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一拍石头,站了起来,“臭婆娘,你还有完没完!”

虞奕君赶忙将面巾盖下去,也站了起来和长天四目相瞪,“你说谁臭呢!你这个臭做饭的!”

长天骂道,“做饭的就做饭的,你还偏要加个臭字,没人做饭饿死你个龟孙!”

虞奕君哼哼道,“老娘筑基期修士,就算不吃饭十天半个月也饿不死!再说了,还有辟谷丹呢,那东西只要吃一粒就能半年不吃东西,比你这鸡不知道强到哪里去了!”

“辟谷丹那么好吃也没见你去吃啊!吃饱了骂厨子,撂下筷子就当大爷。还戴着面巾呢,你就算把秋裤戴头上也遮不住你那张丑脸!”

虞奕君火了,“做饭的,你说谁呢!”

长天骂道,“说你了,怎么着!”

“本姑娘天生丽质栖霞五峰一枝独秀,你竟然说我丑!”

“小爷骂的就是栖霞五峰一枝独秀,你能拿我怎么着!”

虞奕君指着长天的鼻子,急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长天占了上风,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乘胜追击道,“我怎么了?老子天上地下九天十界第一神厨,你也配骂小爷臭?这年头真是什么妖魔鬼怪眼前盖个门帘子就敢出来晃悠。唉,不是,我说,你面巾底下不会盖得全是络腮胡吧?哈哈哈!!!”

虞奕君气上心头,什么隐瞒不隐瞒身份的全都顾不上了。

手握成拳,虞奕君直截了当的将面巾给扯了下来,朝气蓬勃的秀丽面庞现在了长天的面前。

长天怪叫一声,着实被她吓得不轻。

身形倒退,长天后脚跟踢在了酒葫芦上,一脚将它踹翻。

醉的五迷三道的螭吻落了出来,不但不欢喜,螭吻反而骂了声,“哪个孙子把龙爷的酒缸打了?”

虞奕君这才发现螭吻。

一愣神,她盯着螭吻的那对鱼眼睛,立时把他认了出来,“你是那怪鱼!”

没办法,螭吻那鄙视的眼神给了她太深的印象了。

螭吻打了个酒嗝,反驳道,“什么怪鱼!龙爷是东海九太子!”

他转头冲着长天吩咐道,“虾兵蟹将,将那口无遮拦的婆娘给我拿了!”

长天一巴掌甩在螭吻的脸上,没把他打醒,倒是带下来二斤黄酒。

螭吻愣愣的,说道,“龟丞相,你要反?”

虞奕君见了这醉鱼的反应,捂着肚子哈哈大笑,“唉呀,不行了,笑死我了。”

长天将螭吻提溜了起来,一瞪眼,“长爷觉着是你小子反了!”

笑了好一会儿,虞奕君回过味来,“好呀!我就说从哪来的那么没礼貌的鱼,原来是你这小贼养的!果然什么样的人养什么样的灵宠,我早就该想到这点的!”

长天将螭吻扔到水潭子里让他醒醒酒,提了提裤腰带,长天毫不示弱,“我也说,大衍栖霞宗好歹是名门大派,哪里有那么多没见识的婆娘,我早该想到是同一人!”

虞奕君质问道,“你可知道这鱼儿让我吃了多少苦头,挨了多少训斥?”

长天一听螭吻让虞奕君吃了亏,也不问是什么事儿,就回护道,“吃亏吃苦就对了,要是让你享福,我回头就烹了他。”

虞奕君瞪眼,“你这是非要和我过不去?”

长天指着被虞奕君啃得只剩骨头的山鸡道,“你确定不是你要和我过不去?”

虞奕君脸一红,“你打了我屁股,吃你个破鸡怎么了?弄得像我多稀罕吃一样。”

长天牙缝里挤出一个‘切’,“你吃了我的鸡,打你下屁股怎么了?弄得我多稀罕打一样。”

虞奕君的脸涨的通红,“你什么意思!我还不如一只鸡?”

长天不想和她继续争论,摆手道,“得了得了,咱俩算扯平了行不行?今后你别来烦我,我也不去叨扰你老人家。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好不好?”

虞奕君一摇头,将剩下那只烤鸡抱在怀里,也不管烤鸡上的油水会不会把长裙弄脏。

她说道,“这可不成!我今个就是奉了命令来寻你的。怎么着?你想抗命?”

长天气的咬牙,“有命令你不知道早说?和我在这兜半天圈子,你有病啊?”

虞奕君冲着长天吐着舌头,“布鲁布鲁,本姑娘开心,你管得着吗?”

长天也算是整明白了,和她置气没什么用。

长小爷索性心平气和的问道,“我也不想和你吵架,你要喜欢烤鸡那这两只就都归你。有什么事你快点说,我忙着呢!”

虞奕君看长天不但好好说话了,又将烤鸡让给她,也就不和他较劲了。

收了性子,虞奕君难得一本正经的说道,“宗门有令,让你三日后上山去做一桌子好菜!”

挑了挑眉毛,虞奕君生怕因为是她宣旨长天便怠慢了。

她紧跟着补了一句,“菜不好吃,就、就、就……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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