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话 现实

“……美,美玲,我想起我有要事要先出去一会儿。你先去招呼百合和文常。”

“是的。”

说着,我转身就准备往外跑。

“文常!”

“是!”

百合大叫一声,文常立刻跑到大厅的出入口,挡住了我的去路。

“对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己的。”

这种状况是叫前无去路,后有百合吗?

“小光,你有什么要事比我们还重要的?”

我全身冒着冷汗,转身看百合一步步地走近我。

“我可以说她其实是我的远房亲属吗?”

“不要敷衍我们!”

“光……”

最后,我和美玲还是被文常和百合捉住,逼着坐在餐桌的一边,而她们坐在另一边,与我们对视。

不明白现在状况的美玲根本帮不了我,我要怎么办才好?说实话她们也不会相信的,要找一个办法说服她们。

百合看着美玲虚假地笑着说,

“那个美玲小姐吧,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美玲看着我问,

“光,是否可以回答?”

“吖?”

百合似乎真的要发脾气了,现在来问我可是最糟糕的。

“百,百合,我可以去一趟洗手间吗?我刚回来就被你们捉住了。现在好想去。”

“……”

百合不满地看着我,又对文常说,

“这也好,让他们分开好问出些事。文常你去看着他,不要给他玩花招。”

“知道。”

说着,文常从座位上走了出来,来到我身边。

我有些抱怨地说,

“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吧。嘛,还是算了吧。”

我也从座位上走开。美玲一直看着我。我隐约地指了指胸前的徽章,就与文常走向洗手间。

文常一路上说,

“天光,那女孩是怎么回事?我也很想知道。”

“我也不知怎样说明。回去后,我想百合也会知道的了。你到时候问百合吧,”

其实我这的不知道怎样说。这一切都要看我电脑里众多的动漫,游戏资料和美玲的应变能力了。

我走进洗手间,文常守在门外。

“唉~,来洗手间也不自在。”

“百合的命令嘛。”

“我明白。”

我和文常隔着一扇门交谈着为掩饰对着我胸前的徽章小声地说,

“美玲听着。现在你不可以说实话。在我给你的资料中应该有着不少差不多的情景在,综合利用回答百合的问题,记着不可以说有关《救世》的事。”

呼~现在就要看美玲怎样做了。

“可以了。”

“嗯。”

我从洗手间走了出来,和文常一起回到大厅里。

“!”

“呃!?”

百合坐在美玲前面泪水汪汪地转过面来看我们,含糊不清地说,

“你们回来了。”

文常走了过去问,

“怎么了,百合?”

百合不知为何哭得更厉害了。

“呜~啊~~呜~~~”

“……”

我走到美玲的身边偷偷地问,

“美玲,你和百合说了写什么?”

美玲不以为言地说,

“按照光所说的,在资料中搜索出相关的资料,综合利用。”

“……那你吧你刚才与百合说的话,在说给我听吧。”

“是的。我叫红美玲,这名字是光给的。因为我是一个单亲家庭中长大的,和母亲一起生活。不久前,母亲病逝。我一个人无法生活,有一名看上起源十分仁慈的男人收留了我,但那他却是为了我的肉体而收留我的,我当时拼命反抗逃了出来,多了起来。我身上有没有衣服,肚子又饿,躲在了一条暗巷中有不敢出去。后来,光在回家途中发现了我。把自己的一件衣服给我穿上,还把自己的食物分给我。连续几天,光都来看我。虽然我还是很害怕,但光耐心地等我放下心来,直到知道我的戒心没了才把我接回家了,做饭给我吃,还想办法找衣服给我穿。而且还没对我做过分的事。让我留在这里生活。为了感谢光,我自愿为光做一些家务事报答光的恩情。”

“……”

难道我的电脑资料里就没有东西与工口有关吗?为什么连说身世也会牵连上一些工口物在里面的?嘛,算了。反正这样就可以说清为什么美玲会在我家里和我向百合借衣服的事情了。现在还要先摆平百合她们。

“呐,百合。我说,这个你应该明白了吧。”

百合依然双眼泪水汪汪地看着我,

“嗯,但这些事小光直接说出来不就可以了吗?那样我们也会帮忙啊。衣服我也可以拿一些好一点的过来。”

“啊,那个,我不好意思吧。”

“但昨天那是怎么回事?”

那是说我生病时区冒雨跑去找美玲的事吗?

