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志不在年高……与天说也不是不可能,尤其是现在的天更为简单(知解),人们都知道天外有天,层层包围,也许我们的世界(宇宙)也就是存在于气球内的气球呢……回到文中,方岳大大作为知识分子,天文地理四书五经六艺样样精通,如此才子,却不知唤谁笺与天说,诶,一个无可奈何的年代啊。

酹江月(八月十四,小集郑子重帅参先月楼。是夕无月和朱希真插天翠柳词韵)

绿尊翠勺,约秋风、一醉小楼先月。谁取宝奁奔帝所,深琐玉华宫阙。老桂香寒,疏桐云重,生怕金蛇掣。那知天柱,一峰别与天接。

我欲飞佩重游,置之衣袖,照我襟怀雪。玉斧难藏修月手,待做明宵清绝。天地无尘,山河有影,了不遗毫发。举杯相属,唤谁笺与天说。

八月十四……这个时间,十五的月亮十四不圆啊,所以小集(会)郑子重帅(嗯?)参先月楼(先能看到月亮的楼阁)。但,今天没有月亮,于是乎和韵朱敦儒大大的插天翠柳词……嗯,朱大大又客串了。

念奴娇

插天翠柳,被何人、推上一轮明月?照我藤床凉似水,飞入瑶台琼阙。雾冷笙箫,风轻环佩,玉锁无人掣。闲云收尽,海光天影相接。

谁信有药长生,素娥新炼就,飞霜凝雪。打碎珊瑚,争似看、仙桂扶疏横绝。洗尽凡心,满身清露,冷浸萧萧发。明朝尘世,记取休向人说。

"绿尊翠勺,约秋风、一醉小楼先月。"高处入景,低处说情,既然是登高赏月,在古时的文人雅士无一不以歌而和,方岳大大当然不例外,拟朱敦儒大大的插天翠柳之韵,以绿尊翠勺开头,格外消凉。接而约秋风,一醉于小楼之上,可先得月。仔细说来,子时是一天的开始……嗯,果然十五的月亮十六圆。

"谁取宝奁奔帝所,深琐玉华宫阙。"谁取了宝奁(梳妆镜匣的美称)奔向帝所(天帝或天子居住的地方),深琐了玉华宫阙(嘛,服玉华,便上天)。

"老桂香寒,疏桐云重,生怕金蛇掣。"老桂香寒(广寒宫?)疏桐云重……很像,生怕金蛇(雷电之光)掣。各种神话体系中为什么都有和蛇有关的在在呢?

"那知天柱,一峰别与天接。"那知道,天柱(高而北辰远),一座山峰与天相接(和太阳肩并肩)。

中场

从是观之,则圣人之治国也,固有使人不得不爱我之道,而不恃人之以爱为我也。恃人之以爱为我者危矣,恃吾不可不为者安矣。夫君臣非有骨肉之亲,正直之道可以得利,则臣尽力以事主;正直之道不可以得安,则臣行私以干上。明主知之,故设利害之道以示天下而已矣。夫是以人主虽不口教百官,不目索奸邪,而国已治矣。人主者,非目若离娄乃为明也,非耳若师旷乃为聪也。不任其数,而待目以为明,所见都少矣,非不弊之术也。不因其势,而待耳以为聪,所闻者寡矣,非不欺之道也。明主者,使天下不得不为己视,天下不得不为己听。故身在深宫之中而明照四海之内,而天下弗能蔽弗能欺者,何也?暗乱之道废而聪明之势兴也。故善任势者国安,不知因其势者国危。古秦之俗,君臣废法而服私,是以国乱兵弱而主卑。商君说秦孝公以变法易俗而明公道,赏告奸、困末作而利本事。当此之时,秦民习故俗之有罪可以得免,无功可以得尊显也,故轻犯新法。于是犯之者其诛重而必,告之者其赏厚而信,故奸莫不得而被刑者众,民疾怨而众过日闻。孝公不听,遂行商君之法。民后知有罪之必诛,而告私奸者众也,故民莫犯,其刑无所加。是以国治而兵强,地广而主尊。此其所以然者,匿罪之罚重,而告奸之赏厚也。此亦使天下必为己视听之道也。至治之法术已明矣,而世学者弗知也。

且夫世之愚学,皆不知乱之情,讘讠夹多诵先古之书,以乱当世之治;智虑不足以避阱井之陷,又妄非有术之士。听其言者危,用其计者乱,此亦愚之至大而患之至甚者也。俱与有术之士,有谈说之名,而实相去千万也。此夫名同而实有异者也。夫世愚学之人比有术之士也,犹蚁垤之比大陵也,其相去远矣。而圣人者,审于是非之实,察于治乱之情也。故其治国也,正明法,陈严刑,将以救群生之乱,去天下之祸,使强不陵弱,众不暴寡,耆老得遂,幼孤得长,边境不侵,群臣相关,父子相保,而无死亡系虏之患,此亦功之至厚者也。愚人不知,顾以为暴。愚者固欲治而恶其所以治,皆恶危而喜其所以危者。何以知之?夫严刑重罚者,民之所恶也,而国之所以治也;哀怜百姓轻刑罚者,民之所喜,而国之所以危也。圣人为法国者,必逆于世,而顺于道德。知之者同于义而异于俗;弗知这者,异于义而同于俗。天下知之者少,则义非矣。

