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
在阴暗潮湿的黑暗处,同样也很阴暗的声音响了起来。
如今似乎说什么都晚了。
偷来的‘融合之力’全部消失了。
“行者大人,已经消失的东西再去追究也没什么意义,为今之计还是赶紧找到代替品吧。”
“代替品?”
被叫做是行者大人的面具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似乎是根本不明白身边的这个人在说些什么。
“没错,代替品。”
刚才说话的人闻言应道。
“既然达成我们目标的融合之力现在没了,那现在只要找到一个跟那些消失的‘融合之力’同等力量等量的质量不就可以了吗,这样我们的计划可以按照之前制定好的来继续进行而且计划书不用作废。”
“你有主意了?”
“行者大人,作为您智囊团当中的首席以及您手下最智慧的人,我的作用就是要为行者大人您分忧,这就是我在此处的原因。”
行者大人点了点头。
“说说你的想法吧,塞拉斯。”
“现在事情好就好在,我们要对付的是『神女』组织而不是『魔女』组织。”
“『魔女』组织跟我们关系不错,不能对她们出手。”
行者大人表情很认真的说道。
“所以啊,我才说这幸好我们要对付的是『神女』组织的人,可以大干一场了。”
“为什么这么说?”
“行者大人,我的主意是这样的——”
两个人经过了一番耳语过后应该是商量好了。
“不过这个法子很有可能会跟圆桌十二骑士那帮人结下梁子,而且,『神女』组织肯对会对此彻查到底。”
“行者大人,你要这么想,我们早就已经跟『神女』组织结下了梁子,也不差这一点了不是?”
这梁子不会变小,即便是不让它继续变大,最终也只能是维持现状。
而且维持现状人家还是会嫉恨着你,那倒还不如能得罪的地方便是要得罪。
对于他们来说现在能得到最好结果的办法便是按照塞拉斯所说的那样把一切都安排好。
只有这样突变的情况才能按照他们所计划的原有轨道进行原有的部署。
并且所有的程序也能够按照他们最开始所思考的那样运作。
“不过塞拉斯你也得想办法把人给弄出来才可以。”
“——这个行者大人你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把人给弄出来的。”
“那就好,你想的这个方法最关键的就是‘人’,你只要能把人弄出来一切都好说。”
如果是圆桌十二骑士之一的人的话,那周身的融合之力一定能够匹敌的上那一卡车的‘融合之力’。
这一最关键的步骤完成之后,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擒贼先擒王,道理是一样的。
“那个家族现在属于家道中衰,一直都不被圆桌十二骑的其他家族看好,有一定的几率,当然行者大人我只是说有一点的几率都没有人会管其是死是活的,行者大人你觉得呢?”
“‘不管’的这种说法还是有些太夸张了,怎么说都是受到亚瑟王赠予‘无上之力’的骑士,不会不管,即便是厌烦到恶心,那个过场还是一定要走。”
塞拉斯猜到了行者大人会这么说,但任何事情都有任何事情本身的可能性,可以来赌一下子那个本身的可能性,而且这是一个保本不亏的买卖,如果赚的话那可真的就是赚的盆满盈钵了。
“你去全权负责的安排一下吧,当然塞拉斯你一定要记住这只是一个备选项,能不用最好还是不用,下一次运送‘融合之力’的卡车马上就要来了,『神女』组织有了教训这次一定会增加防守的强度,但这也并不代表我们一点机会都没有,若是能劫持最好还是选择劫持。”
情报显示这神祇结社极东分部的超级王牌以及她的小队去欧洲执行支援任务,即便神祇结社加强防守,没有极东分部的王牌在这里,防守系数也不会太高。
这也是为什么行者大人会做出这样选择的原因。
相较于可能会把圆桌十二骑士以及『神女』组织惹怒的结果而言,行者大人很明显还是倾向于劫持这种潜在的危险系数比较低的方法。
“知道了,请行者大人放心,我一定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的。”
“你的办事效率我还是很满意的。”
行者大人点点头。
“想要打造出最强兵器,牺牲是在所难免的,神祇结社那帮人就是不懂这个道理,还秉持着什么‘救世之梦’,真是可笑死了。”
救世之梦(Dream
of salvation),简单来说就是神祇结社打算把这世界当中的所有‘不良’完全净化的高度概括。
当然也有很多人认为这个说法实在是太理想化了,‘融合之力’是不会消失的,只要‘融合之力’存在,那想要净化所有‘不良’便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其中的很多人包括神祇结社中的人,也包括不是神祇结社的‘那些人’,行者大人他们便是属于‘那些人’当中之一。
“——是该说他们过度理想主义了吗。”
塞拉斯应道。
“就像当年对付那只【皇后】级‘不良’,完全没有必要付出那样的代价——只要按照我们提出的建议用神祇结社储备库当中的那些‘融合之力’创造出一个与之对等的【皇后】级就可以了......”
塞拉斯说到这里的时候,前面还有些亢奋,但到后来这声音便是渐渐降低下来。
行者大人用余光瞅瞅塞拉斯。
“中国有一句古话,叫昨日之事不可留。”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塞拉斯你还没有放下。”
“......”
“就把我们针对神祇结社的行动当做是你对他们的复仇吧。”
行者大人说道。
“这样做,你的干劲儿也会很大吧。”
“我跟神祇结社,不共戴天。”
他们与神祇结社的战争,应该说是道义的战争,还可以说是原则的战争。
彼此的信仰,彼此的信念,到底哪一个才能真正的‘救世’。
他们对此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