“那个,那个是因为……”

“难道昨天的那些人是收留美玲的男人?他们中有两个好像十分凶。”

“啊,是啊。那是因为那个红发的男人来找我和美玲麻烦。美玲因为不想我受到牵连而一个人与他们会面。我一时情急冲了出去找她。”

“哦~是这样啊。但为什么莉莉丝同学会知道呢?”

“……”

为什么呢?想不出理由。

“啊!天色不早了。你们还不回家吗?”

“啊!已经这么晚了?”

百合望向墙外的景色已经从黄昏开始暗下去了。

百合慌忙地走向玄关说,

“文常,我们要快一点走了。”

“是,是……”

文常一副受不了的样子,离开餐桌,走往玄关。

“真是的,陪你疯真难为我自己。“

我和美玲也走到玄关,看着她们出门。

“文常。百合就拜托了。“

文常伸高手说,

“嗯,可以了。我想我至少可以击倒那些怪叔叔的。“

我轻轻苦笑,

“的确,也只会有怪叔叔而已。”

百合不满地说,

“嘛~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我和文常不禁大笑了起来。

百合又盯着我看,

“我还是在意小光和美玲,一男一女在没有其他人的屋里不会发生什么事吗?小光可是只会玩18X的游戏的色狼。”

“放心,我对现实没有兴趣。”

“如果天光对现实的女生有兴趣,百合也不会那么困惑了、”

“?”

虽然知道文常在帮我,但我还是有些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百合放弃了,转身准备走说,

“的确是这样,我们走吧。”

“?”

“嗯。那明天见,天光。”

“嗯,明天见。”

怎么刚才百合的语气好像有点消沉?

看着两人离开去身影远去到无法看见,我在转过身去回到屋内。

“美玲,开始做晚饭了。”

“是的。”

如果与冯浩全所说的一样。那么我们一共12个人除非意见相同,不然为了自己的世界,坚持自己的意见而毁灭其他的反对者。那么我们到底还有多少个敌人呢?现在NO.10已经不在了,剩下的只有11人。以后的路很难看清啊。

“美玲出门了!”

“是的,等一等可以吗?”

现在先放下那些事吧。昨天因为学校后山的爆炸引起了很大的骚动。学校决定放假,让警察调查。我也有了一整个星期五在家里玩我的GALGAME。星期六,也就是今天原定的带美玲游走城市的计划继续进行着,也好作我玩了一整天GALGAME活动身体的机会吧。

“光,可以走了。”

美玲今天穿上了昨天百合新送来的一条淡蓝色配些许粉色樱花图案的连衣裙。本来百合买的衣服就十分小孩子气的,但穿在年龄设定只有14岁的美玲身上显得特别可爱与散发出一种LO;I的童气。我身为一位LOLI控压力真的很大啊。

“衣服和适合你。”

“是吗?谢谢。”

“嗯,那我们走吧。”

来到了步行街上,有着各式各样的商店。因为是假日的关系,一男一女这样的学生情侣也有很多。如果平时的我不到动漫杂志和游戏发售日,我可是打死也不会出来的。要知道一个人行走于众多情侣出没的步行街上感觉是怎么样的。今天至少也有美玲陪我……不,应该是我陪美玲吧。“

美玲一直只是跟着我并肩走着。那高度只到我的肩膀,我已经因为长期宅在家里而长得不高了,但美玲却依然和我的高度有1个头多的差距。

“你不看看周围的东西吗?”

如果在ACG的二次元设定中,美玲这种不闻世事女生应该十分好奇而又兴奋地四处看才是的,但美玲却一直跟着我,只是十分平静地跟着我,什么也不做。

“我不知道要做什么,有什么可以做。”

“……”

感情系统不完善。这是冯浩全告诉我的。这也是感情系统的原因吗?从外表看,怎么看美玲都与普通女生一样,她平常也只会按我电脑的资料行动。想起冯浩全的两名协助者,与美玲她们的确有很大的不同。

这简直像人偶一样。

初中时期的我也是一样,我讨厌这样,却不得不做别人的人偶,戴着面具生活。知道遇到那个人为止,她改变了我。我也想与那个人一样,不想再有人与我一样。

“美玲,我们去我喜欢的地方吧。”

“光想去的地方?”

“那第一站…...”

“啊,有新出的游戏,只是一个月没有来已经有了这么多游戏发售了。最悲哀的还是日本的18X GALGAME没有正版,那也怪不了我不买正版了。”

“老板,麻烦请把《飞上天空的第七种魔法》,《纯白交响曲》,《Kiss x 魔王x 变身》,《eden》这四部游戏给我。”

“谢谢关照,慢走。”

“啊~很多手办!美玲来看看。造工不错但上色上就……”

“老板,麻烦……”

“新出的哥特LOLI装~!美玲你试试吧。”

“!?是,是的……”.

