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话 迷茫

“小光,你真的不要洗过澡才回去吗?”

“嗯,百合你才是,刚刚才晕倒,为免生病,你才需要快一点洗个澡。上床休息一下。”

“嗯,那么真多谢你送我回来,回去时小心点,雨伞给你。”

我接过了与我一样全身湿透的百合的雨伞,再看了一眼百合。

百合不好意思地用手遮了遮身体,

“嘛,小光不要色色地看全身湿透的我嘛。虽然我也知道我很有魅力。你抵挡不住我的身体。”

我敷衍地说,

“是,是,你那粉红色的内衣与小孩子等级的小内裤很吸引我啊。”

百合鼓着脸,孩子气地说,

“小光就是不会欣赏,回你的二次元里吧。”

“是,是,我这就回去。”

说着,我转身就打开百合家的门,准备走出去。

“小光,如果你有什么心事,可以的,请和我说。虽然我不一定可以帮到忙。但至少让我成为你的倾诉对象。”

虽然是背对百合,但我也可以听得出她十分担心我。

真是的,为什么百合的感觉会这么灵敏的?

“嗯,我先走了。”

对不起,百合。

我走出来百合家,打开了百合所给的雨伞,撑着伞往外走。

没走几步,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我眼前出现。

“叔叔,你好。百合刚刚在学校晕倒了。我只是送她回来而已。如果可以的,请多些照顾百合。”

“……”

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一言不发地在我身边走过,走进了百合的家。

我也一个人撑着伞往学校走。

在冯浩全他们走后,,我也没有拿回我的自行车,背着晕倒的百合冒雨会她家。在途中百合就醒了过来,坚持要一个人走进走。我没有告诉她有关她晕倒时的事,陪着她回到了家里。

“那一条路果然还是不是我该走的路。”

我我回到了学校,那些打斗过的痕迹还存在着,但这已经与我无关了了。我拿回了自行车独自一人往家回去。

回到了走进的家,想往常一样放下了自行车,打开了大门的门锁,走进屋里,一路上开灯。

家里真安静呢。

走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前,我多看了旁边的房间的门一眼,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

走进了房间里,把提包抛到床上,看着床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

先开电脑,然后洗个澡吧。

开了电脑的电源后,我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衣柜里除了我自己的衣服外还多了几件女装和内衣裤。为了不去多看,我随便拿一些衣服就走出了房间,走往浴室。浴室洗澡房的门前的洗衣机旁的篮子上放着洗好已经叠好的衣服。衣服的最上层是一条破烂的连衣裙。

“……”

我直接走进了洗澡房,关上了门,用热水器的喷洒往自己的脸喷洒着水。

这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我已经不用参加那什么游戏了,协助者已经不在了。

洗完澡后,我换上了新衣服。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了,坐在椅子上,面对电脑像往常一样玩着游戏。虽然眼里影印的是游戏画面,手按的是鼠标与键盘,但却一点感觉也没有,游戏中的剧情一点也键入不了脑了。

平常那些刺激的画面,现在我却麻木地按着鼠标跳过。

美玲好奇地探出身来,指着显示器问道,

“光主人,这时资料中的东西?”

我因为害羞扑了上显示器上,用身体单注显示器中的不良画面。

“哗~哗~,不要看,不要看~”

“…….”

看了看电脑桌面上的时钟的时间,显示着20:50.

“先做饭吧。”

离开了电脑椅子,走出了自己的房间,走进厨房里。在厨房里做饭也没有什么食欲,就只把昨天的剩饭随便抄了个饭。打开消毒柜,消毒柜的最前方摆放着两套餐具。

“……”

我拿出了其中一份盛上做好的炒饭,在寂静的大厅里一人吃着。

“光主人的手艺真好。”

“是吗?这都是我随便做的。”

“下一次也让光主人吃上我做的东西。”

“……”

我已经无法忍受这种空虚与美玲的记忆了。

“我没有做错,都是因为她们,我和百合才会受到牵连。这样就好了。”

我觉得有些不舒服,决定今天就早点睡去。回到了房间关了电脑,我走上了床上,躺了上去,关上了房间的灯。让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后,看着天花板的各位,她们那一成不变的笑容。

美玲也是一样,一直都没有见过她的表情有大的变化。她在学校被我赶走时的表情是怎样的呢?

