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里,庞然大物们猛逃跑,被强大的魔力吓得魂飞魄散——

造成这个原因的,是在生气的葵尔扎。在她生气的时候,脸周围的树木都在慢慢抖动。

“咳、咳!‘我等’身体,尚未完成。不要勉强!”

“闭嘴!体内的家伙。兽人,说吧,你究竟是谁!我劝你在这给你最后的数分钟时间里说出来,不然在你的手指被像是削皮刀一般的东西卷成肉块之前,最好把自己嘴巴给我敲开!”

葵尔扎踢了一下法拉父的肚子,这瞬间令她胃里一阵翻腾。

“‘我等’提议,将她消化,补充魔力。”

“不行!先给我闭嘴!兽人啊,你也听见了吧!因为你的缘故,我体内的魔力正在翻江倒海一般地想要挣脱躯壳。如果你不想活得那么痛苦,就最好给我把你的秘密给我吐出来!”

葵尔扎咬牙切齿,对法拉夫又是一顿乱骂。

迟疑了一会,爱莲对此感到疑惑,为此走上前。

“听好!”

轰——

这一道符咒就爆炸在法拉夫的身边。

“......!”

(什么鬼啊!为什么她的力量比以前还要恐怖了!)

法拉夫汗如雨下,不禁对比着之前在城里对她发起进攻的爱莲。

那时候的符咒仅仅只能将石块抹上一层稍微的痕迹,可现在,被神寄宿进身体的爱莲,竟然用火球将一颗大树拦腰截断。

被打断的木头燃起大烟,此时爱莲再将一个符咒丢过去,那阵火辣辣的气息才得以平复。

“好......好恐怖。”

“反应过来没有,该死的混账兽人。”

爱莲抚着头发,对法拉夫喝了一声。

她用黑色的眼珠盯着对方,然后继续说:

“你可以不要忘了,你跟我说过:‘你这个屁股大得像安产型却又一点也不温柔的女人!’这句话。你究竟是谁,我可不记得被谁摸过自己身体!这句就像是发自内心深处肺腑之言的话,我可不能没当做没听见啊!”

只见爱莲青筋隆起,血管抽搐。

法拉夫露出尴尬的微笑,爱莲也露出带有黑色气息的笑容。

“......”

“......”

大眼瞪小眼,气氛在剧变。

“我知道了,那么你就给我接招好了!咬紧牙关!”

“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我错了!只要放开我,放我下来,我什么都说!”

很爽快的,法拉夫打算把所有秘密说出来。

只见朝法拉夫飞过来的火球越来越大,瞬息之间就将她一点毛发烧焦。

爱莲听罢,不爽地哼了一下。

刷——

她动了一下指间,绳子就像巨蟒一般从树上离开,重新去捆绑法拉夫。

(这,这个女人......!)

“吼?视线还想反抗啊?”

爱莲在睥睨着,盯着被绑成毛毛虫一样躺在地上的法拉夫。

“爱莲,等等。让我先问吧,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也可以体会到被人说‘你这个屁股大得像安产型却又一点也不温柔的女人!’这个残酷的现实对你打击过去强大。大门我是很在意,这家伙是怎么认识‘那个女人’的。因为被她提起来我像那个家伙,我就气得片刻不能宁静,恨不得杀了她为快!”

“哦?如果你对她感兴趣的话,那就你先来吧。”

爱莲无所谓的提了一下肩膀,转过身后,比爱莲矮一般的葵尔扎就这样去靠近。

“咦......她刚刚说了什么?!!!!!”

没有管在那边抓狂的爱莲,葵尔扎渡步到法拉夫身边。

她蹲下来,撑着脸蛋。

“你,你想干什么。”

从上方去看法拉夫倒下来的样子真是十分奇怪,她像个毛毛虫一样卷起身体,飞快后退。

真该说是不亏是(前)人类的求生本能吗?

法拉夫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让可以做出像虫子一样的动作倒退。

“快停下吧!你在执迷不悟,我会在你再一次卷起身体时,把你的头颅给扭出来!”

这听起来根本不是在开玩笑,葵尔扎的眼睛猛地一下变成红色,头发尽数飘起。

鬼——

恶鬼!

法拉夫牙齿不禁打颤,被那股庞大的起床惊得说不出话。

“好了,快告诉我,你为什么认识那个女人的!”

插着腰,葵尔扎用脚抬着法拉夫的嘴巴。

只见她害怕似的别过眼睛:

“我、我知道了,我说。只要你不杀了我,我什么都说。”

“很好!那么第一个问题,那个女人周围有多少兵力!她的城市是怎么样的,处于怎么样的环境?还有,你有没有留一个一个失忆的女生在她身边?”

葵尔扎的话就像机关枪一样打在法拉夫身上,她抽回了脚,让下巴有点麻痹的法拉夫发出声音。

“我,我不知道埃可娜的周围有多少兵力,但我清楚的知道,目前在她的御宅里只有一队女仆坐镇。关于她的城市,都是用普通石料做成的民居!除了围墙还有外层的居民楼有两层阻挡火灾的砖瓦,其余地方最惧的就是明火。但,但是关于失忆的女生,我不知道啊!”

