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叶?和叶?你没事吧?是昨天太晚睡了还是身体不舒服?”恍惚中,观月听到泷雨明知故问似的说罢,随即摇晃她的身体。

还停留在余韵里的观月尚未完全清醒,双眼依旧翻白着,嘴里还含着口黏稠的津液没吞下便求饶似的呢喃,“等,等等,一下子太…”

泷雨眨了眨眼,身子撤后,同时松开了压住观月的双腿。观月失去支撑,顿时整个身子软泥似的瘫在床上,贫瘠的小胸脯不停起伏着,无规律地长短喘气,两条大腿交叠,隐隐能看到水迹。

泷雨观察一会儿,探出手指在观月身体几处部位揉搓拍打起来。

某些敏感部位的充血得此疏通引导,缓慢而坚定地回归正常,大约几分钟的功夫,观月皮肤的潮红退却,仅留下骨节处的些许白痕,肌肉不再电击似的抽搐,发硬了的某处也重新变得绵软。一切都重回正轨,观月总算把那口唾液吞掉,悠悠醒转。

“我,我这是怎么了?”观月捂着脑门从床上撑起上身问,手里一片汗湿。

“你刚才似乎失去意识了,我帮你按摩了几个穴道,活化了气血,你才醒过来。”泷雨跪坐在床的一旁说。

泷雨试着用混沌的大脑回想了下,难有收获,这下再度深刻体会了为何和叶的记忆某些部分会那么碎片化,都亏了这不知是保护机制还是天生缺陷的被动遗忘技能啊!

“是,是么…只是没想到连穴道这种名词都出来了,泷雨你难道会点穴?”为了冲散氛围的凝滞,观月打岔说,“就像是武侠小说和电视剧里的那种?”

“你忘了么,和叶,我以前学过空手道和一些柔术的。”泷雨挑挑眉说,“虽然这两年已经没去道馆了。但基本功的练习还有,平时有空也会去听一些武术家的讲道,感慨颇深的有形意拳宗师的教诲和几年前一个新兴流派道主的传授,就不过多赘述了…总之这算是我的兴趣爱好了。而点穴作为大众眼里中华武术的一个关键元素,被太多娱乐作品渲染得神乎其神,几乎玄幻化了。但事实是,现实中虽然有这种技术,却远远没有到那种随意一点就能让人动弹不得或者一命呜呼的程度,顶多就是通过击打特殊穴位,导致气血不畅,或者筋骨酥麻,脏器震荡,从而创造更佳的进攻机会的一门技术罢了,名称虽然是中华武术独有,但其实这个概念在全世界各种流派的武术都存在着,例如暹罗拳…”

“停,停一下,我懂,我懂…”观月急忙打出暂停的手势,一边暗道以前怎么没发现泷雨也是个隐藏的话痨,就算是为了解答自己的疑惑,也不至于详尽到近乎强迫症的地步吧,自己何德何能得以消受啊…不过这么一说观月倒是想起来了,泷雨学习武术这件事,即使是放在前世也是别无二致的,当初观月就还腹诽地想过泷雨这种看似社交八面玲珑实则私下里冷淡霸道的性格,要是有男朋友,非得被那空手道黑带资格的恐怖武力折腾得够…话说为什么后来她又不学了呢?

“我说这些其实是想说明实际上我刚才击打你穴位的方法虽说是出自传统武术,但也是能够应用到传统医术上的,毕竟高明的武术不只是为了争强斗狠,更多是有养生的作用,和叶你先天体弱,更应该投入其中锻炼,如何?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泷雨似乎不在意是否冷场,总有新的话题可以和观月说,这时说到一半停了下来,后面的意思却很明显。

“让我再考虑考虑吧,得先把社团的事完结了才行…”观月推辞说,心说拉倒吧,我都变成女孩子了,为什么还要辛苦学武术,为了打打杀杀,又或者为上演英雄救美的戏码而打基础?开玩笑,我现在勉强也能算是“美”了好不好,哪里需要本末倒置…噫,我的想法有点危险啊,快点想想别的!比如为什么泷雨学了一半又…要是继续学下去…

那她将来的男朋友肯定会更惨吧?

观月打了个哆嗦,走偏的想象不但没有被她扼住缰绳,反倒是在泷雨要是有男朋友这个假设上偏执地策马奔腾…她脑海里一时闪过许多男性的模糊面孔,最后定格在前世自己那张三角眼的颓废脸上,摇摇头又击散成了泡影。观月心想:既然这个世界同性结婚很正常,也能传宗接代,那么泷雨她…

想到这里,观月才恢复正常的脸颊又显现出火烧云的痕迹。她看着眼前的妹妹,目光陡然聚焦到那双无暇的腿上,目光聚焦追着黑丝上反射的光辉从大腿中间滑向内侧,丝袜深邃的黑色和黑色叠加,犹如黑洞般引人注目。穿过黑洞,就是女孩子裙底的美好光景。

观月一下子全想起来了,最开始是泷雨帮她修剪指甲,然后是帮她穿裤袜,结果她恬不知耻地…

陡然地,下身一凉。

“那你慢慢考虑。”泷雨还是那种蜘蛛织网似的不急不躁态度,对自己这个姐姐的要求悉数尊听,自己微微表露出的意向却根本不在意是否会实现,只是如同运筹帷幄般让观月稀里糊涂投入其中。

