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能够明白，裆下一凉到底是种什么感觉了。

面前的少女也说不上多么温顺。

咬住下唇，宝石一般的眸子不敢去看我全身赤裸的样子。

啊……

一定会被当成暴露狂的吧？

我有这样的觉悟，但是事实完全不是这个样子啊……

我的意识海里。

在奴隶调教的那一栏下，猝然出现了一个名字。

芙蕾米娅，之后是一个像进度条一般的东西。

三分之一。

我大概了然于心，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来到这个世界后，大概是上帝，大概是利诺嘴中的，圣罗兰的主，给予的金手指的神旨。

“现在开始吧。”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是带上了何等的无奈。

说起来有点滑稽，明明是在逼迫这个金发少女做出这样的事情，起码是她十四年的人生中从来没进行过的难堪行为。

但是偏偏我却像是更无奈的那个人。

“要……要怎么洗……”

她的话语柔顺了很多，不知道是从心里防线开始崩溃的缘故，还是我意识海中的奴隶调教能力起了作用。

“仔细的洗，你自己怎么洗澡的，就给主人怎么洗。”

既然恶人做到了这个份上，那么就不用在去扭捏什么了吧？

显得优柔寡断，显得反复无常，显得矛盾又去做给谁看呢？

于是我将心底的最后一丝仁慈，贫民窟垃圾堆中带来的软弱全部收起。

冷漠，残忍。

我要在这个世界存活下去的话。

只能如此。

“我、我知道了……”

少女的声线依旧在颤抖，虽然抵抗情绪可见的衰弱了，不过大概是这一天的经历太过翻天覆地，让她有些疲惫吧？

其实我也相当疲惫呢。

我在木凳上坐了下来。

看着这空荡浴室中，浮起的水雾。

水声，水花声。

赤脚踩在地面的声音。

残酷的。

犹豫的。

却只能离我越走越近。

魔力掌握能够让我很好的在这片浴室里感觉到一切，她只是拿着毛巾，提着一桶热水。

没有藏着什么小刀或者暗器企图做最后的反抗。

我有些微微失望。

杀父之仇。

自己成为奴隶。

却在这样的情况下忍受住了。

这是很好的机会吧？

我低下头背对这个少女的时候，浑身一丝不挂，浑身都是破绽，随便捅上几刀就会血流而死的少年。

但是没有，或许说小不忍则乱大谋？

天知道的，但是当属于芙蕾米娅的进度条全部填满之后，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这样的，她不知道的情况，可能才是最为绝望的。

我胡思乱想着，我感知着一切的时候。

水渍。

温热的。

覆盖在我的背上。

从我的脖子，游离在我的臂膀之中。

很是生涩，也在颤抖着双手。

我明白的。

但是这样拖拖拉拉，要到什么时候去呢？

终于在她漫无目的的在我背部不断游离之后，我忍无可忍。

因为这样的动作对于进度条来说没有丝毫的进展可言，我要让这个少女彻底的成为我的第一个奴隶，我才算是在这个世界有了真实不是如同做梦一样的感觉。

我害怕。

我害怕在某个时候睁开眼，便是苍老的我，睡在垃圾堆上的场景。

实在……实在……

我的背微微离开了她的双手。

我感觉的到她的动作浑身一僵。

我转过身来。

面对着浑身赤裸的少女。

我俩赤裸相对，我的表情却像是传授教义一样那般虔诚。

“擦前面。”

可见的，芙蕾米娅的脸庞涨的血红。

是羞涩吗？

有几分，但是更多的是难堪吧？

是愤恨吧？

她的血管里，流淌的都是仇恨吧？

但是又能怎么样呢？

她还是只能握着毛巾，咬住自己的下唇，偏移自己的目光。

慢慢抚上我的胸膛，我的腰腹。

但是这样还是不够的。

进度条依旧进展的异常缓慢。

“这样怎么能够擦的干净呢？亲爱的芙蕾米娅，你知道你最诱人的地方是哪儿吗？”

十四岁的少女，能存在什么诱人的地方？

我不过是在祸乱她的内心而已。

“我……我不知道大人……”

“叫主人！”

我打断了，喝止了。

她颤抖着肩膀，金发都在飞扬。

“我不知道……主、主人。”

抵抗又小了很多，果然，从内心的袭击，才会让进度条进展的更加顺利。

“是你的舌头。有一种说法，若是用少女含住多年的珠玉佩戴在身上的话，不管是圣光还是魔力都会进展的非常迅速呢。”

我没有笑，说出的却不是教义，而是让少女更为难为情的话语。

她的表情露出了一抹不敢置信。

她应该是明白了什么。

如此聪明的芙蕾米娅。

“我……我那里并不诱人，主、主人……”

她想要退后，却不敢退后。

即使我没有使用任何的能力，即使她的身后不存在我派遣的任何人手。

“你又忘了你的身份么？芙蕾米娅，既然叫了主人的话，就该有奴隶的觉悟，起码当你是我的奴隶的时候，你是独属我一个人的所有物，不会把你交出去给任何人，但是我不开心的话，你可能连奴隶都不如，会成为交易品的……甚至是，遗弃品。”

这样，她该明白了。

进度条飞速进展着。

不需要太久的天人交战，如我所说，她相当的聪明。

即便颤抖着身躯，她还是微微张开嘴唇。

“那么……我该怎么做呢？主人……”

像是失去了自主，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但是我会让她有灵魂的。

我伸出手来，不容置疑的，没有让她躲开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