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在凡间的时候被法则压制了修为,仙人敏锐的感知能力却依然还在,长久的被岳澄媛碎碎念地盯着看,杨宁自然就装闭目养神不下去了。

自己这么母爱泛滥真的好吗?!岳澄媛你可别忘了,你躲过这一劫之后可还是要变回去的啊。岳澄媛自我嫌弃到这里,索性轻轻地锤了锤自己的脸,好叫自己的脑袋不被雌性激素影响行为得太过。

并且,同情他和想照顾他是一回事,拉拢他的话才是最重要的,而且在那悲哀终末最终到来的时候······容岳澄媛再次自私一下,她自身难保的时候就管不了别人了。

就像五百年前的那个雨夜里一样,尽管时候岳澄媛问心有愧了很多年,有的时候甚至会在入定中惊醒。

做一个无时无刻都喜欢当好人的人,便有可能在很大的程度上伤到自己,而一时的自私虽有可能保全自己,但岳澄媛却无法做到心狠得毫无心理负担。

前者的痛苦是直接的,后者的痛苦是间接的,但只要哪种选择可以让岳澄媛推演出最大的活命几率,她就选哪一个。

“阿宁你别介意嘛。”岳澄媛在杨宁的身边坐下,轻轻地蹬着悬空的小腿,“你得原谅女人有这种母爱泛滥的特权。”

出于礼貌,杨宁并不能在看见岳澄媛做出这种动作的时候,偏过头去或者整个人干脆离她远点——尽管自己已经知道这位仙子骨子里是个男人······可不可否认的是她雪白小腿晃成一朵花的样子很美。

杨宁此刻甚至有些期盼她把绣鞋脱掉,这样他方能趁机仔细的观摩她玉足的风光。

随着岳澄媛双脚的晃动,她头上那根粉云母雕成的昙花簪子,也在轻轻的晃。

“岳二姑娘的簪子好看。”杨宁想了一下,还是这么夸对方比较符合礼节,毕竟不夸簪子的话还要夸她腿白不成?

“嗯哼~阿宁你穿女装的话也一样很可爱啊。”岳澄媛对他笑道,“下面那个戏台的彩头贫道赢回来了,夸贫道。”

一边说着一边把那根紫水晶雕成的藤花簪子递给了他,“我看你好像对这个簪子很感兴趣的样子,就给你赢回来了,刚好你下次陪我下凡的时候,我用这个给你梳头。”

毕竟对方貌似也不排斥穿女装的样子,不如就用这根他貌似很感兴趣的簪子为诱因,哄他再被自己打扮成女装大佬,这就无形中两次同对方拉近了关系。

“你是怎么混进戏班子的?”杨宁倒也不客气地接了这根簪子。

“砸钱,简单粗暴。”

“有钱真好。”杨宁的脸上似笑非笑。

“我哥教我的,他说没有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

“岳涛,又是岳涛。”杨宁的声音有了几分寒意,不过岳澄媛由于自己神经大条,并没有察觉到,“岳二姑娘真的很喜欢你哥哥啊。”

“贫道的哥哥是最好的哥哥了。”岳澄媛指了指头上那根粉云母雕成的昙花簪子,“他亲手给我刻得哦。”

“看来仙界那边,都说你们兄妹感情很好,是事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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