由此看来,圣人治理国家,本来就有使人不得不爱我的办法,而不依赖别人出于爱而为我效力。依赖别人出于爱为我效力就危险了。依靠使人不得不为我效力才能平安。君臣之间没有骨肉之亲,如果凭正直态度可以得利,臣下就会尽力来侍奉君主;凭正直态度不可以求安,臣下就会营私来侵犯君主。明君懂得这个道理,所以设立赏罚措施来昭示天下,如此而已。因此君主虽然不亲口教化百官,不亲眼搜索奸邪,国家却已治理好了。作为君主,并非眼睛像离娄一样才算锐利,并非耳朵像师旷一样才算灵敏。假定眼睛不靠君主法术,而要等到亲眼看见才以为明白,看见的东西就少了;这不是不受蒙蔽的方法。假定耳朵不靠君主权势,而要等到亲耳听到才以为清楚,听到的东西就少了;这不是不受欺骗的方法。作为明君,要使天下不得不为我看,不得不为我听。所以身处深宫之中,明察四海之内,而天下臣民不能加以蒙蔽和欺骗,为什么呢?因为愚昧混乱的办法废除了,耳聪目明的形势形成了。所以善于借势的,国家安定;不知借势的,国家就危险了。古代秦国的风俗,君臣废法而行私,因此国乱兵弱而君主卑弱。商鞅劝说秦孝公要变法易俗,倡明公道,奖励告奸,抑制工商,便利农耕。在这种时候,泰国百姓习惯于犯罪可以赦免、无功可以显贵的旧俗,所以轻易触犯新法。于是对违反新法的人刑罚严厉而坚决,对告发奸邪的人赏赐优厚而守信,所以奸邪的人没有不被发现的,遭受刑罚的人很多,民众怨恨,大家的责难每天都能听到。秦孝公不加理睬,坚持推行商鞅的法令。民众后来知道有罪必诛,而告发奸私的人多,所以民众没有敢犯罪的,刑罚也就没有对象施加了。因此,国家太平而兵力强盛,土地广大而君主尊贵。泰国所以治理得好,是因为对包庇罪犯的惩罚严厉,对告发奸私的赏赐优厚。这也是使天下人一定成为自己耳目的方法。最好的治国法术已经够明白了,而当代学者却一点也不懂得。

再说当代那些愚蠢的学者,都不懂得治和乱的实情,只会谍谍不休地引用古书,来扰乱当代的国家治理;他们的智谋不足以避开陷阱,却又胡乱攻击坚持法术的人。听信他们的言论就危险,采用他们的计谋就混乱,他们是愚蠢透顶的人,又是危害最大的人。他们和坚持法术的人一样都有善于谈说的名声,其实却差得很远,这就是名同而实质不同的例子。当代愚蠢学者和法术之士相比,就如同小土堆和大山陵相比一样,二者相差实在太远了。作为圣人,能够了解是非的实情,明察治乱的真相。所以他治理国家时,明正法令,设置严刑,用来解救百姓的祸乱,消除天下的灾难,使强不欺弱,众不侵寡,老年人们得享天年,幼子孤儿得以成长,边境不受侵犯,君臣亲密相处,父子互相护养,没有死亡和被俘的忧患,这也是最重大的功绩啊!愚蠢的人不懂这些,反而看作残暴。他们固然希望安治,却反对达到安治的方法;都厌恶危险,却又喜欢造成危险的原因。怎么知道这些?严刑重罚,是百姓所厌恶的,但又是国家得以治理的方法;怜惜百姓减轻刑罚,是百姓所喜欢的,但又是国家陷入危险的途径。圣人以法治国,必定违反世俗而顺应真理。懂得的人,就会赞同原则而违背世俗;不懂的人,就会违背原则而赞同世俗。天下懂得的人少,这个原则就成为错误的了。

嗯……天下之大啊。

"我欲飞佩重游,置之衣袖,照我襟怀雪。玉斧难藏修月手,待做明宵清绝。天地无尘,山河有影,了不遗毫发。举杯相属,唤谁笺与天说。"

我欲修仙……飞升(靠玉佩)重游天外天,置之衣袖(挥一挥衣袖),照我襟怀雪(嘛,生了个雪孩子)。玉斧(仙斧,神斧。宋杨万里《九月十五夜月二绝句》之一: “吴刚玉斧何曾巧,斫尽南枝放北枝。” )难藏修月之手……直待做明宵清绝。

天地无尘(日月为心),山河有影(交辉相印),了不遗毫发(留下最美的足迹)。

"举杯相属,唤谁笺与天说。"举杯相属,唤谁笺与天说。人生无奈,天知一二。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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