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话 镇魂仪式

“大小姐,市中心的神社快到了。”

“嗯。”

“!?大小姐,那个是不是大小姐的同学百合小姐?”

“?”

我坐在阿利亚所开的汽车的后座,沿着露比亚所指方向望去。

百合正一个人穿梭于大街上的人群中,连连撞到了几个人,马上道歉后又跑了起来。

“……那家伙……阿利亚,下去吧。”

阿利亚把车开到百合所走的大街上,一路上鸣着喇叭让路人闪开。

路人听到喇叭声和看到我们的车急开过去都纷纷惊慌地让出了路。

“百合!”

“啊!是莉莉丝?”

我们把车开到了莉莉丝处。

莉莉丝顿时惊讶地看着我们。

“现在先上车!”

“啊,嗯。”

开了车门让莉莉丝上车后,我就先阿利亚吩咐道,

“阿利亚开车。”

“是的,大小姐。”

阿利亚无视行人,让路人又一次惊慌地让出道路。

莉莉丝困惑地问,

“这样好吗?”

我坐在百合身边,

“现在不能管那么多了。那家伙怎么样了?”

这时的百合低下了头,

“可能已经到了神社。”

“……阿利亚!你先去阻止那家伙。露比亚换你来开车!”

“是的,大小姐。”

说着阿利亚打开了车门,露比亚马上在阿利亚跳出车时坐到了驾驶座上驾驶汽车。

“……”

“百合,那这是女仆。”

虽然知道她十分惊讶于阿利亚和露比亚的能力,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事的时候。

“好了吗?”

“嗯……”

离开了澪的房间,我跟着舅舅来到了以及那日式的房间前,拉开日式纸门,榻榻米上左右各五名穿着纯白巫女服的少女跪坐着,

“进去吧。”

“……”

我刚踏入房间,少女们就都紧闭着双眼,低下头向我行礼,齐声向我说道,

“恭迎幽谷巫女”

“……”

“开始吧。”

我不带任何感情地说道。

少女们两两地站了起来,我走在了中间,最里面的少女拿着一套红白传统的巫女服走了过来。

舅舅看到了这里也放心了似的在外面合上了门。

在众人的看守下,我坐上了与那讨厌的老头子同一辆轿车上。

“真可惜,你是个男生。你现在的样子可和你外婆十分相似。”

“……”

在一番打扮后,我穿上了巫女服。少女们给我化上了妆,把我打扮成女孩子一般,对着镜子看是,我也看不出镜中的人是我自己。

穿着传统而紧密的红白巫女服,黑色的长发披在了肩上唱到差一点就到地,眼边轻轻画上了淡淡的眼影,唇上抹上谈红色的口红,脸上打上一层薄薄的粉底。这样的我看上去与澪简直是一样的。

“对呀,外婆也是这样子离开你的。”

“……这时我们家的宿命。”

“被宿命所束搏的家族吗?真可悲啊。”

“……开车。”

十多辆轿车成列地开在大街上,街上的人群无一不回头看着壮观的场面。可我没看窗外一眼,一直低着头。

车停了下来后,在别人在外面打开了门后,我跟着老头子后让其中一人扶着手下了车。

抬头一看,长长的阶梯上面的是一件日式的神社。

这神社是在二战后建设的。因为这城里当年有大量的中国人被斩杀而怨气过重,后来又有人利用了这一点使用了死唤术使怨气泄漏,中日协商了解决的方法。日本愿意承担一切关于这地的责任,在市中心建设了一间日式的神社——幽谷神社。神社需要每二十年进行一次特别的仪式。由幽谷家献出一名女性作为巫女进行仪式镇压二十年为限的怨气泄漏。

