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身旁的萧江什么都没说,冷冷的看着空荡荡的医务室。
没错,本来我是没有陪同千叶到医务室的打算的,可最终还是来了,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我良心发现,突然感觉到强大责任感吗?不可能的。
在林思捷那样说了之后,班上的同学居然统一战线,表示如果我不照顾好千叶浅香就把我和体育老师对着阿鲁巴。
经过衡量,我还是陪着千叶来到了医务室。
“好像没有诶……”千叶等了一小会,回头对我说:“我们走吧,一会再来一趟。”
“不必。”我说着走了进去,只是上点药的话不需要老师指导或者许可。
“这样不好吧……”她嘴上说着,但也乖乖的跟了进来。
由于弯曲膝盖的时候难免会拉到伤口,带来一丝丝疼痛感,她只好以一个僵硬的动作慢慢坐在了沙发上。
“呐,萧江你知道要找那些药吗?”千叶见我迟迟没有拿药,不禁怀疑起我的能力。
“擦伤的话,双氧水就行。”
我其实对各种医药是很了解的,虽然自身感觉不到疼痛,但是不代表不会生病和受伤。
像我这种人其实是很容易在婴儿期夭折的,因为受伤了也感觉不到,流血到死也不会哼一声,所以我能长大算是一种奇迹了。
举个例子吧,在我还小的时候,有一次不小心割伤了腿,等父母发现的时候地上已经红遍了而我还在默默地看着动画片……
所以从小父母就强迫性的给我讲解各种药物的作用和知识,对于学习知识我并不反感,于是就多多少少记下了一些的知识。
“找到了。”我打开柜子,拿了一瓶上面标识着2.5%H₂O₂的药品。
双氧水是过氧化氢的水溶液,有很好的杀菌效果。
“诺。”我把双氧水和棉签递给千叶,可是她没有接过去。
“你不帮我擦药吗?”千叶浅香不喜欢自己上药,因为很痛她会下不了手。
我将药品塞在她手里,“不帮。”我没有兴趣照顾她。
“不帮就算了,我自己来。”千叶有些不满,却也无可奈何。
她本来以为萧江会看在是自己宁可受伤也要赢得比赛这点上帮自己一个小忙的,这时候才想起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有这些想法——真是个怪人!
千叶拧开了了盖子,用棉签沾了一点,手颤巍巍的往伤口探去,粉红色的嘴唇被牙齿抵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伤口连眨也不敢眨。
“嘶……好疼。”当药物接触到还未止血的伤口是,立刻产生大量气泡,这是过氧化氢分解成氧气了。
千叶微微皱着眉头,另一手紧紧握成拳头,小粉拳按着沙发上,好像她真的在忍受疼痛一样。
棉签一点一点的点着伤口,她似乎并不知道要涂抹才有效果。
“我来吧。”我说着走向前,坐在了她前面的木椅上。
倒不是因为突然心生怜悯,而是她这样慢慢点药水既没有效果还拖延时间,一会还要迟到。
“哦,你轻点。”她吧药水和棉签递给我,看上去有些紧张。
一会如果她挣扎的话不好处理,我只好说:“觉得痛就掐我的手。”其实是叫她发泄,类似于咬着毛巾。
可千叶吧萧江的话理解成:觉得痛就掐他的手,他会轻点……事实证明她还是太天真了。
她把手搭在我的小臂上,大腿往我这边伸了伸,“开始吧。”
我面无表情的把一些双氧水直接倒在了她的伤口上,手上的棉签开始用力涂抹以达到消毒杀菌的目的。
“啊啊啊!你在干什么啊!轻点好吗……”千叶浅香立刻掐住萧江的小臂,叫这家伙赶紧停下来。
我没有照做,她的伤口已经到肉,必须得让一些药水渗透进去杀菌,这个过程可能会很痛,但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千叶疼的眼泪直流,这家伙也太残暴了啊,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虽然自己也明白其中的原因,可还是很不爽。
她的小腿胡乱踢动着,想要阻止我继续涂药。我没有想那么多,一把按住了她的大腿,不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手上的棉签继续按压着她的伤口。
啊啊啊!这个家伙居然还摸自己大腿,简直是色狼啊!千叶此时有些抓狂,毕竟学校的运动裤是短裤,自己又脱了丝袜。萧江的手没什么温度,直接摸上来觉得很难受……
“八嘎!hentai!快把你的手拿开啊,别趁机占我便宜!”千叶眼睛充满敌意的看着我,眼眶还淌着几滴泪珠,大腿用力的挣扎着,掐着我手臂的小手也越来越用力。
我没去理会,反正也不会痛她打就打掐就掐吧,而且还有一会就上好药了她想杀我也来不及。
“真的……好疼!求你放手啊,哦捏该!”她咬着牙请求道,脸红红的煞是可爱。
“好了。”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随手把棉签丢进了垃圾桶里。
面对她充满委屈可不爽的眼神,我解释道:“伤到肉里了,要把里面的灰尘抹干净。”
“那你干嘛一言不合的摸我大腿?”她偏过头去,不想让萧江发现自己眼睛红红的,毕竟在别人面前哭鼻子是件很没面子的事。
她的伤口全是白色的气泡,已经止血了,可以包纱布了。
“你不停乱动伤口会裂开。”
我边说边把双氧水盖子盖好放回了柜子里,顺手拿了包装好的纱布。
“那你也不应该这么用力啊!”她边说边用手背偷偷把眼泪抹干净,感觉喉咙有些哽咽。
看来我的确做的过分了,不应该主观臆断去行动,我很快反应过来,这个时候需要道个歉,哄一哄这丫头。
“对不起,下次不会了。”我试图让语气富有一定的感情,不过失败了,说出来的时候还是淡淡的。
没办法,一个没有感情的人说出来的话也无法蕴含感情。
“那,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原谅你好了,哼!”千叶的声音有些沙哑,貌似刚刚抽噎过。
‘这丫头还真容易被弄哭啊!’我当然不会这样想,依旧是面不改色的拆开纱布说:“伸脚上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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