法拉夫一边说着,一边回想起埃可娜城市的建筑风格。那边的城市都是统一形式的。商业街与民居,普遍是用泥土或大块石料当填充墙,墙体用半木结构与木质框架固定,外面扇上石灰,便砌成一般建筑。同这里的居民建筑大部分是石灰墙组成,它就像城市的分离线,在广场就能看见两面不同的景色。在商业街伸出,那边大抵都是用横七竖八木头加固的房屋。而广场则是城镇的贸易线路般地方,有许多立标竖在通道内。

听罢,葵尔扎皱起细眉。

“......奇怪?”

因为想起曾经对自己使用‘那种’魔法的埃可娜,这下,法拉夫朵晃来晃去的尾巴和耳朵瞬间停下,都齐齐砰地一下炸起来了。

“你,你想干什么?”

“你为什么,会竟然知道那么多东西?”

葵尔扎不满地蹲下,对法拉夫汗毛耸立的尾巴便是一抓。

“你,你要干嘛!我已经回答了,你不是打赢过不会对我出手吗!”

法拉夫急了,不论如何都想挣脱这个越来越紧的绳索。

“谈好了吗?葵尔扎?”

爱莲走过来,对葵尔扎笑了一下。

“怎么了,爱莲。”

拉——

“唔唔?”

她拉长了葵尔扎的脸颊,令她嘴里的洁白牙齿全都露了出来。

“咦......皮肤好滑,一点都不像病态?啊不对,差点忘了。那个,葵尔扎。如果不想让我们两个闹僵关系,最好就让我这样发泄一下。谁叫我是个‘这个屁股大得像安产型却又一点也不温柔的女人!’呢~”

爱莲依旧笑了笑。法拉夫见状,想乘势逃走。

“......!”

踏。

爱莲将脚跟移动到法拉夫的尾巴,猛地一踏,令到让她一边飙泪,一边疼得大叫。

“好痛啊啊啊啊啊!唔啊啊啊!要烂了,尾巴要断了!”

法拉夫满地打滚,从左到右,扬起尘埃。

“你好吵啊!”

法拉夫停下来了,两行清泪从眼里留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逃脱不了被人抓住的命运啊。”

没有管这个哀嚎的法拉夫,爱莲重新将视线放到葵尔扎身上,笑了笑。

这下,轮到葵尔扎罕见地顿了一下。

“那,那个,你有什么事呢?”

葵尔扎口齿不清的说着。

只见爱莲优雅一笑,葵尔扎的脸蛋又被拉长了。

(怎么回事!‘我等’仿佛出现一阵幻觉,就像是眼前出现看守地狱之门的三头犬,在吐着口水笑嘻嘻地打探自己的感觉,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但你能不能不要在我思考的空白期突然钻出来!比起人吓人,最恐怖的难道不是自己吓自己吗!)

(‘我等’提议,拒绝联盟!这是风险!是不定因素!每当神越来越融合进她身体的时候,她的能力就会得到飞跃性的进化!)

(闭嘴!吵死了!能不能为我减轻一点大脑的负担啊!散发这个气息的......早就不是普通人了吧)

葵尔扎在脑内和自己的人格们说话,再次对爱莲做出新的评价。

“爱莲,不要再拉啊——被你拉得太长了!”

她口齿不清地眯起眼睛,拍着爱莲的手心。

“既然你这么说,是认错了吗?”

“我,我知道了啦!以后我绝不会再到你面前说,你是‘屁股大得像安产型却又一点也不温柔的女人!’了”

“接招吧!”

头上肿起一个打包,葵尔扎含泪蹲在地上抱头。

视线回到法拉夫身上,她也一样,尾巴被爱莲踩得又种又痛。

“我说,你就是那个人类吧。因......因为,摸过我屁股的,就只有你一个吧,变态。”

爱莲脸色一红,停在法拉夫的跟前,像用只用对方能听得到的声音说话一样,询问了一句。

“......”

“不是吗?”

被爱莲盯着,法拉夫就像在掉在了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

“......”

“回答呢?”

法拉夫别过了脸:

“......是又怎么样。”

她眼神低迷着,细如蚊蝇。

“哼......看起来,你早就经历过最痛苦的事了啊。”

“那又如何,我已经失去一切了,不仅国家,就连自己人类的身份都失去了。”

爱莲听罢,笑了一下。

“我说,要跟我做个交易不?”

爱莲解开了绳子,让法拉夫重获自由。

“你想让我做什么?”

法拉夫嘟着嘴巴,满脸不爽地站起来。

“我们这里刚刚却一个下人,你是曾经的王子吧,被王子侍奉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呢。”

“你·说·什·么!!!”

“哦?还是说,你想寻死吗?”

顿了顿,法拉夫低着脑袋。她忍着厌恶,在生与死的面前,她选择了前者。

“我......我知道了。”

她低着脑袋道。

“给我加上主人大人!”

爱莲怒喝道,法拉夫强忍不甘,再次低下头道:

“我......我知道了,主人大人。”

“很好很好。”

就这样,爱莲将这件事情完美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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