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话 流星夜

“幽学长真的不用我们拿吗?”

“不用。”

我拿着一副天文望远镜与千岁和诗音走出了功能室大楼,目标是最高的教学楼的楼顶。

“那个你们家里没关系吗?”

“什么?”

千岁不解地瞪大了眼睛问道。

我接下去说,

“那个你们出来看流星雨可要凌晨以后才可以回家啊。”

千岁挥了挥手说,

“没关系的,我已经和家人说了去朋友家里复习不会回家的了。”

“这样不太好吧,那你今晚要睡哪里?”

“我上星期已经准备好了睡袋,今晚决定了要在活动室里睡觉。”

“这样做对身体不太好吧。”

“莫~学长~,你真爱担心别人呢。”

“是,是吗?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学长嘛,不照顾好你们可是我的责任。”

“不要小看你的学姐。我可是你的前辈哦。”

“有我在你就放心吧。”

学姐总是自信地这样对我说着。学姐从不会在意我先什么,以自己为中心做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因为已经到了晚修结束的时候了,所以教学楼显得特别的安静,静得只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但到了灭灯时间,教学楼的灯都还亮着。

千岁得意地说,

“幸好今天值班的老师是雯,不然我们就要摸黑上楼了。”

雯的全名叫梁静雯,是教地理的老师同时也是天文部的顾问老师。我从没上过一节她的课,但在我还在天文部时就觉得她是个很好玩的老师,平时十分懒散,也总是向我们撒娇,但在重要的关头她就会站出来,一副老师的样子。可她本来就是老师嘛。

“说起来,我也很久没见雯了。她现在还好吗?”

千岁点了点头说,

“嗯。而且还有点好过头了、她一来到天文部就会呼呼大睡起来,还说着梦话呢。看来她把天文部的活动室当成了休息室。”

我回想起那个一进天文部就爬着在桌子上,吩咐着我倒茶,然后就呼呼大睡起来,说着有关食物的梦话的雯,笑了笑说,

“嘛,雯就是这个样的了,但她也可是有可靠的时候。”

学姐消失后,我一个人在天文部里迷茫地蹲在了一角不去上课,不回家一直躲开百合和文常两人,一人痛苦着,眼泪也无法流出,明明是如此的悲伤。

到晚上,天文部反锁的门被打开了,雯走进了天文部,直接把我的头抱在胸前,以她温柔的心安慰我,让我把那悲伤大哭了出来。

我提出退部要求的时候,她也没多问什么就批准了我。

“都快高三了,这也没办法啊。努力学习吧。有空也来看看我也不错。”

我们走到了立着“禁止出入”告示的护栏前。三人跨过了护栏,打开了通往楼顶的门。

一阵冷风迎面而来。因为寒冷的关系走在第一的我不禁闭上了双眼,忍受那一瞬间的寒冷。睁开眼在看,那与白天完全不一样的漆黑的夜空中挂着一轮圆月,接着月亮的光看到闪发着银光的护栏。

我已经多久没像这样到了深夜还回学校,来到学校的教学楼楼顶的。与白天比起黑夜中的楼顶的回忆直逼的不但是我的大脑,还有我的心,心脏似乎要挤出什么出来似的紧缩着,跳动的频率加快。

“幽学长?”

“!?”

身后传来千岁奇怪的声音,

“啊,对不起。”

我回过神来,向身后的千岁和诗音道了个歉走上了楼顶。

千岁和诗音跟着也走上了楼顶。

“哟,真是稀客。”

“!”

我沿着声源往左一看,那高跷完美的身材穿着白衬衫和紧身裙,皮制长筒鞋外披一件黑色长袍,样貌还算是美女的橙色短发美女身体挨靠着护栏,前臂撑在护栏上站着看过来。

千岁高兴地走到她身边说,

“雯来得很早呢,平时明明经常迟到。”

雯向千岁微笑后又看向我说,

“我听说有一名稀客要来,当然要不失礼我这个天文部顾问来时的身份早点来嘛。”

这看不惯她那话中有话的说话感觉。

“就算你这次来早了,但我也早知道你那总因为睡过头而迟到的事实啊。你那些快习惯我都看清了,你还假装什么人民老师。”

“呜~小光光真坏的。”

“谁是小光光!”

