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杉:“切!又是你这家伙,怎么又来了?”
乌拉托兰:“怎么?好像很不欢迎我?”
上杉:“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欢迎你?”
乌拉托兰:“注意你的口气,还有,我只是来找人的,听说你们这里来了一个新人,他在哪里?”
上杉:“哼!有胆量的话你就去找好了,就店主的办公室。”
说着,上杉用大拇指指了指最里边的屋子。
乌拉托兰:“啧……辣手的事一个接着一个。”
上杉:“不过去吗?乌拉托兰?你竟然也会害怕呀,哈哈!”
上杉走到比自己要矮上许多的乌拉托兰的面前。
他们的身材相差悬殊,男人自古以来都要比女人强壮。
何况上杉看上去又像是职业的摔跤冠军,健壮的肌肉将工作服撑得紧紧的,要不是走近了仔细观察,那很有可能让人误会他在穿着特工紧身衣。
而乌拉托兰在女性当中是比较纤细的那种,那黑色的金边旗袍把身体凹凸部位又过分的夸张了不少,所以,拜她那一副趾高气昂的强硬态度,才不会让人觉得担心。
乌拉托兰:“怕?开什么玩笑,只是现在不适合争斗而已,何况!”
乌拉托兰将胳膊高高抬起,抓住上杉的衣领之后,一下子将他的头拽到了与自己同一水平线上。
乌拉托兰:“从刚才你就把自己说得好像比我强似的,跟你较量我倒不会介意。”
上杉:“……”
短刀……到不如说更像钢制箭头似的小型匕首,整个利刃外围的锋利程度就不用说了,闪亮但却反射着乌灰的光影,足够在这件利器轻易刺入咽喉之前,就能让人联想到死亡之后,那另一个世界的天空是什么样子。
乌拉托兰:“怎么了?至少说句话吧,还是说让我替你口述临终遗言?”
上杉:“不……不要小看……呃!”
匕首的尖端多少有些刺入了上杉的脖颈里,鲜血也理所当然的滴下了来。
啪嗒……
乌拉托兰:“不要小看什么?嗯?说句话吧?”
上杉:“……”
啪嗒……一滴,啪嗒……紧接着又一滴。
上杉无可奈何的在听着自己生命的倒计时。
而在这个大厅里,几乎所有人确实也都在听,但他们是在用眼睛恐惧的听着乌拉托兰,这名少女的快乐、愉悦、以及对那即将被入腹猎物的怜惜。
啪嗒……啪嗒……
乌拉托兰:“这悦耳又让人心静的音律,真是欲罢不能。”
乌拉托兰:“啊,对了,让我继续演奏它们好了。”
慢慢的……慢慢的……匕首像是反方向往土里生长的胚芽,缓缓的、匀速的逐渐钻入上杉的肉体里。
上杉:“等!等一下!”
此时,上杉的语气了带着穷途末路的感觉,向一个看上去能被自己一只手便可轻易制伏的少女求饶,想必他也是早已没有任何办法了。
乌拉托兰:“等什么?等你再对我不尊敬?还是想在临死前跟我道歉?”
上杉:“杀死组织成员违反规则了!”
乌拉托兰:“组织怎么样都不关我的事,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而你们便是我的阻碍。”
上杉:“话是那么说,你不会现在就想与组织为敌吧?”
乌拉托兰:“从之前就是敌人了,无所谓在什么时候。”
乌拉托兰:“重点是现在杀一个少一个。”
上杉:“那那么!”
乌拉托兰:“嗯?耽误了不少时间,我可不想让他出来就看到我杀人的场面。”
上杉:“呃!!!!”
乌拉托兰:“距离气管只剩下半厘米了,要继续插下去吗?”
乌拉托兰把耳朵凑到了上杉的嘴边。
上杉:“不……呃!”
乌拉托兰:“想要继续插下去?嗯,原来如此,那就继续吧,呵呵……”
擦擦……擦擦……墩布摩擦地板的声音。
乌拉托兰:“嗯?”
尼斯特:“大、大家都在吃饭,要、要保持卫生。”
乌拉托兰:“……”
乌拉托兰看着尼斯特犹豫了一下。
唰!
紧接着乌拉托兰拔出了匕首。
乌拉托兰:“说的也是,这里毕竟是餐厅。”
乌拉托兰:“给我来一杯红酒,这次就放过你好了。”
乌拉托兰用随身的白色丝布边擦拭着匕首上的血液,边对躺在地上的上杉说道。
上杉:“可恶!你不会成功的!”
乌拉托兰:“哼哼!你们除了命大也只能嘴硬而已。”
随便找了个最近的座位,乌拉托兰坐了下来。
尼斯特:“红、红酒,四十元一杯,前台结账。”
乌拉托兰:“记在账上就行了。”
乌拉托兰挥了挥手。
尼斯特:“……”
乌拉托兰:“还有什么事?”
尼斯特:“诶?!没、没事了,慢、慢用。”
…………
……
两个小时后……
乌拉托兰:“是不是太慢了。”
上杉:“有种自己进去呀?!”
绑上绷带的上杉竟然好像一点事都没有,并在给店里的客人端菜。
乌拉托兰:“……”
乌拉托兰:“下次再过来好了,先去解决别的事。”
啪!在桌子上拍下几张纸币后,乌拉托兰准备离开。
上杉:“哈?这里没人收你的小费!”
乌拉托兰:“我的资金早就被注册掉了。”
上杉:“新来的那小子不是还有资金吗?”
乌拉托兰:“我知道你处的立场不一样,但你要是不对他放尊重,我让你连绑绷带的机会都没有。”
上杉:“哼!傻瓜一个,放着现成的不用,反正那小子也不会用。”
乌拉托兰:“……”
乌拉托兰:“我岂非愚笨?只是如今暂且不能同甘,那共苦便与他一起好了。”
说完,乌拉托兰推开门便扬长而去。
…………
……
傍晚……
少年:“哈……累死我了,竟然让我核对自开店以来的所有账目。”
少年:“而且,到现在只完成了百分之几,晚上又得加班。”
这为期一周的时间,我看我之后都得跟账本打交道了。
少年:“嗯?这个桌子怎么没有收拾?”
可能是晚餐时间快开始了,大厅里几乎没有什么人。
少年:“都在后边做准备工作了吧。”
我来收拾好了。
少年:“空酒杯,四十元钱,薄荷糖……”
少年:“薄荷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