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月终于动摇了，“不，不是的...我的，我的...”
叶衍看着慌乱的凛月，真的觉得自己不是人，明明知道她内心很脆弱，却以此为突破口。
身体不自觉的走上前去轻轻抱住了凛月，“所以说，阿月，我在乎你，比你在乎我要多得多。”
“对...对不起...”凛月身上的凌厉气势骤然暴跌，最终归于沉寂。
“没关系。”叶衍顺势，反客为主，毕竟对于凛月来说，常规的谈话是行不通的，反而像这样才有成功的机会。
“那么，衍，为什么呢要离开...”凛月扬起头，看着眼前抱着自己的叶衍。
叶衍见她如此发问，不留痕迹的放开了她，“阿月，你要明白，我们不可能一辈子在一起。”
“为，为什么...”凛月不解。
“人的寿命终归是有极限的，你太过于依赖我了，说真的，我难以想象如果我在你面前死去究竟会发生什么。”叶衍看向了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而且，如果有一天，你有了喜欢的人，而我岂不是处于一个很尴尬的位置？明明约好永远在一起的，如果为了不失约，而放弃他，我岂不是会很内疚。”
“那种事，你可以告诉我啊，明明不需要一个人离开的，而且，我是绝对不可能喜欢上其他男人的，因为...”凛月一下子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我喜欢你啊....这句话，她自己在心中暗暗说到。
“你看，如果我告诉你，你也只会告诉我，不会的，不过，既然你找到了我，我继续躲下去也没意思了。”叶衍耸耸肩，“想继续待在我身边也可以。”叶衍开始甩出了今天的终极目的。
凛月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叶衍。
“答应我，以后不要随便动手杀人。”叶衍如此说道，凛月不是人类，人类的是非观念对于她来说，是完全没有的，杀人什么的，对于她来说，和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凛月点点头。
“还有就是，不要因为我的事，而失去理智。”叶衍很认真的说，“不管怎么说，我也只是普通人类，会病，会死，会因为各种原因死去。”
凛月一下子变得不安，看来，她始终接受不了这一事实。
“所以说，我要你保证，就算是我死了，你也不会发狂。”没错，这也是叶衍离开的一个原因，凛月是一个很情绪化的女孩子，经常因为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黑掉，而如果自己死了，那结果...
“嗯。”回凛月答得相当干脆。
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回答得太过于干脆的事情几乎都是敷衍，不过，叶衍摇摇头，反正自己的目的是慢慢改变凛月，所以说，这样也没关系了。
“所以说，既然答应我了，就把你怀中那把可以一刀捅死芊雪的殒刃拿出来吧。”叶衍叹了口气。
“达令怎么知道的？”凛月露出疑惑的神色，说着，她从怀中拿出一把黑色约20厘米的小刀，扔在了地上。
叶衍扯扯嘴，之前在抱凛月的时候，肚子被咯到了，至于这把刀是殒刃这件事完全是猜的。
“背上的秋煌也拿出来吧，还有其他藏着的，也都拿出来吧。”叶衍在抱的时候，也的确在凛月背上摸到了奇怪的东西。
“哐哐铛铛——”铁器掉落在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看着地上铺满了的武器，叶衍面部有些抽搐。
如果叶衍没猜错，凛月这次肯定是想顺便干掉芊雪吧。
“呐...达令...”凛月慢慢靠近了叶衍，将叶衍抵在了墙上，“我什么都答应你了，我们再一次缔结契约吧。”说着轻轻咬住了叶衍的耳朵。
叶衍脸一下子涨得通红，这妮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东西啊，完全受不了啊，“不行。”
耗尽全身力气，说出了拒绝的回答。
“为什么和芊雪可以，和我就不可以，还说什么在乎我的，我看达令是骗人的吧。”充满了御气息的发言。
转变太快了，可以说，现在叶衍对于凛月的了解是越来越少了，曾经叶衍是绝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凛月的，这几百年，她变了好多啊。
然而，叶衍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现在哪里是值得感慨的时候啊，自己可是被凛月壁咚了啊！
“不行就是不行，”自己好歹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啊，虽然单身数百年，也没和什么女孩子暧昧过，更没有什么追求者，还...
叶衍想着想着，突然觉得这一辈子似乎也没什么意义了...
“为什么？”
强行稳住心神，“二次签订契约这种事，风险太大了，而且，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想要承受你这种程度的魔剑还是有些勉强吧。”事实上，叶衍的真实想法是，不愿意让凛月为契约而束缚，但是以上的全是真的就是了。
（这几章内容有点压抑了，我写起来也超级累的，不但质量低，还写得慢...不过没有办法，毕竟凛月还是要弄清楚嘛...接下来就会轻快起来了。还有就是，第二更，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