对于雯的装哭模式,我立刻就吐槽了过去。

千岁看了看我和雯说道,

“你们两的感情真好。”

雯点头,

“嗯。”

我同时也说道,

“不!”

“小光光~”

她那手还拿着眼药水的假哭,我真的拿她没办法。教我们班的不是她真好。

“卟……”

“……”

不单是千岁,连诗音也轻轻地一笑了。虽然我只是看了她一眼,她就立刻红着脸撇开。

她们高兴就好了。说真,今天见到雯,我还是有些高兴。

“我先准备一下。”

“那我来帮忙。”

“嗯。”

在千岁的帮助下,我搭拼好了天文望远镜,对着它调整焦距问道,

“千岁,还有其他人回来吗?”

千岁摇了摇头说,

“没有了,天文部的部员就只有我和诗音。”

这样就和当时的天文部一样。只有学姐和我两人。对于学姐来说天文部只是她用于逃课和休息用的地方,平常也没有什么真正的社团活动,只会在学校要求提交活动报告的时候要求我去观察一夜的星空。但即使这样,我们还是会每天放学后来到天文部聊天,玩玩游戏,做着自己喜欢的事。

我继续调焦问道,

“那么千岁问什么想加入天文部的呢?”

“因为我喜欢星星,所以即使看到了空置的活动室,没有一人在天文部,我还是努力地申请进入,找回原顾问老师,找到一直一个人的诗音,至少我在这三年,天文部也不至于空废着。”

听着给我第一印象是开朗的千岁说着这些话时的语气变了一袋内。但当我抬头看她时,她却依然开朗地笑着。这是我最不希望出现在他身上,勉强自己的笑容。

我心痛地不想看到他那勉强自己的笑容,瞥过了脸。

“?”

一个面向外,背向我,前身倾向护栏,秀丽的黑色长发被寒风微微吹动的身影。那一瞬间,我把她与学界的身影重合在了一起,让我看到了学界的幻觉。

我对身边的千岁说,

“千岁,我已经调好了望远镜。请你把雯叫过来吧。”

“嗯,明白了。”

看着千岁活泼地走开,我也往那身影走了过去。

“今天也不是什么好天气。”

“!?”

我走到诗音旁边,像她那样抬头看向天空。

她听到我的声音后惊奇地抬头看我。

我想她微笑了一下,又望回那轮圆月所在的夜空。

以前我们还可以隐约看到天空上的星星的,但现在星星已经无法传递它的反射出的光了。受到污染的天空,只剩下那轮孤单的月亮。今晚可否看到狮子座的流星雨也不知道。“

“……”

诗音一直看着我似乎要说些什么。但她如果不说出来的,我也不知道她要表达些什么。

“……星星……喜欢……?”

“啊?”

诗音第一次开口说话,让我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但她会开口我也要努力使自己像平常那样。

“我也不知道,至少我不讨厌。过去有一个人好像是喜欢星空的。她说过看着美丽的星空可以让人的心情平静下来。”

“……”

“幽学长!诗音!过来吧!”

千岁在天文望远镜旁想我们挥手,叫着我们过去。

“我们过去吧。”

我和诗音走到千岁和雯前面。

雯看了一看手表说,

“现在才11点,听说那流星雨要在1点22分才开始。现在还有很多时间,”

千岁伸高手说,

“是的~我想吃宵夜!”

雯随后也一样伸高了手喊道,

“我也饿了!”

“我说,你们是说好的吧。”

我盯着他们看。

她们两装傻地说,

“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

这明显地是在说谎啊。

“你们难道是要我去吗?”

