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OTHERS
回想模式:
秋山 涟(狼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奏到达学园都市的第二天早上了。
他并没有说“我回来了”就直接进了门,面容则比奏想象中要成熟一些(他之后的三年一直保持这个样子)。他头发有些凌乱,背着一大堆的行李,显得风尘仆仆的样子。
见涟好像没注意到自己,奏就率先开口道:“你回来咯。”
涟楞了一下,这时他才注意到房间里有另外一个人。
“啊,我回来了。”
涟并没有再和奏说话,径直走回他自己的房间。
“那个!”奏追上去说,“我看你隔壁的房间好像没有人住,就将我的东西……”
“随你便吧,”涟走进房内,“我有点累了,先休息一下。”接着他就将门掩上。
……
在奏看来,涟甚至连“好久没见啊”之类的话也没说,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简直就像是在躲着自己。
而在涟看来,他只是不愿意和不认识的人说太多话。
奏则认为,是不是自己做了什么让涟讨厌的事。
可是,她不知道究竟自己做错了什么?一向对自己无比温柔的哥哥,居然会开始疏远她?
接下来的每一天,涟总是早出晚归,回到宿舍也不怎么和奏说话。涟有时会一声不响地消失一段时间,事后奏才知道涟有喜欢出游的习惯,奏来学园都市的第一天,涟当时在中国的上海市。
在奏迎来开学的第一天时,涟答应送她去学校,可是,在去学校的路上,涟却一句话也没说。
“到了。”在到达栅川中学的大门时,涟终于开口了,“第一天只会上半天课,中午我不会来接你了,自己照顾自己吧。”他从口袋里拿出两张千元钞票交给奏。
眼看涟就要走了,奏叫道:“哥哥!”
涟回过身,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奏下定决心,说道:“为什么最近你都不和我说话?是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吗?”
涟沉默了一段时间,说道:“没有,仅仅是我不太想说话。”
“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的,我要赶回我的学校了,再见。”涟头也不回,离开了。
那一天,奏没有去参加开学典礼,而是躲在学校的厕所哭了整整一个小时。即使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涟为什么连说都不愿意说呢?
“笨蛋……傻瓜……”那是她从出生以来第一次咒骂自己的哥哥。
第二天,奏认识到了来到学园都市后的第一个朋友——京彩 雅,并和她交换了电话号码,在奏打开手机电话薄时,电话薄中记载的另一个名字映入她的眼帘。
《哥哥》
奏将那个记录的名称改为《秋山 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