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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正文:
1.
不想将他们卷入到自己的事情当中。
本来这些就已经是自己引起的,不良还因此……
想到这里,女孩就一阵阵的心痛。
当初加入神祇结社的时候,心里就已经立下了可以说是自己要终生奉之为信条的理念。
绝不能给其他人添麻烦。
然而现在呢。
这个信条自己坚守的似乎并不是很‘圆满’。
说是很失败也毫不为过。
但这并不是自己想要看到的结果啊。
自己立誓要成为那个可以扛起一切的人,是要靠着自己撑起一起的。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她总是觉得自己现在是在依靠着别人来实现那些自己想要实现的东西的,但这不对啊,这肯定不对,自己从来就不是需要靠着被人来实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人了,现在是怎么了?
难道是因为有他?
所以内心的那些疑虑跟困惑变少了?
难道是因为觉得有他在所以自己承受着的,负担着的那些东西都不见了?
不能这样吧,真的不能这样吧,这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家族的事情,是兰斯洛特家族跟那面湛蓝打底的湖之仙女旗帜的事情,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将自己家族的旗帜……
不对,不能这样说,准确的来说,是为什么自己家族的旗帜要别人来承担?
这,不就说是自己已经承认了自己不如男生的那个事实了吗。
为什么要这样?
这样做,这样承认,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
所以,要改变,而改变,就是要从现在开始的。
所以,自己的事情,不能再让那个男生插手了,甚至达芙妮也不能再插手了,如果这本身就是很危险的话,让达芙妮也跟着自己参与进来只会让达芙妮也变得不幸。
既然对方的目标是自己的话,那一切就由自己承担好了,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啊。
不管这结局是好的还是坏的,那都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是兰斯洛特家族的事情,为什么还要其他无关的人来……
她下定了决心,要自己办这些事情。
想要杀死自己的人,他们的目的,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都要自己查出来。
她觉得这么做的自己才是真的自己,能够做到那些的自己才是真的自己。
也只有此,才能恢复成之前的那个分毫不软弱的自己。
她抬起头,目光所及之处是夜空中的弯月,眼神中闪烁着的是更加坚定的光芒。
2.
极东分部 分部长办公室
“关于猎人的事情,总部那边迟迟不来消息,我们也得做好准备啊。”
酷雅望着坐在沙发上不发一语的蓑帽人说道,不过对方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你怎么不说话?”
见对方迟迟不回答,酷雅紧跟着说道,
“好歹你现在还是极东分部的一员,总归还是要为我们极东分部着想的,这点你不能否认吧。”
蓑帽人翘着腿,还是看不出他到底听没听进去,但就从这个态度而言的话,酷雅是非常不喜欢的,但她还拿蓑帽人没办法。
超越王牌之上的人,真要说的话,蓑帽人是在酷雅到极东分部上任之前就在这里的了,对方的实力本来是要比自己强的,但几乎所有认识蓑帽人的人都会献上这么一句评论:痞子无赖。
当然了,酷雅所听到过的对蓑帽男的评价更加高尚的应该就是——痞仙。
又痞又仙。
“痞仙,你好歹说句话让我听听你的想法也好啊。”
酷雅觉得自己是真的没办法拿这个人怎么样。
任何男性最喜欢的东西,对这个男人来说都基本等同于‘完犊子’。
也就是痞仙对什么东西都是免疫的,痞仙不会被‘黄赌毒’吸引,痞仙很痞,痞仙也很仙,佛本无求,仙本无欲,所以说酷雅对付不良的那类在蓑帽人这边就根本没用。
不管你怎么热情似火如何妩媚动人如何温柔若水,反正对方对你的回应永远就像个‘性无能’的男人一般。
酷雅最自信的除了自己的实力以外就是自己的身体了,但这两方面对蓑帽男来说可都没用了。
“在意那些干什么?”
可能是因为听出了酷雅语气当中的着急吧,蓑帽男开口了。
“这该有的不该有的,命里有的命里没的,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们担心那么多反倒是多此一举,倒不如就这么闲云野鹤,到了的时候再想办法就得了。”
蓑帽男如是说道。
“那按照你这样说的话,你们国家还有什么‘未雨绸缪’的说法吗,怎么,这些你就都不管了?”