雯一副天真可爱的样子说,

“小光光不会让柔弱而又没有反抗能力的女生在深夜的街道上走吧。少女走在宁静灰暗的街道是多么的令人担心啊。”

“这点我知道,也没有想要诗音和千岁去,但你也是一名老师啊。”

雯突然又坐倒在地上,撇过了脸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

“我着就去,不管街上时否有那些可怕的痴汉,不管街上时多么黑暗看不清前方的路,不管会否遇到疯狂的犯人要用我来做人质。我都会尽我的所能把宵夜拿回来的。这都是因为我是老师。”

“老师——”

千岁爷坐在地撒谎那个抱住雯。

“……”

我从以前就这么想,其实雯已经不用再这里做老师了,去做演员吧。这样可能可以成为明星的。

“……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去就是了。你们要什么。”

“炒面!”

“牛肉面!”

两人一听到我答应了,就高兴地转看完我说出自己想要的东西。

现实中的男生就是要这样,什么时候我才可以遇到游戏里那些温柔的女生可以体会我的心情,以温柔来融化我的心,每天早上温柔地叫我起床。

“!”

在我感叹人生时,我看到了旁边的诗音。诗音好没有说出她要什么呢。

“诗音,你要什么当宵夜。我去买回来。”

雯看到我细心地问诗音要什么时,鼓着脸埋怨道,

“问什么对我们的态度和对诗音的不一样?你偏心!”

还不是你们要我这样的吗?还好意思要我对你们态度好。

诗音摇了摇头,

“……没有……”

“?”

千岁见我不明白,解释说,

“诗音是说她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哦,这样啊。那我随便买一些回来吧。”

“走好!”

“早点回来,我们等着的。”

相比千岁两人的送行,诗音更是平常地点了点头目送我走下了楼梯。

虽然我是男生,但是骑着自行车走在因为天气寒冷而没有一人就连商铺也早早关门的街道上,只有两旁照明的路灯与吹来的寒风,我也有些害怕不是地看那两边的好像有着无限延伸的黑暗的小巷。

如果是千岁或诗音走在这一段路,我也不会放心的。但我一个人走也不太安得下心。这么说起,我也已经有一年没有这么晚出来街上。这一年来我一直在家里玩着游戏。一年前这条街还有着各种各样的人在这段时间来往的,店铺也还有部分开着。但现在这种情景已经看不到了。

直走了很久,我才发现一间宵夜店。把自行车停在门边锁上后,我走进店里。店内的白织灯照亮着店内,黄色的桌子与蓝色的椅子成套地整齐摆放着,墙的两边贴着各种食物名与价格。一名老婆婆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看着手中的报纸。

我看不到店内的其他人,试图与她搭话,

“那个,请问老婆婆……”

“?”

老婆婆听到我的声音惊奇地抬头看我。

“啊,是客人吗?”

看来她就是店主了。

“那个,我想要一个炒粉,一个牛肉面和两个炒面。”

“啊,你等一等。”

老婆婆慢条条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往有着一玻璃之隔的厨房里。

从外面可以看到里面的工具基本上都是用了很久的旧厨具,记得小时候出门吃上的早餐都是用这些落后的厨具做出来的。现在大多地方都已经不用了。

“老婆婆,你这里也很有历史了吧?”

老婆婆在厨房里边做着我点的东西边说,

“从年轻是就开始做起到现在了。”

我再一次环视周围,与外面不一样,毫无装饰可言,普通而破旧的点不失一点的干净,可以看出主人家每天都用心清洗。但这种店面已经不能再吸引走在大街上的新潮人了。

“很冷清。”

不知不觉我说出了自己的告绝,发觉自己的失言骂我有些担心地看正在做着我点的宵夜的老婆婆。

老婆婆自嘲般地笑了笑,

“是啊,以前还可以做到一两单生意的,但现在外面又是导弹又是国家领导被神秘暗杀,就连街上的治安也乱得很。有谁敢多出门?就算不出门在家里对着你们的电脑也可以什么都做到。”

我往放在桌面上,老婆婆刚才看的报纸。报纸向外的移民啊,有着一副写有“我国遭受4颗不明导弹袭击”字样的画。用上了整整一版报导了这一件事。事情我在网上也看过。现在有许多人都议论着这一件事,是美国的挑引,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的先兆,与政府重要人员连续被杀案有着关联……各种猜测都出现,但至今也没有一个明确的答案。

“那为什么还要做下去呢?”