“泷雨,我去个厕所…”观月突然说,不等泷雨发言,手脚并用地下了床,在泷雨疑惑的目光下,两手按着裙子小碎步地跑进了厕所里。

哐当。

没注意力气,门板关闭间遽然发出了巨响,吓得观月浑身一抖,某处水闸差点破开。身体的状态终究是客观的,在记忆闪现的刹那,肌肉的记忆一时也重现了,除却那升入云端般的**以外,观月的尿意也失而复得了。

“憋住,憋住…”浑身燥热难言间,观月兀自念叨着,频繁地原地踏步,以运动压制尿意。她掀开马桶盖,正要脱掉内裤,入手却滑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穿了裤袜。

“怎么办,怎么办,得慢点脱,否则又要破掉…”观月默念着,强压了心中的焦急,放缓了手上的动作,转而回想泷雨当时脱袜的轻柔,学着小心翼翼地找到裤袜的开口,好不容易卷起一点,好像揭血痂一样慢慢地脱下。

期间观月不得不强忍住性子,一面承受不足道也的尿意,以及夹杂之中的羞耻**,要不是这次确认是把门反锁了,不用担心再把丑态暴露在妹妹眼底下,观月非得崩溃不可。

窸窸窣窣——

犹如第二层衣下物被剥,当不可描述处离开丝袜布料紧贴的保温后,暖融融的安全感也消失了,想到妹妹还在外面,观月不禁有种在人前裸露或者大庭广众之下果体的错觉。

冰冷的空气刺激着濡湿的地带,尿意终于再也压抑不住,观月以远比脱袜粗暴的手法把内裤褪到大腿,与脱了一半,半透着反光,在观月两腿之间有如构筑了一道强烈反衬出她肌肤乳白的黑色帘幕交相辉映,竟像是奇异的花卉,也算是极美的奇景。

观月却没有余裕赏景,她已经逼近膀胱的极限,甫一坐下便松开了对括约肌的控制,可不曾想她忘了打开坐便器加热马桶圈的功能,娇嫩的臀肉适应不了塑料的冰凉,顿时差点又让她跳起来,偏生这时候下面的闸门已经大开放水了,于是窘迫的情况出现了,观月小脚拧紧,小腿颤巍巍地使力,大腿岔开,臀部腾空几许,大量液体汹涌喷出…想想也知道是怎样荒诞的画面,而且仅仅只是稍微设想便知道个中之羞耻,但凡是正常人都要为此以头抢地。

观月扎着马步保持这个姿势也怪累,双腿都直发抖,却又不敢轻举妄动,生怕因此洒了圣水,把内裤和裤袜都弄脏…

天啊,为什么只是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从某处环节出了差错就逐渐跌入深渊了呢?太痛苦了,再这样下去我神经都要衰落了!还是说单纯是我太蠢了,笨手笨脚什么都做不好?要不然怎么解释和叶都不会遇到这种糟心事,就我一步错,步步错,穿个丝袜弄破了,还要妹妹帮忙,身体不中用地反应过度,上个厕所光记得锁门,却忘了开马桶圈的加热,害得这娇弱的身体再次应激过度…亏我还自以为是,认为融合了两个灵魂的我智能肯定可以游刃有余地应对各种局势变化,没想到也就是狂妄自大罢了…

观月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低落的情绪仿佛跟和叶残留的情感——那种自我厌弃共鸣,更加颓靡了。

可她万不该在这种关头松懈,忘了她还在苦撑着扎马步。

啪。

一声轻响,观月的小屁股与马桶圈碰撞在了一起,接触之亲密让臀肉变形,牵扯到水闸,突兀地扩大,泄洪的液体一时天女散花般溅射,在观月犹如坏掉似的任由双腿垂落的须臾间,完成了最后的喷发,随后彻底流干,只剩些许水滴留存着徐徐坠落。

“大腿…湿了…还好,内裤和袜子没事…”观月握紧手又松开,低头看向**一片狼藉的水迹,本来还想就水迹范围不大这点安慰安慰自己,但当看到内裤与裤袜早就被濡湿的布料,时而闪烁的水光,心底的一点骄气完全消弥了,余下的只有迷茫…

是之前流的啊…该说是前后呼应么…呜呜呜,为什么我这么想哭…

也许,想当个正常的女孩子…比我想得还困难…

和叶也不容易啊…而我的目标要想实现…咸鱼翻身,脱离这总是被人差别对待的角色…未免有点假大空了…

在此之前,先把自己穿衣洗漱排泄给打理清楚啊!

观月感受着腿间迅速随着水分蒸发而流失的热量,深深地把那张颓丧的小脸埋进了掌缝里,不争气地又流泪了。

PS:啊啊啊,舍友打游戏好吵…快被负能量填满了,越想码字越写不出来,恶性循环太痛苦了,差点又咕咕咕。

所以我到头来究竟写了什么啊?!

在一些奇怪的方面用这么多笔墨磨磨唧唧地描写,我还真是恶劣…

QAQ,总之向支持我的读者老爷们道歉,特别是那些投了我票票的老爷,我对不起你们的厚爱啊!

只能更努力的码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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