美玲试穿了最新出的粉红色哥特LOLI裙,从试衣室里走出来。

“光,光,合适吗?”

“嗯,很合适。老板!”

“光,这样……”

“?”

“没,没事…….”

美玲想说什么却收了回去。

“主人,你要的蛋包饭和柠乐,炒面,女仆爱心混合饮料到了。请问需要在蛋包饭和炒面上写上字吗?”

“麻烦了。不用了。”

“那主人,请慢用。”

看着女仆走开,我又对美玲说,

“美玲吃吧。”

“……”

“怎么了,美玲?”

不知为何,美玲低着头,在桌下不知做些什么。

被我一叫才回过神来。

“是,是的。”

“你怎么了?”

“美玲只是在想,为什么我之外还有人可以叫光做主人,而我不可以?”

“啊,那个,这里是女仆装咖啡厅。”

“女仆装咖啡厅?”

“资料中没有吗?”

“下载开始搜索……搜索结束。但美玲不知为什么,还是无法正式接受光被不明的人物称呼主人。”

这时感情系统的关系吗?

“那应该是你体内的感情系统的关系吧。视角妒忌,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感情的。”

“……”

“主人,请慢走。”

在女仆装咖啡厅吃完午餐后,我们继续我们的行程。

“光,下午的行程是什么呢?”

“下午的行程,我型交给美玲。早上你已经陪我走了很久了。”

美玲显得有些困惑,

“我还不知该去哪?”

“那么我会等,等到美玲知道或向去哪里时,我们才走吧。”

我们站在女仆装咖啡厅的小巷前,等着美玲想到她想要去的地方。

时间很快从12点到了1点30分。说实话,我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如果可以的,我还不如回家玩新买到的游戏。

“!”

我们傻站着看到了一名小女孩手拿着红色的气球,独自走在大街上,往四周看,似乎在寻找着些什么。不知从哪里走出来的胖子走到小女孩跟前,和小女孩说了些话,便带着小女孩走往一条暗巷。

那小女孩应该是与家人走散了,在大街上找自己的家人。这种事走在大街上的人都可以轻易看出,但是现今社会大家都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算是知道了也不会有人去帮助的。而会上去前搭讪的小女孩的人只有两种人,一是她的家人,二是专拐小孩的人。当然与前面的一样。大家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会当作没看见,这也是造成现今社会如此混乱的原因之一。

这些事都与我无关,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只要像那些路人一样当作看不见就可以了。

这时仰视拿在太阳底下,背对太阳的高大身影,飞扬的黑色长发出现在我的脑里,呼唤出一直印在我心中的记忆。

唉~为什么你总是要这种时候才出现?

“妈妈呢?大哥哥,妈妈在哪里呢?”

小女孩有些害怕地往巷内的四周看。

走在她前面的胖子笑嘻嘻地说,

“快了,很快了。现在就让你看到你妈妈!”

说着,胖子一个转身捉住小女孩的双肩。

“好痛,妈妈!妈妈!”

小女孩被捉住按着双肩,手中的红气球也松手放飞了,挣扎着大叫。

胖子右手捉住小女孩的双手不让她走,一手从裤袋里拿出一条湿的手帕,伸往小女孩。

“很快就会不痛的了……”

这时,一只脚把胖子踢飞到一边的墙上。

“啊!”

“哪有人做拐骗的做到你这么黑的,遇到了我出门的这一天。”

我在巷外走了进巷内,在小女孩旁边停了下来。美玲站在前面,面对着被踢飞的胖子。

胖子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

“你,你们这些家伙……”

“你还想被打吗?我已经叫美玲不要使出全力的了。要是打死了你,我可不管的。”

“…….”

在我的要挟下,胖子咬着下唇忍耐着看着我沿着墙往外走。

“呼~”

看着他走过我后,我松了一口气,蹲下地,面向小女孩。

“呀——!”

听到大叫,我转身一看。

胖子血冲红了脸,拿着一条大木棍向我跑来,挥了下来。

我吃惊地转身抱住小女孩用身体护住小女孩。

啪!咚!咚……

“啊!”

听到木棍被折断的声音与胖子的叫声,我有些害怕地回头一看。

美玲站在我身后,前面的地上倒下了胖子鱼断开两节的木棍。

美玲转向我说,

“对不起,让光受惊了。”

我的惊讶未过,

“不,没,没关系…….”

