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直做到隔天早上，平均一个人射了至少2次。
黎夜倒在满是白色液体的地上，她的双腿因为实在太过疲累而合不起来，全身上下都沾上了黏糊糊的白色液体，看起来就像是正义常常在成人动漫里，看到的那种被凌虐后的惨像。
但是当这惨像放到现实里的时候，正义除了觉得肮脏恶心之外，一丁点的兴奋感也没有。
“好恶心啊，”宇哥的手指插入那早已松垮的洞里，挖出了一堆浓稠的液体，“这货该不会就这样被玩坏了吧？你看都合不起来了…”
“哈哈哈哈…”
宇哥的话引来其他人的笑声。
但是宇哥没有笑，“喂，**，还起得来吗？”
“...”黎夜没有说话，她的双眼因为曾经被那些人撑开眼皮射入液体的关系而刺痛得打不开，嘴巴周围的液体已经被风干，黏糊糊感觉一直缠绕在喉咙深处，她连呼吸都有点困难。
黎夜累得连考虑自己会不会怀孕的力气都没有了，怎么可能还可以开口说话。
宇哥站起身，他看向正义，“喂小子，把这**拖去洗澡。”
“我？”正义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他没听错对吧？宇哥让他带黎夜去洗澡，洗澡…洗澡的话就代表可以去厕所里喝水了对不对？！
“怎么？不满意吗？”宇哥不悦的问。
“没有！我现在带黎夜过去！”正义也顾不得自己虚弱的身体，勉强的把黎夜抬起，随着其他人嫉妒的眼神匆匆的向厕所走去。
这是正义第一次来到商场的厕所，环境和一般的商场厕所一样，正义一进到厕所，立刻把黎夜扔在地上，自己跑到洗手台前，疯狂的喝着水龙头里的水。
“呕！咳咳咳！咳咳！”因为喝得太急，正义反而被水呛到了，但是他并不在意，仍旧继续喝水，他必须喝得饱饱的，谁知道下一次能进来厕所是什么时候。
喝饱了之后，正义便跑进厕所里小解，“啊…终于有点活过来了。”正义感动的看着厕所，他是第一次那么感恩这地方。
眼角扫到了还被扔在地上的黎夜，正义当然没忘记要帮黎夜洗澡的事情，他把黎夜拉进其中一个厕所间隔里，拿起水管，开始帮黎夜洗澡。
“真的好恶心啊…”
黎夜像是尸体一样的倒在地上，她身上的那些白色粘液随着水流走，黎夜的全身变得湿湿滑滑的，正义有点犹豫的用手把黎夜的身体擦干净，黎夜的短发因为液体的关系变得严重打结，无论怎么冲水也洗不开，正义深吸了几口气，心里告诉自己无论怎么没耐心，也必须帮黎夜给洗干净。
因为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他的第一次，无论对方是否愿意，正义还是很感激黎夜的存在。
当然绝大部分的原因是正义担心自己要是没把黎夜洗干净，宇哥一个生气起来把他杀掉就糟糕了。
仔细的把黎夜的身体清洗了一遍，那原本美丽的胴体如今因为伤痕而显得狼狈，尤其是黎夜的**，几乎被折磨得恢复不回原本的形状，其中一个红梅甚至被扯下，剩下一片红色的伤口。
正义有点犹豫的看着黎夜那早已合不起来的下身，他记得女生的里面也是应该洗干净的吧，他犹豫的看着失神的黎夜，“那个，如果你还不起来，我就帮你洗你那里了哦。”正义说。
黎夜依旧没有回答。
半响之后，正义便把手指塞入洞内，温柔的抠挖那有点干掉的白色状液体，黎夜的那里如今已经变得就算塞进三根手指也塞不满的尺寸，正义一边抠挖，一边心想这妹子恐怕不出两天就会被宇哥扔进房间了吧。
想到这里，正义的心里产生了一些不舍。
可能是因为冷水的关系，让黎夜稍微恢复了一点神智，她抬起头看着帮她洗澡的正义，突然拉着正义抓着水管的手。
“啊对不起，我是因为看你没反应，所以就…就用手帮你洗…我…”正义尴尬的红了脸。
黎夜别开头，什么话都没说。
没有流泪，也没有说话，更加没有露出任何悲伤的感情。
厕所里只有水声也正义那不争气硬着的下体，黎夜看了一眼正义那鼓起的裤头，她抬起疲惫的手往正义的裤头摸去。
“诶？”正义整个人呆愣的看着黎夜的动作，一时不知道该不该闪开，但是闪开什么的感觉有点亏啊…“那个…”
“再这么下去，我们都会死的，对吧？”黎夜勉强的坐起身，干涩的说。
黎夜熟练的脱开裤头，手钻入内裤，握着那早已硬挺的热棒，拇指轻扫过顶端，慢慢的，有节奏性的摆弄。
正义瘫坐在地上，舒服的感觉让他有点飘飘然的，水管里的水弄湿了正义的裤子。
