在维内托身旁,抬头对着昊无心说道。

“江暮雪少尉?我好像记得是苏侠的妻子吧。”昊无心的表情毫无波动,维内托和白衣徐都无法从这表情中得知昊无心到底有没有相信他们的话。“是的,江暮雪少尉正是苏大公的结发妻子。由于在这场袭击中身受重伤所以没能前来殿前面见陛下。”白衣徐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至于身受重伤的某个少尉自然是送往他白大公爵所属医院的高级病房里带着孩子。昊无心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不过内心里想着的是什么就没有人知道了。

“维内托将军,对于你的嘉奖典礼可能要延迟一点了。”昊无心合上两人所呈上的报告,淡淡地说道。“嗯。”维内托点头表示知道,毕竟当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恐怖袭击这件事,不单单是它所造成的影响,光是后续就已经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了。“下去吧。”昊无心没有对他们发问如何解决这件事情,而只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离开。维内托和白衣徐对视一眼,“遵命,陛下*2”

“呐,你说这次的事件皇家是不是也参与了?”维内托在和白衣徐一起离开皇宫后,维内托一副在说着什么军事秘密一样对着白衣徐说道。白衣徐立即就想大声反驳,“安心,我既不是皇家的人,也不是来试探你的。这里已经被我们最新研究出来的禁声领域所包围了,只要不靠近我们十米内是听不到我们的谈话的,所以随意点。”维内托板着张脸说道。

“维内托将军说笑了,皇帝陛下为什么要插手这种事情?简直无稽之谈。”白衣徐不慌不忙地说道,他和维内托并没有多大接触,毕竟一个海上作战的,而一个则是陆战,两者之间的接触不多。

“四大家族目前还剩几家这种事情不用我说身为四大家族之一的白家家主你还是知道的。”维内托看着远处的景色,“尤其是二战中因为内乱,以及敌国入侵等缘故,皇家势力可是大幅度削弱的了,所以如果说皇家会对四大家族之一的苏家动手不是不可能,而是可能性太大了。”

“不,现在下定论还早了点。”白衣徐摇了摇头,可是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话只有几分可信度。

“我倒是可以保证,哪怕这次的事情即使与陛下无关,可是陛下绝对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并且在知道的情况下选择了无视。”维内托走在前方,没有回头的意思。“毕竟帝都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存在身为四大家族中保存机密最多的你们白家,肯定是知道的。”维内托停下了脚步,“白公爵,对于那个魔法师的讨论就先到此结束吧,我还要回去通知那群混蛋我的嘉奖仪式要延迟了,我们就此别过吧。”维内托做了个军礼说道。

“好的,维内托上将,就当我提前祝你的吧。”白衣徐也是一脸微笑地说道,就好像之前他们不是在讨论关于这次的幕后有没有皇家参与而是那个魔法师一样。

“那就承蒙白大公祝福了。”维内托也笑了一下,不过只要不是瞎子都知道那个为了那个用肌肉勉强露出的微笑是多么的勉强了。等维内托走远后,白衣徐也皱着眉头离开了这个转道。

等两人走后,随着空间一阵扭曲,雀无出现在了原地。“他们之前说了什么?为什么我没有听到呢?”

苏侠摆弄着手上的令牌,上面除了雪音两字外便没有多少变化了,就好像这个令牌就只是一个代表身份的东西一样。“苏公爵,皇帝陛下有旨,如果苏大公班师回朝,请第一时间去皇宫面圣。”正当苏侠沉思的时候,一个老人就如同幽灵一样出现在苏侠面前。

“莫老?发生什么事情了么?”苏侠抬起头,看到面前的老人吃了一惊。“帝都在你走后的确发生了很多事,不过你还是先做好心理准备吧。”莫老叹了一声,拍了拍苏侠的肩膀。“莫老?”正当苏侠疑惑的时候,莫老有消失在了原地。“帝都。。出事了?”

江暮雪抱着面前的女婴满脸的苦恼,虽然这个女婴不是她的女儿,而是那个自称剑仙的妹妹。不过就算如此那也是一个婴儿,而且江暮雪也还记得这个婴儿还保护过自己,虽然是婴儿错把她认作母亲的原因,不过这就足够了不是么?只不过惟一的遗憾就是,这个婴儿也太活泼了点啊啊啊啊。

此时的女婴双眼死死地盯着江暮雪的胸部,然后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毫无起伏的胸,然后又抬起头看着如同被打肿的胸部。虽然江暮雪读不懂婴儿的思想,不过估计这个女婴在奇怪为什么她有那么大的胸部而她没有吧。不过在得出这个结论的瞬间江暮雪好想对着女婴说这个你未来也会有的(不存在的),只不过你确定一个婴儿能听懂大人的话?