真可笑。

现在可是科学社会啊。但这仪式还要美二十年进行一次。

走上了阶梯,来到了神社前,从神社的环境看来是有清洁过的。我在少女们的带领下来到了神社的内部,其他人则在外面等待。

我所被带到的意见两边的架上放满了整齐而亮着的蜡烛,门的正对面是一座小祭台,祭台上摆放着一块古老的圆镜和一些祭品。

我走到了房间的中间,最后一名进来的少女把门关上。五名少女站在我的不同的方向围着我。最前面的一名和后面的两名拿着一张符纸念着咒文。

八年前母亲就是因为这样而死的。八年前,身为巫女的母亲因为无法忍受那个男人的离去而心怀杂念让仪式失败,怨气缠身而死。连同作法的少女也难逃一劫。

澪和我是双生子,因为她是女性而被选中为下任的巫女。当时她也为为成为下任巫女而参加观看仪式。澪在当中虽然是幸免了一死,但却昏迷至今,没有半点醒来的先兆。刚才的老头子当家无奈之际使用了宝物御神镜压制,但御神镜只可以压制怨气八年时间,八年后一定要找一名新巫女承受怨气。对于无计可施的幽谷家,因为澪八年来没有醒来,所以只能找上双子之一的我以净洁之身代替澪作为巫女。这可是一种冒险,因为这是以前没有过的先例。虽说双子的能力对等,但我毕竟也是个男生,仪式失败的机率很大。

如果是因为怨气所困让澪一直沉睡的,那么我成功了澪可能可以苏醒也说不定。

我身后的御神镜已经发光了,那么仪式就是正式开始了。

“!”

“!”

那是……

在途中遇到了莉莉丝还有两名女仆,其中一名阿利亚已经先赶去光那里了。但看来还是赶不上了。

我和莉莉丝还在飞驰在大街上的车上赶往幽谷神社时,市中心的幽谷神社发出了一道光射向了天空。

“发生了什么事?”

“仪式开始了。”

“!?”

那白光是仪式的关系吗?阿利亚赶到了吗?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我却一直担心着那家伙。他只是为我的世界作基石的人而已。他即使不存在也不碍我的世界吧。我在慌什么?那只有见到他就会知道了吧。

“百合,我们要加速了。”

“嗯。”

光……

屋外的光是因为光的关系吗?

光的命令……光的性命……

这和上一次在学校楼顶的时候一样,光被NO.5的主人捉住。光多番命令,但我ideas身体都无法按照命令行动。现在也是这样。即使光命令了我在家里待机,但我却走出了屋。

“光”

“哎啦啦~事情发展成了这样了。”

“你这坐石观天也蛮自在的。”

“喂,喂,椿,你不也是一样吗?”

“哼,这事我们也管不了。人类的事,我们协助者也没有插手的余地。”

我坐在了一间公司的楼顶边缘上,看着那从神社射出的光。

在这个科学的社会也会有着一些科学解释不了的事。是这样的吧。

“科学与假科学的战争一直都在维持着呢。枫,你认为这件事怎么看。你可一直没有说话呢。真少见。”

“我想我我不应该说哪一方不好的,毕竟我们本身就是科学和假科学的成品。它们哪一方都是你们人类的发明与发现。没有什么对与错之分。”

“枫说话的风格怎么变成了和那个人一样啊?说起来那个人也应该在什么地方看着吧。也该到她出场的时候了。”

“?”

“怎么了诗音?”

“……那里……”

千岁沿着诗音所指的方向望去,一时间也惊呆了。

“那是?什么?”

“千岁……”

“?”

“……我要先走了……”

“什么?不是要一起买圣诞礼物的吗?”

诗音不顾千岁的叫喊而往市中心跑去。只剩下千岁在大街上看着诗音远去的身影。

“诗音?”

“呃——!”

这种感觉,好难受。御神镜的光射在了倒地的我的身上,身体出现了无限的痛感,身上如被针刺一般。心脏跳动得快受不了,身体在压紧着,胸口一阵闷气很难受,喉咙如被什么卡住一般的难以呼吸。

“!”

以我为中心扩散开的光内的地面伸出了数不清的手,有几只手捉住了我的裙摆化为气体进入我的体内。

“啊——”

无数的怨气进入了我的体内,让我的身体疼痛无比。本在按着胸口的手因为身体绷紧往下一挥,整福身体都被绷得紧紧的。怨气游走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我身体变小变细。胸口更闷,喉咙更加难受。

母亲当年就是承受着这种痛苦而死的吗?澪是被这东西缠绕了八年之久的吗?如果澪可以醒过来,这种痛苦便会让她来承受吗?