我轻轻地把小女孩从我的怀中推开一点。

“你没事吧?”

小女孩快哭似的点了点头。

为了平息小女孩的不安,我轻声说,

“没关系的。来,先深呼吸。”

“吸~呼~,吸~呼~,吸~呼~……”

小女孩深呼吸后,心情似乎平息了不少。

我也开始以平常不会用的温柔的语气说,

“那个,你的名字叫什么?”

“莹,小莹……”

“那么小莹在找你的家人吗?”

小莹点了点头,

“我在找妈妈。”

“那你们在哪里走散的?”

“妈妈在有很多凳子坐的地方让我坐下,说去买雪糕给我。但很久也不见妈妈回来,所以我来找妈妈。”

“……”

“那个,我们陪你一起去找女妈妈吧。”

说着,我牵着小莹的手,对美玲说,

“美玲,反正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应该去哪,就陪她找回妈妈吧。”

“是的,光。那么这个人怎么办?”

美玲指了指地上的胖子。

我掏出手机,拨打了警察局的电话。把事件告诉了给警察,让他们来收拾。合上了手机后骂我又对面向美玲。

“美玲把他绑起来吧。一会儿会有人来接受的了。”

“是的。”

“有雪糕,有很多凳子的地方……对了,饮食街!”

在美玲绑起胖子的时候,我想了想小莹所说的地点。确定后,就开始行动。

“小莹,,我们走吧。你妈妈可能还在,我们去找吧。”

“嗯。”

我和美玲还在小莹来到了饮食街,问着路人关于小莹妈妈的事和边走边叫着。

“小莹的妈妈!”

“妈妈!”

“……”

美玲和小莹走到一名刚走过的妇女旁问,

“请问你有见过与这女孩一起走的母亲吗?”

妇女看了一眼小莹。小莹也礼貌地行了个礼。可妇女摇了摇头后就走了。但美玲和小莹还是

向已走的妇女低头行礼道谢。

“……”

天色已经开始步入黄昏了,行走的路人也开始变少。

我们回到了小莹与她妈妈走散的地方。

小莹低下头,泪水从眼框里涌了出来。

“妈妈,妈妈在哪?妈妈不见了?”

美玲蹲了下来,仰视小莹用手轻轻擦去小莹脸上的泪水,温柔地说,

“放心吧,小莹。光一定可以帮你找到你妈妈的。”

“……”

“光,你怎么了?”

“!”

“光来到这条街后就几乎没有说话。”

“……没什么……”

我在小莹前面蹲下说,

“我想我已经知道小莹的妈妈在哪里。小莹可以把你家的地址告诉我们吗?”

我们问了当地警局小莹的家的地址所在地。来到了小莹所说的地址上的街时,天色已经从黄昏渐转黑夜。

“小莹的家就在这吗?”

“嗯。”

“……”

我们来到一栋两层高的屋外停了下来,可以看到屋外的墙被红色的油漆写满了字,窗户还有重补上的痕迹,屋里连灯光也没有只见到微弱的烛光晃动。

“快还钱”

“滚出这里”

“欠债还钱”

“去死吧”

“杀你全家”

“……”

墙上全是些恶言。问过小莹的确认后,我有些犹豫地按下了门铃。

“请问是谁?”

一名憔悴的女人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我们和身边的小莹后有点惊讶地退了一步。

我先开口问,

“请问这里是小莹的家吗?”

“……是,是的。”

那女人犹豫了一会儿说出了一句话,

“请问有什么是吗?”

“不。我们只是带小莹回家而已。”

小莹扑了上去抱住女人的脚哭了起来,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不见了,小莹很害怕。”

女人有些为难地看了一看小莹,又会看我们。

“真,真是麻烦了你们把小莹带回来。”

我以以往没有过的认真看着女人说,

“我是一个外人,可能不好说话。但小莹可是为了找你而从饮食街走到了步行街,遇到了拐骗的,还从中午开始找女找到了现在。

“!”