酷雅也不想要惯着蓑帽男这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毛病,该说的就都说了,她从来就是心直口快的人,对这些诶事情当然也不会藏着掖着的。
“未雨绸缪?”
蓑帽男笑笑,将头上戴着的蓑帽放了下来。
左眼的刀疤很明显,从上额头穿过左眼一直到左脸的颧骨处,看着是很触目惊心,但也许正是因为这道疤,让蓑帽男看起来很男人。
“现在的科技,可以准确的预测出什么时候下雨,即便是古时候,这观天象察地理,也能将什么时候下雨预测的八九不离十,所以才会有这么个‘未雨绸缪’,可不论是过去或者是现在,这要发生什么事情好像还从来都没预测到过吧?”
“这……”
酷雅突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痞仙说的好像都是这么个道理,仔细想一想好像的确是这样。
“你插手他们的事情干什么,更何况,不是有那个男生跟着吗。”
他将腰间的酒葫芦拔了出来,打开盖子,朝嘴里倒了倒,但没倒出来东西。
“没了……”
他将酒葫芦随手一抛,抛到了酷雅的办公桌上。
“小妮子,帮我装满了。”
“你叫我什么!?”
酷雅闻言似乎有些生气,
“小妮子啊,怎么,女生不都喜欢别人将自己的年龄说小吗,我这么说你应该很高兴啊。”
“你可还比我小三岁呢!”
“那有什么,反正外人看你不都以为你是二十出头的姑娘,水灵灵的,总部那边惦记着你的还不少吧?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把你的终生大事解决了吧,没人会嫌弃你结过婚生过孩子的。”
痞仙摇摇头,
“都说这色字头上一把刀,但男人不色,那还叫男人吗,你说是不是?”
“那看来你真的不是男人了。”
酷雅反讽,反正自己没有对方的把柄,能逞口舌之快也是非常开心的。
“对,我当然不是男人了。”
痞仙耸耸肩,
“我是男孩,男孩。”
似乎觉得这么说很不过瘾,痞仙又加了一句,
“不老男孩。”
酷雅白了痞仙一眼,
“你还是那么不要脸。”
他有一年多没回来了,一年多之前是什么样子,一年多之后的现在还是什么样子。
极东分部里面见过痞仙的人很少,只有之前一直在这里的人才认识痞仙,新来的则都不认识这个外表看起来和乞丐神似的家伙。
都说真人不露相,露相不真人,这家伙将自己藏的可谓是非常之深了。
当然,他本人也说过,这是自己的爱好。
“不要脸才是我的常态。”
蓑帽人应道,
“其实我挺好奇的,本来我知道那男生的事情,我以为你会问我我为什么会知道。”
痞仙说道,
“没想到你竟然什么都不问。”
“极东分部的这点事情什么会逃过你的法眼,我只要能瞒过总部的那帮人就好了,其他口风很严的人,即便知道了也无所谓。”
酷雅应道,
“当然了,如果是口风不厌或者是心向着欧洲总部的人知道的话,那结局就不一样了。”
“啧啧啧,真的是最毒妇人心啊。”
痞仙咂咂嘴,
“害怕。”
“你这一年的收获怎么样?”
酷雅不想跟痞仙继续贫下去,她知道自己不管怎样是绝对说不过对方的。
“你也知道我经常在外面的原因,但还是没什么收获,我看啊,只有站在神女跟魔女顶端的两个人打开了称号之后,世界树那部分的知识才会完全解锁吧,紧靠着外力的话,中国跟西方的玄学到还不一样,奇门遁甲之学跟寻龙倒斗之学针对世界树也没什么针对性,根本一点作用都没有,我的发现就是这些了。”
痞仙呵呵一笑,
“不过说实话,世界各地的动静却似乎越来越大了,看来这人啊,还真的是贱,这才消停了多长时间,一安定的时间长了就想要闹出点声音来了,要不然就觉得活着没意思,可能那帮家伙也这么觉得的吧。”
痞仙指了指在酷雅办公桌上的酒葫芦,
“就像这东西一样,满的时候我不会考虑等不满的时候我要到哪里去装满它,但不满的时候,我又不想自己去装满,你说这纠结不纠结。”
这一番话,似乎是在说给酷雅听的,但似乎又是痞仙说给自己听的。
酷雅不知道到底是哪一种,因为她,从来就猜不到对方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