宿命?为什么先人做错的事要我们来承受?家族的宿命,这个家族的宿命就是牺牲我们少数人来造福大部分人的幸福。那么谁给我们幸福?奇迹,我这一生以来也没有看到过。神不是不存在,而是太残酷了。

“彩……彩铃……学姐……,澪……”

外面的少女很嘈,很烦人,我第一次有了想杀人的想法。

当——

“!?”

这里我一直我在手里的徽章,红色的小珠外是金色的金属的菱形。

“美……美铃……”

不行了,台辛苦了。

痛感让我跪在了地上,双手撑地,喘急地大口大口地呼吸者。

身体很奇怪,就像不是我的一样。眼前的是美铃给的徽章。我很想拿回来,但眼前却变得一遍模糊。我的手已经捉不住眼前的一切。

眼睛很痛,有什么进入了我的眼里。是什么?

“!”

这里是神社外?我看不清眼前的东西,但却看到了神社外的东西。

“阿利亚?”

阿利亚来到了神社外把老头子的手下都给击倒,来到了老头子的面前用剑刃指着老头子说了些什么。我只能看到当中的情况,但却听不到外面的声音。

是莉莉丝骂?不能让她进来的。不能让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仪式过程中说不定会发生于澪一样的事故。

“不要过来……”

“不要过来……”

“!?”

“这是小光的声音。”

“这时怎么回事?”

“小光很辛苦,我们快上去。”

看着百合跑上了阶梯,我也加快了速度跑了上去。

刚才的声音不单是我,百合也可以听到,可那是真么回事?

心脏很奇怪。为什么我听到那声音时,心里会一紧,有一种酸意。明明身体从没做过太大的运动。但现在的我却没有疲劳感,心里更担心着那家伙。

“?”

“怎么了,百合?”

“这时……”

我走上了神社,神社前倒下了数十名男人,阿利亚又兼任指着一名老人。

老人面对着阿利亚的剑刃,脸上却没有丝毫的惊讶之意,而是瞪着阿利亚看。

“……”

看来百合是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的吧。现在可不是惊讶的时候。

“莉莉丝?”

百合看到我向前走而想叫住我,但我没有多管百合的叫喊,走了上去。

“?”

老人看了看走上前的我,

“你们是什么人?”

从他的话中我感觉不到一丝的畏惧的感觉,而是威严和自信。与我家的那家伙一样,是多么呃厌恶。

“大小姐。”

“阿利亚保持着。”

“是的,大小姐。”

“幽天光在神社里面吧?”

“知道了,你们又想干什么?”

“把那家伙打醒,带回去。”

“这时不可能的。”

“不可能?”

“你们来迟了。”

“!?”

神社里的光柱渐渐变小,似乎将要消失一般。

“虽然之前没有先例,但看来仪式还是成功了。”

“仪式成功?”

“不会的!”

“!”

百合忽然大叫了出来,让我也吃惊地望向了她。

只见她面额滑落着泪水,用嘶哑的声音大叫着。

“你们的仪式不是只有女性才可以完成的吗?澪还未醒。小光是男性不可能完成仪式的!”

她到底在说什么?我一点也听不明白。但可以肯定幽天光在里面吧。

“阿利亚闯入神社!”

“是的,大小姐!”

“……”

“呃……”

阿利亚刚想闯入神社里时,不知为何阿利亚却倒在了地上。

“怎么了,阿利亚?”

“……大小姐……”

“是《救世》的协助者吧。”

“!?”

那老人知道《救世》。她们是相关人员?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老人不慌不忙地说,

“这个问题你们还未回答我呢。”

“……莉莉丝,莉莉丝·伊莉尼齐纳。”

“是梅裘文瓦家的人吧。”

“!”

他完全知道了我的资料?

“Accel Shooter!”