老婆婆慈祥地笑着说,

“如果连我不开灯了,那这条街就只剩下黑暗了。”

的确,在我一路上来的时候,街道都是只有路灯与月亮的光的照射。找了很久我才

找到这唯一的一间还开着门,亮着灯的店。如果连这里也光上了门这条街就只剩下黑暗与寒风,冰冷的感觉直逼我的心头。

“而且虽然客人少,但不是还是会有像你这样深夜出门找宵夜的恶人,一些常客也会定时来到我的店上。至少我还在,这家店的门还是为你们所打开的。”

隔着玻璃我看到了老婆婆脸上隐藏着的惋惜。

“不要总是躲在家里嘛!来,陪我出去走走吧。”

那时的学姐还会强拉着我出屋来到大街玩,上教学楼楼等看星星。第二天,两人都在上课时呼呼大睡起来。到了活动室还互相嘲笑对方,这些事已经从以你那前远离了我。

不知不觉我也露出与老婆婆一样的惋惜的表情。

“是。你要的东西做好了。要打包的吧?”

老婆婆不知何时把已经做好我要的东西,放到各自的一次性饭盒里,又把饭盒放在两层的塑胶袋拿着走到了我前面。

“啊,嗯,谢谢。请问多少钱?”

我把钱付给了老婆婆后拿着宵夜放在自行车前面的车篮上。骑着自行车往学校回去。离开了那明亮的灯光的店,再一次走在两旁都是紧闭着门的店与屋米酒连街灯也显得那么的冰冷。

“?”

骑着自行车,我看到了在冰冷漆黑的街道上的其中一条巷内闪烁了一道闪光。一道细小的人影在巷内闪出,不一会儿又有两道人影从巷内跑了出来,追上前一道人影。因为街道的漆黑,距离也有一点远,所以我也看不清她们是怎么样的。

“我应该不会倒霉到出来买东西也会遇到街头追杀案吧。”

等了一会儿了,见没有什么人再从巷内出来,我才再次骑着自行车往前走。

“我可没有去野黑社会的兴趣和胆量。”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少我是这样想的。

“……”

“什么嘛。为什么我总是要这么多管闲事?”

我骑着自行车飞速开往人影所离去的方向。

“在哪里呢?”

我下了车,双手推着自行车走着。

“!?”

“学校后门?”

不知为何,我一直走但却来到了学校的后门。

难道我刚才走着走着,走了回来?

“嘛,算了。”

如果真的是找不回那些人,我也没办法。千岁她们还在等我呢。

我伸出手,翻开衣袖看了一下手表。

“糟了,这次被骂死了。”

看到了手表显示已经12点31分,我连忙骑上了自行车,从学校后门外的小道回到了前门,把自行车放在了车棚里锁上,拿起宵夜就直冲奔向教学楼。

现在的教学楼已经一片漆黑,我虽然快步沿着楼梯往上走,但那也是步步小心地走着。

“!?”

当我走上了三楼通往四楼时,看到了一副细小的身影坐在楼梯上。

“诗音?”

“……”

诗音抬起头我。

我小心地走到了她身边问,

“怎么了,诗音?”

之间诗音坐在楼梯上,双手放在右脚上按着。

“受伤了吗?”

“……嗯……”

声音虽然很细小,但是我还是听到了她的回答。

“可以走吗?”

“…….”

看来暂时是不能的。

“!”