“小莹是个好女孩,请好好珍惜她。现在可能对你来说是个负累,但将来一定会有回报的。”

女人快哭出来一般,

“但,但我现在……”

“我想对小莹来说不管你和她会变成怎么样,她最希望的还是能在你身边。”

我又看了小莹,小莹紧紧地捉住了女人的衣角,似乎只要稍微有一点松开马上就会不见了眼前的这个母亲一般。

“……”

女人也为难地看了看旁边的小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美玲给我纸和笔。”

美玲从裙袋内找出一张纸和一支笔递给我。

我在纸上写下了我的手机号码,家的地址,蹲了下来,准备把纸递给小莹时,从门缝开到了屋内摆放着一箱箱的大纸箱,屋内的装饰和家具都已经一扫而空了。

“……”

我把纸递给了小莹,

“这是与我联系的方式,你以后有什么困难时就来找我吧,如果你不会来就像今天那样去找警察叔叔,他会帮你的。千万不要找其他陌生人帮助。大哥哥可不能常常在现场救你的。”

小莹接过我给的纸,点了点头,

“嗯,知道了。”

我又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小莹的妈妈,

“那个,请照顾好小莹,我们能做的只有这些。”

“……”

虽然得不到正式的回答,但却收到了她那惭愧的泪水与向我们行的一个礼。

我转身就准备走,

“美玲,我们走吧。”

美玲多看了一眼小莹她们,回应我,

“是的。”

在身后,小莹的妈妈在小莹的耳边说了些话。

小莹点了点头,向我们喊道,

“哥哥!姐姐!谢谢你们!”

我没有回头,举高右手说道,

“嗯,以后要好好听妈妈的话!”

小莹的妈妈看着我们离去的身影,又向我们行了一个礼。然后跪在了地上抱住小莹大哭了起来。

“呜~啊~啊~呜~啊~……小莹…….对不起……”

小莹轻轻抚摸着妈妈的头发,把头贴在妈妈的头上,温柔地说,

“妈妈,小莹会听话的。妈妈,小莹会照顾妈妈的,妈妈别哭了。”

在小莹的温柔下小莹的妈妈已经完全放声哭了出来,“对不起”挂在了嘴上不管说多少次都没法消去心中的痛。

“……”

“……”

离开了小莹的家有一段时间了,美玲和我都不发一言。

我也在想着一些事而心不在焉地走着。

“光……”

“……”

“光……”

“啊?”

我回过神来,看身边的美玲。

“美玲怎么了?”

“那个,光。我想去一个地方,可以陪我去吗?”

“当然可以,我不是说过把行程交给美玲的吗?但因为小莹的事,我也没陪上美玲。”

美玲指上前方说,

“如果可以,我想去在那个。”

我回头沿着美玲所指的方向,在黑暗中,一座比任何一座建筑物都要高蒙蔽天上的星星还要明亮,闪烁着七彩的光的摩天轮慢慢地旋转着。

我们买到了票,排了一会儿队,终于上了这位于市中心的大型摩天轮的其中一个仓内。

美玲坐在了我的对面,往窗外看那渐渐离远变小的景色。

我也往窗外看,窗外的那黑夜中的城市因为离地面很远,城市的面貌已经看不清,能看的只有城中的灯火。

“现在夜中的城市可以叫美吗?”

美玲说出了出乎我意料的话,是我从夜景中转看她。她的脸靠近窗,摩天轮的灯光折射在她身上,看上去无比的可爱,柔情。与一般的女孩毫无区别可言的好奇与高兴的笑脸。这都是系统造出来的吗?

“光?”

“?”

美玲从夜景中转看向我,

“光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吗?”

“知道些什么?”

“小莹的母亲的事。光一开始就知道小莹的母亲与小莹不是走散,小莹的母亲也不会再原本的地方。为什么还要陪我们还要回到饮食街寻找呢,指出美玲的错处不是比较好吗?”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还是想去确认一下。但最后我也还是放弃了。毕竟,这世界是现实世界,而不是二次元,是个残酷的世界。”

“光,为什么会把小莹交回给她母亲的呢?”

“我们能做的都做完了,剩下的就是小莹的人生的事。也是因为这社会,这世界不完善,周围残酷的事实,所以需要挽救这世界,改变,完善这世界。而且不管在怎么困苦,对于小莹来说,最希望的还是可以陪在亲人身边吧……”

“光……”

“!?”

美玲突然把我的头报导她平坦的胸前,温柔地说,

“辛苦了,光。美玲无法感受光的心情,但希望光可以脱离痛苦。”

“……”

我苦笑了一下,

“真是的,明明感情系统不完善,却说得那么漂亮。”

“……”

“就这样可以吗?”

“我相信那孩子。”

“是吗?我怕一向不会走眼的你,这次失败了不知会怎么办。”

“你认为我会吗?”

一名拥有一头与黑夜同色的长发的人转身背对摩天轮离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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