如同闪电般的箭从我身后飞过,飞射向老人。

老人看着剑,手中拿出一张符,箭射到她前面时被移到大的光符挡下。

“又多了一名协助者吗?”

“……”

是那个用弓箭的女孩,她在我后面走了上来与老人对视。

“降华蹴!”

带着彩光的脚从高处后脚跟向老人。

老人抬头一看,把手中的符往上扔出去。符一下子变成一道光符挡住了脚。

“……”

美铃见自己的攻击无效退到了与我们同一阵线。

看来她是想开了。

“美铃!?”

百合惊奇地看着美铃。

美铃没有把多余的注意力放在神社外的其他地方。

“光就在里面。”

“三名协助者?看来他的人气不少。”

与我不明白百合她们在说什么一样,百合也听不明白我们的话,这时最好的。幽天光不希望她介入我,恶魔的危险当中。

“百合,你离我们远一点。太近,你会有危险的。”

“啊,嗯。”

说着,百合退了几步。

这样就少了一些顾累。

“诗音,你真的要和这个人打吗?”

那个叫诗音的协助者好像是手中的大弓,应该是武器型的协助者吧。听它的话,它似乎知道对方有多强。

“……嗯……”

“喂,喂,这时不可能的。”

不可能?

“……为什么……”

诗音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

“他是开发我们的其中一个人。我们的假科学的部分就是他开发的。科学部分他也一定知道不少。简单来说就是我们的事,他都知道,假科学上我们是无法赢的。”

他果然与《救世》有关。而且假科学是什么?现在最大的问题就如那把大弓说的一样。协助者的事他都知道,也就是说他知道协助者的弱点。这样对我们是完全的不利啊。

“……”

“!?”

“喂,喂,你又没有听人说的?”

那大弓大叫着。

而诗音举起大弓,拉出一支带着火的箭。

“天雨。”

诗音一抬大弓,把火箭斜射上了天,火箭在老人头顶上空散开,分成数百支火箭如雨一般地直飞落老人处。

老人抬头一看,右手伸进左手宽大的袖里抽出一张符,往上一扔。和刚才的一样细小的符变大成光符停在他的头上,挡下了所有的火箭。

女孩不放弃地冲向老人,麾下大弓。

老人不为一动,而身边的一个本来只是看着的男人单手接住了大弓。

“小女孩,我可不想伤到你。”

“!”

男人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半透明的女人,女人一挥手,一阵风吹了起来。女孩立刻被吹飞到一边的鸟居的柱子上。

美铃也冲了上去老人前面一个蹬步,手肘击向男人。男人往后一退,退到了美铃的攻击范围。

美铃见第一击不中,第二击马上又来,踏上前面的左脚用力一蹬,撑上了她整个人往前,右手击出的同时戴上了彩光,伸直击向男人。

男人背后的女人探出了前身双手挡在男人的前面,挡下了美铃的攻击。男人同时也往上剔出脚,踢飞了美铃。

“没用的,你们的协助者的能力都是出自于假科学,不正确来说是仿假科学的科学于假科学的成品。比起我们相传以来的纯假科学是完全凌驾于你们之上的。”

“……”

协助者都无法战胜他们吗?幽天光他你家里的人都是这些人吗?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眼前神社那道光只剩下一点就要消失了。看着光宇现在的状况只会是我越看越急。

“!”

“喂,百合!”

在我思虑的时候,百合跑向了神社。

可恶,管不了那么多事情了。

这时我第一次做出如此鲁莽无谋的事。我跟着百合冲向那男人与老人,跑向神社。

男人想要捉住我们,但阿利亚却吃力地爬了起来,挡在了他前面。

老人抽出符这个动作刚出,诗音拉起弦在弓上马上出现四支紫色的箭对着老人的背,美铃也摆好了架势迎击两人。

我们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闲看身后的她们,我和百合全力跑向了这座古老的神社里。

莉莉丝和百合都进了神社,我们也必须找机会进去。光的情况现在怎么样了?这时我最关心的事。

虽然我不太清楚,但他们像是我们的开发者。

是他们制造我们出来的吗?