我转过身,背对诗音,在她的下一级阶梯蹲了下来。

“你现在暂时还不能走吧。现在离楼顶还有两层多。我背你上去吧。千岁她们还在等我们的。”

“……”

诗音犹豫了一会儿,双臂环抱着我的颈,前身倾向我。

“!”

虽然细小,但那少女的柔软还是在我的背上让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麻痹。

这次到我的脸红地有些犹豫地手穿过诗音的膝下撑起身站了起来。站起来的一下,诗音的身体一压,那柔软的地方更重地压了下来。我的手抱着诗音冰冷的大腿,,她那股洗发水的香味和在我颈梁上的轻微的呼吸。这明明是游戏才会出现的情景啊。在文字上无法感受到的东西,亲身感受到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天堂还是折磨。我现在真敬佩游戏中的男主角的定力。

我们之后一直没有发出一言,默默地走着。我也看不到身后的诗音的表情,但我却有些说不清的感觉。

可认真回想起,我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吧。那时的学姐突然晕倒,我为了送她去校医室而背起了她。背上她后,她还带有些意识地和我说了些话。那时的感觉也是和这一次的一样。

背着诗音,拿着宵夜,我回到了楼顶。

“好慢啊…….”

雯看到我回来本来是想抱怨一番的,但看到我背着诗音后,与千岁担心地跑了过来。

“幽学长,诗音怎么了?”

我放下了诗音说,

“我也不知道,只是在上四楼时看到她好像脚伤了坐在楼梯上。

千岁又担心地问诗音,

“诗音,你怎么了?说回一趟班里但却受伤回来。”

诗音不带任何表情地说,

“……在楼梯扭伤…….”

“是吗?”

千岁这才放下了心来。

雯扶着诗音说,

“教学楼现在一定要灭灯,你们也要小心一点。”

“嗯,对了宵夜。”

我把手中买来的宵夜递向千岁她们。

千岁和雯马上高兴地拿走整袋的宵夜。

“那么我先扶诗音到一边坐吧。”

“嗯。麻烦了。”

我把诗音扶到了护栏边,天文望远镜的旁边。

“!”

“刚刚那是……”

在我们坐下的那一刻,一道白光闪过。

“开始了…….”

随着诗音的轻声一说,又有两道白光划过天空而过。

我想正分着宵夜的千岁和雯大叫了过来,

“千岁!雯!流星雨要开始了!”

“什么?”

两人惊奇地跑了过来。千岁率先使用天文望远镜观察天空的流星。

雯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机,

“现在才是1点啊。“

千岁兴奋地说,

“可能是提早了吧。“

不一会儿后,又划过了五道光,随着五道光后,成千上万的光从天空划落下来,一颗未完又有一颗拖着长长的尾巴,把漆黑与寂静的天空变得热闹起来。

“……”

诗音静静地看着天空中的流星雨。

而千岁感叹地大叫了出来。

“好漂亮!”

问轻轻一笑看着那天空。

我也抬头看着那样的夜晚。我已经多久没经历这样的夜晚了?

“你们不许愿吗?”

“啊,是啊。”

经我这一提,千岁才想起,连忙合起双手,低着头,认真万分地许着愿。

诗音只是抬头看着那天空似乎竟如了只有自己的空间一般。

“那么,我先回去了。你们要小心一点。”

流星雨结束后,我拿着天文望远镜与大家会到了活动室。雯要先会教师楼,我也向千岁和诗音告别。

“你们真的不回家吗?”

“没关系的。”

“那我也没办法了,我要回去。你们小心别凉到。诗音的伤去一趟校医室比较好。”

“我知道的了。一会儿我会带诗音去校医室检查一下。”

“那我先走了。”

“嗯。学长慢走。”

“……”

看了两人一眼后,我就转身离去,走出了功能室大楼,来到了车棚。

正在我要开锁时,来能够到人影竟如了功能室大楼。

“!”

我想起了我追那些在街上见到的人影时会到的是后门。那么刚才的那两道人影是……

“诗音她们有危险!”

我放下自行车,迅速地往功能室大楼跑了回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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