这一刻江暮雪绝望了,要知道为了阻止女婴不断试图用手去抓自己胸部就已经很难了。“简直和你哥一样惹人恨。”江暮雪掐了掐女婴的脸,女婴顿时眉开眼笑。“嘛,倒是挺可爱的。”

“暮雪!!!”一个男性的声音从外面响起,伴随着护士们紧张的话语响起,江暮雪病房的房门立刻被打开了。只见苏侠穿着一身军装红着双眼站在了门边。“先生,病人需要静养,此时不该打扰病人的。”只见一个小护士紧张兮兮的拦在苏侠面前大声地说道。

“侠,欢迎回来。”江暮雪微笑地对着苏侠打了个招呼,一如苏侠出发前一样,没有关心,语气里不包含任何感情。“嗯,我回来了。”苏侠没有越过面前的护士,哪怕只要他想随时都可以。“侠,我为你生了个女儿哦。看,这是苏雪。”江暮雪就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举起手中的女婴说道,“苏雪快看,那是你的父亲!”江暮雪答应过会将李逸的妹妹当作女儿自然不会食言,无论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亦或者是这个女婴曾经保护过自己。“是么,我。。有女儿了么?”一丝眼泪从苏侠的眼角滑落,那不是悲伤,而是名为高兴的眼泪。

只不过女婴十分的不给苏侠的脸,不仅不笑,反而放声大哭,双手不断地绕后想再次投入江暮雪的怀抱。“噗哈哈。”江暮雪好笑地把苏雪抱回怀中,“苏侠看来你很不受小孩子喜爱呢。”“看来是呢。”苏侠摸着后脑勺,一脸傻笑。

白衣徐在窗户后面叹了口气,江暮雪自然对他说明了一切,所以他自然也知道,江暮雪只剩三个月的寿命了啊。

三个月后,苏侠和江暮雪坐在院子里喝着茶看着院子里的风景,而苏雪则是追着一辆模型车满院子地跑着。“哈哈,苏雪她,哈哈哈。”江暮雪笑的很大声,甚至整个人都趴在了苏侠的怀里。苏侠无奈地抱住了笑点极低的江暮雪,只不过望向苏雪的方向却是夹带着一丝仇恨。

模型车在一座假山面前来了个急转弯,就像一个十分熟手的老司机一样。然而苏雪却是命运这么灵活的身法了,用脑袋证明了假山到底有多硬的事实。“哈哈哈哈。”看着苏雪抱着头委屈地看着她,江暮雪终于忍不住笑摊在了苏侠的怀中。

这三个月苏侠没有参与任何一次任务,而皇宫里也是极其配合的只给苏侠一些简单的任务。至于西汉叛变一事在苏侠交出手上的令牌后,昊无心先是接过了令牌,沉默了半响后叫苏侠不必在追究这件事情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呐,侠。”笑停后,江暮雪在苏侠怀中抬头望着苏侠。

“什么事?暮雪?”苏侠收起仇恨的视线,并露出微笑地表情看着江暮雪。

“答应我,把苏雪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看待好么?”江暮雪看着不服气继续追着模型车的苏雪说道。

“苏雪是我女儿,我一直将苏雪当做自己的女儿啊。”苏侠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而是温柔地对着江暮雪说道。

“我说的不是我们的女儿。”江暮雪从苏侠的怀中坐了起来,“而是现在在追着模型车笨笨的女儿哦。”苏侠沉默了,江暮雪一脸果然如此地看着苏侠。“应该是白大哥告诉你的吧。”江暮雪抱住苏侠,“虽然我也没有想过要隐瞒你就是了。”

“为什么?”苏侠只是问了三个字,江暮雪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的意思。“呐,侠。还记得我们最初是怎么相遇的么?那时候的你简直就像一块木头一样,就连约会都要我提呢。”就像想起了什么美好的记忆一样,江暮雪轻声笑道。

“。。。”苏侠就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样,没有说话,只是用力抱住了江暮雪。江暮雪感受到了苏侠抱住自己的力气变大了,但也没有在意,只是继续说道。“那时候的你还真是笨呢,说什么击溃了那支军队我就答应你的告白,结果你还真的是傻傻的迎着足足有七千的军队发起冲锋呢。”苏侠眼角出现了泪水,和三个月前那清澈的泪水不一样,这回留下的却是血泪,双眼都已经通红了。

“还记得那年。。。。”声音越来越弱,就好像随时就会消失一样。“所以最后的最后,能答应我这个请求么?”趴在苏侠怀中的江暮雪轻声问道。

“嗯,我答应你,暮雪!!!”苏侠闭上了眼睛,身为九阶的他能够清晰地感应到怀里的伊人生命的气息正在逐渐减弱。

“那真是太好了呢。”话落,本来还抱在苏侠背上的双手掉落下去,就好像失去了翅膀一样的小鸟,怀中的伊人气息彻底消失了。

“暮雪!!!”当天,整个帝都的人都听到了一个男人的呐喊。语气中的悲戚就如同一种全新的心灵病毒一样,让整个帝都的人都产生了共鸣。

皇宫深处,昊无心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办公桌上,一块印着‘雪音’二字的令牌表面上一道亮光一闪而过,随后便破碎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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