“!”

老人忽然把右手中的符放回了宽大的袖里,抬头看側面的神社。

“我,们已经没有继续的必要了。仪式已经成功了。”

“!”

我和阿利亚,诗音小姐都惊讶地看向側面的神社。神社通天的光已经完全消失了。

“光!”

我现在的心里只剩下了光的情况

我跑进了神社后,诗音小姐和阿利亚也跟了上来.

看着众人跑进神社后,幽天光的舅舅拿出了一支烟,吸了起来。

“他离开我们家里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

“老头子怎么不说话了?”

“在怎么说,我们这个罪人的家族的宿命也是改变不了的。”

“你说话也太不会看气氛了吧。”

“老太婆还在时也是这样说我的。”

“啊!呃!啊!啊!……”

身体受尽了痛苦。身体很热。即使是在冬日里,我却感受不到寒意,身体上的痛感已经麻痹了我的身体。

自从澪昏迷以后,我碧娜准备当令的替身而每天接受各种痛感。这都是为免我在八年后的仪式中无法接受仪式带来的痛苦而死去,让母亲的事再次发生。

“老头子,这就完了吗?”

即使我叫他老头子,但他依然是我的外公,是母亲的父亲,是这个家的家主。要执行每二十年一次的镇魂仪式。

现在已经连电脑都出现了,但为什么政府还会让这种假科学的迷信存在?

这一个世界不存在跟好,我要毁了这一个世界。

“你认为这个世界怎么样呢?我认为这个世界虽然不完善也被大家破坏着。但小光你还存在这个世界,我重要的人存在这个世界上,你重要的人也存在这个世界,所以我想挽救它,完善它。让它变得跟好。”

“彩铃……学姐……”

那夜空下的教学楼楼顶看着星空的学姐已经不在了。学姐你在哪里?澪已经离开我了、请你不要也同样离开我。

“小光!”

“为,幽天光!”

“光!”

“光少爷!”

“光少爷!”

“……”

“啊~喂,喂,诗音你要干什么?”

“嗯~”

噪杂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视线渐渐从黑暗中看到了一些光芒。我缓缓可以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百合和莉莉丝捉住了诗音,阿利亚和露比亚在一边看着。

“光,你醒了!那太好了。”

“美铃?”

美铃坐下了抱起我饿上半身。

“光。美铃没有遵守你的待机命令。真对不起。”

“!”

有一滴水,不,是泪水,美铃的泪水滴落在了我的脸上。

“美铃,你哭什么?我没有生气啊。”

“哎啦?美铃是怎么了?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时怎么回事?”

“呃……”

我想起来,但身体的痛感却让我无法一动。

“光?”

“幽天光?”

“小光怎么了?”

不单是美铃,连百合和莉莉丝也担心地扑了上来。

最后,连本家的老头子和舅舅也惊讶我可以安全地通过仪式。但这样也好。这次的成功就有二十年的时间准备下一次仪式。

“仪式我完成了,给我照顾好澪。”

老头子没回答走下了神社。

舅舅代为回答说,

“放心。你们两的可用之处已经没了。就当是对你的负责,我们会照顾好她的。怎么说她也是我的侄女。”

“……”

舅舅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吐出了浓烟,转身走ixa神社。

“那你自己保重,有什么后遗症就回来看看吧。”

我们看着一辆辆轿车开走后,百合走到被美铃扶着的我面前担心地问,

“小光真的没事?你可以被当作女生作为巫女进行仪式的。你的身体真的没大碍吗?如有了没有用的,没有了有的。”

“……至少我自己的身体我会知道吧。不过,谢谢你们来救我。”

“呃……我,我才不是来救你的,只是看你怎么样死了而已。”

“大小姐十分担心光少爷你的。”

“露比亚!”

被露比亚说穿了,莉莉丝的脸立刻飞红起来。

“诗音,下次我请你吃炒面面包吧。”

“嗯。”

诗音乖乖地被我摸着她的头。

“小光,看来你过得不错呢。”

“!”

“……彩铃学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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