以免厕所外头有人在偷听，黎夜撑着疼痛的身体凑近正义的耳边，“你有没有想过反抗？”
正义猛地睁大双眼，“那个…那是不可能的吧？他们很强大我…”
“小声一些，”黎夜指了指厕所门，“免得有人偷听。”说完，黎夜把水喉开至最大，然后对着地上冲洗，那水声刚好遮掩了他们两个人的声音。
正义压低声音，他惊恐的摇头，“你要做什么都不要告诉我…我，我不敢的，我会害怕…外面那么多男人，你去跟他们说啊…别叫我做那些事…”
“只是刚好遇到你罢了，”黎夜冷着一张脸，“你也明白的吧？如果你再这样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们肯定会死的…”
“你叫什么名字？”黎夜抓着惊慌的正义，免得他逃跑。
正义抬起头，“别…有什么计划都别找我，我不是英雄，你别来叫我对抗他们。”
正义知道黎夜貌似要叫他反抗，但是正义很清楚自己是什么货色，他才不敢和宇哥他们作对，但是黎夜的手搞得他真的好舒服，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离开还是该留下。
“其实我是故意进来的，我的同伴早就猜到这商场有古怪，因为进来的人都再也没出来过，而出来的家伙每次回去的时候都会带些新人进去，”黎夜加重力道，紧握着正义的下身，“所以我和同伴约定好，我先进来看看，如果有什么问题，就想办法通知他们。”
黎夜把口哨递给正义，“你也不想死吧？这是口哨，但是商场的门都被封死了，你想个办法打开其中一道门，然后吹响口哨，我的同伴就会来救我们。”
“我不要…我…啊…”正义呻吟着。
黎夜压在正义的身上，“你没什么经验对吧？如果把我救出去的话，我会让我们队伍里的妹子们好好侍奉你的，到时候你要做多少次都可以。”
“妹子…？”
“是的啊，妹子，比我漂亮的妹子。”黎夜吻了一下正义，然后加快速度，原本就很敏感的正义此时抱着黎夜，下体不断的颤抖膨胀，然后射了黎夜一脸。
黎夜也没在意脸上的液体，她凑到正义的耳边，乘着正义虚脱的刹那，把贝德佐的一切资料告诉给正义，包括基地地点，丧尸藏匿的地点，还有警局的枪械库的事情。
正义听着黎夜的话，他想起了之前要进商场之前那个拉着他的男人，“可是…我真的做不到啊…”
“你能做到的，”黎夜坚定的说，“我把一切都跟你说了，等下一次他们又出去找活人的时候，我会制造混乱场面，然后到时你就想办法打开商场的门，吹响那个口哨就行了，我的同伴会来救我们的。”
“口哨的话…也会引来丧尸不是吗？”正义悲观的说，“而且你又怎么知道你的同伴一定会来，你的同伴就算真的来了，也不一定打得过宇哥啊，你也说了你们不够人手，所以才进来商场招募玩家跟你们一起去警局拿枪械的吧？”
“所以说根本就不可能的啦，黎夜，要是反抗的话我们肯定会死的。”
黎夜看着正义沉默了一阵，“如果你不愿意做的话，我就跟他们说你在厕所里企图要我反抗他们。”
“什？！”正义不可置信的看着黎夜，“不可能会有人相信你说的话的！”
“相不相信不重要，重要的是宇哥听了之后，一定不会管有没有证据，就把你杀了，做成烤肉。”
“如果你…你真的污蔑我，我一定会跟宇哥说，你的计划。”正义气愤的说。
“无所谓啊，”黎夜抓着正义的手，她的眼神表示出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我们是在一条船上的，你要是再不答应，我不介意想尽办法和你一起同归于尽。”
“你…”
【碰！】
“干你娘的，你们在里面干什么！洗澡洗那么久，不会是在里面和**搞起来了吧？！”龙哥粗暴的猛踢了厕所门一下。
两人被巨响吓了一跳，正义立刻回答，“要洗好了…只是，只是想洗的干净一点，让你们用起来也舒服。”
厕所门外的人儿沉默了一下，“记得把那**的洞洗干净，待会宇哥还要用的。”
“是！是的…龙哥！我一定会将黎夜洗得干干净净让你们用起来舒服！”正义大声的说，他那诚恳的表情就差没有站起来隔着厕所门敬礼了。
“算你识相！”
随着龙哥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正义立即松了一口气般的看着黎夜，显然黎夜并不打算继续刚才的话题，正义心里想或许是黎夜听到龙哥的话后，也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