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柄在别人手上是什么感觉?

小悦哥深刻的体会到了。

“有话好好说,好好说。”被冰冷的手握住了命根子,张悦的脸涨的通红。虽然他经常进出怡红院,这里面的道道都熟知。

可看跟实际操作是有区别的。

“你不用太抗拒,我怎么说也算是个美人了吧?至少,配你不算是辱没了你。”骆冰语另一只手轻轻地按住小悦哥的胸膛,地下了盛世美颜,不让他看到自己眼角的泪花。

“你要什么,咱们好商量,我觉得没必要走到这么绝的一步吧?”小悦妄图通过腰部的扭动,趁着对方注意力不集中,将自己的小兄弟从对方的魔爪之中挣脱出来。

可惜,事宜愿为,不知道是不是姿势跟角度不是很对的原因,这几下并没有成功脱险,反而让张悦小腹之处燃起了熊熊火焰。

“呀!”

骆冰语娇呼一声,只觉得手中越来越热越来越粗壮,一时之间羞愧的快要昏了过去。

到底是未出阁的大姑娘,表现的这么主动,那都是用血海深仇啊以后的生存啊之类的信念麻痹了自己。

但当实实在在握在手中之后,骆冰语到底还是害怕了。

就在她想打退堂鼓的时候,耳边又响起了自己家人的惨叫,眼前又浮现出来了满门被屠的场景……

骆冰语忽然放开了小小悦,一下子扑在张悦身上,双手按住了小悦哥的手臂,身体死死的跟对方贴在了一起。

“我说!”

“闭嘴!”

骆冰语从未如此讨厌张悦的那张臭嘴,双手腾不出来,直接一狠心吻了上去。

张悦本来还想要反抗一下,可豆大的泪水,砸在了他的脸上,也砸在了他的心中。

被一个女孩哭着按在床上的接吻,可不是什么值得回忆的快乐记忆。小悦哥任由骆冰语趴在自己身上,直至对方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抬起了头。

“何必呢?”

“要你管……”骆冰语用袖子擦着眼泪,看向墙壁:“怎么不反抗了?”

张悦嘿然一笑:“刚刚想通了,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送到嘴边的肥肉,凭什么不吃。”

“……”骆冰语看着对方那肆无忌惮大量自己肌肤的双眼,皱起了眉头:“你……不会是要算计我吗?”

“要算计你,那也是咱们春晓一度之后。”小悦哥一边说,一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我先喝口酒,吃个药,行吗?”

“哼……你……还要吃药啊?”骆冰语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刚刚手中的炙热,脸颊飞霞。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一定要尽善尽美!”张悦越说越坚定:“再说了,饮酒助兴不也挺好的吗?你要不要也喝点?”

骆冰语摇头谢绝。

“其实吧,喝醉了,迷迷糊糊的,更容易进入状态。你说呢?”

骆冰语想了想,确实说的有道理。喝醉了,或许心里就会好受了……

“只……一杯哈!”

“行,你放开我,我要拿壮阳药!”张悦也是豁出去了,脸都不要。

你不是要发生关系吗?那我吃点药,总不过分吧?总是合理的吧?

面对这样合理而又顺从的请求,骆冰语无奈的将对方放开。张悦一经挣脱就提着裤子跑到了自己行李处,拿出了所谓的壮阳药。

转身来到了桌前,那里还摆着送来的夜宵跟他和杨天喝剩的半壶酒。背对着骆冰语,张悦深吸一口气。

“你……把衣服脱光吧!一件都不要留!”

“啊?”骆冰语吓了一跳,本能的护住了身体。

“喂!你不会是怕了吧?”

“谁!谁怕了!”

骆冰语咬牙切齿,刚刚明明是对方怕的像是只鹌鹑。脱就脱,自己早就下定了内心。骆冰语咬紧牙关,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物褪去,转身就钻进了被子之中,只留下一个脑袋在外面,小脸红彤彤的看着张悦。

“好了没!倒个酒这么墨迹,你还是不是男人?”

“小娘子~嘿嘿嘿,一会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张悦站在桌前,当着骆冰语的面将一包红色药粉灌进了口中,随即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另一只手端着酒杯,狞笑着走到床边,挑衅似得看着骆冰语。

“喝吗?”

“喝就喝!”

“等一下!”张悦伸手制止:“喝可以,但你得告诉我,你今天是为了什么!”

骆冰语见事情走到了这一步,也冷哼一声:“不错,我根本不喜欢你,我今天愿意献身于你确实有所图谋,我希望你在得到我的身体之后,帮我报灭门之仇。

当然,这只是其一。我还要传宗接代,我们之间的第一个男孩子可以姓张,但第二个男孩子要跟我性骆。”

张悦端着酒杯递了过去:“我只是个落跑的店小二,你下这么重的赌注,将自己的后半生都压在我身上?我拿什么给你报仇?”

骆冰语张了张嘴,最后接过酒杯,放在嘴边轻轻的嗅了嗅。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才一饮而尽,将酒杯交还给了张悦。

“我不能说,我答应了别人,这是我被允许接近你的代价。”骆冰语伸手捧住了张悦的脸颊:“我只能说,你不知道你的真正价值。我说的这些,只要你足够努力,就很容易能做到的!

还有一点我要说清楚。虽然我不爱你,但是我也不讨厌你。等我成了你的女人之后,对你一定会一心一意忠贞不二,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我不是那种只懂得索取的女人。”

张悦伸手握住了对方手:“你的手很凉。”

“我的心更凉。”

“……”张悦低头,用自己的额头抵在骆冰语的额头上:“我答应你,如果我能做到,一定帮你做第一件事。好好的睡一觉吧,我的床又大又舒服。”

说完,张悦单手扶着睡着了的骆冰语,将她的头轻轻地放在枕头上。

幸好随身带着老鸨子给的**,不然自己这贞操还真有可能被她给夺了去。

红姐啊红姐,我可是为了你放弃了这么一位送到床上性感尤物,你要是能给我打个八折该多好啊?

小悦哥不是柳下惠,刚刚要说心里面没有一股邪火那是说笑。

摸了摸脸颊上还未干涸的泪水,多少邪火也都在看到她哭脸的瞬间被这滴眼泪浇灭了。

叹了口气,张悦温柔的将被子盖好,准备转身出门而去。可就在他要走出房门的时候,楼下忽然传出一阵嘈杂之声。

“打劫!所有的人都给老子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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