强烈的睡意袭来,眼皮变重渐渐视野变窄,直到只剩下黑暗。

“不能让他继续留下。”

“那种男人的儿子一定也会像他一样做出那种事。”

“留下他只是我们家的耻辱。”

坐在一旁弱小的我只能听着家里的大人说的这些侮辱我的话,但我却无能反噬,静静地为自己的无能而握紧了拳。

为什么他们的错要落在我们身上。我已经完全被抛弃了,那种痛苦,我也无法向任何人诉说。

“啊——”

从梦中惊醒的我猛地睁开了眼,发现自己还在自己的房间内安心了下来。

身体很重,很不舒服。

“美玲不要睡了,起来。”

刚说出话,我转头一看旁边没我的旁边什么也没有。不禁想起了昨天早上的情景。

“是啊,美玲已经不在了。”

苦笑下我拖着沉重的身体坐了起来,把床边的闹钟拿到眼前。

“已经6点多了,昨天答应百合要与她一起回学校的。”

我吃力地从床上下地,站起来的瞬间身体的重量好像都升到了头部一般。头部很重,身体很轻,眼皮也变得好重,往门外走的每一步都十分吃力,呼吸变得困难,身体很热,头脑将要爆了一样。

这种感觉已经有很多少年没试过了?我也不知道了。

“要拿手机,与百合说一下……”

我吃力地转走向电脑桌,站电脑桌上拿起我的手机,寻找到百合的手机号码。

“呼,呼,呼,呼……”

喘着粗气,接上百合的手机,把手机放到了耳边,听着手机里的连接声。

“接通了,百合吗?”

“是小光吗?怎么了你?声音好像很低沉。”

手机对面传来百合的慌张的声音。

我勉强地一笑有气无力地说,

“对不起,百合。明明说好要和你一起会学校的。但看来今天是不行的……”

身体没有了力气,头很重,呼吸更困难了,眼皮也重得不断下垂,视线变得模糊不清。连同拿起手机的力气也没有。

“啪!”

手机掉在了地上,我想拿起,但身体却倒爬在地一点力也使不出,意识开始远去。

“小光!你发生了什么事?”

昨天,在文常的帮助下,小光答应了会和我一起上学和放学。

今天等着比往常晚的小光,正想小光会有什么事情的时候接到了小光的电话。电话对面的小光好像很辛苦似的,最后连同一声响声后就断了线。

“喂,文常吗?”

不知所措的我打了个电话给文常,把事情告诉了给文常听。

“百合,你先去百合家,我到老师那里请假。迟些我也会去你们那的。”

“嗯知道了。”

现在我只能听文常的话了。断了线后,我直接转跑向小光的家。

“!”

去小光的家的路上,一名拥有者一头秀丽黑色长发,穿着黑色风衣的成熟女性与我走着相反方向走了过来。

我不禁停了下来看着她在我身边走过,当她走远后我才后回过神赶去小光那里。

那个时候的我还是跟百合一起玩着,走着,无论是放学,上学,周末都会在一起,那时的我们是多么的无知而又天真啊。

但那个人带着百合的至亲逃走了,留下了我怕们两人。自那以后,我们都受着是人的责备,在别人的辱骂下成长着。

在学校了,我们两的书被别人画花,鞋子里被放上图钉,笔盒被扔进垃圾箱里,早上回到班上黑板上被写上一些侮辱性的语言。

我把我没有被画花的课本借给百合,生气地把图钉从鞋子倒掉,把笔盒捡回来,早早回到班上在众人的耻笑下把黑板擦干净。

你不管何时都是勉强着自己,让自己戴上虚假的面具,笑着答谢我。

“谢谢你,光。”

“没关系的,光。”

“你们这些家伙!”

那时,你的那个人留给你最后,也是你最珍惜的小熊布偶被那些男生偷了。

“还给百合!”

“真恶心,妈妈说你们和那两个大人一样丑恶,那种女人长大以后一定会是个**。”

“不许说百合的坏话!”

因为对方说着百合的坏话,我一气之下冲了上去,也那些男生打了起来。

相比体力一向不好的我,与四个年龄一样的男生大起来明显的是打不过而只能用身体护着小熊,背向他们任由他们毒打。

“喂!你们几个打一个什么意思!”

突然百合跑了过来想要帮我,但那些男生还不停手地毒打着我。最后,百合用上了自己的身体保护我,代替我被那些男生打着。

“百合!你在干什么?快点走开!”

“不要!”

百合用着她那沙哑的声音说着。

我无法忍受他们毒打百合,我是无所谓的,但惟独百合不可以!我再次从百合的怀中钻了出来也其中一人打了起来,拿起旁边的石块往他的头砸下去。

其他的三人看到疯了一般的我与那被砸得头流出血来的男生都惊慌地往四周逃跑。

被砸破头的男生大哭着说要好告诉给大人听,然后也哭着走了。

现在只留下了满身是伤的我和百合。

百合没有被我打伤了人而惊逃,而是担心地检查者我的伤问,

“光,你伤得很重啊。”

可能因为被打得很厉害,所以我全身都麻木了,连一点感觉也没有。

“不,这些伤过一会儿就会好的。百合才是,女孩子受伤会嫁不出的。’

“那时如果我真的嫁不出,光就会娶我的吧。”

虽然,我们还是小孩,但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地撇过了面,

“到时谁知道。”

“!”

这时,我看到了地上那手被撕开,棉花也吐了出来,满身是泥沙的小熊。

“对不起,百合。”

“?”

百合沿着我的视线看到地上的小熊捡了起来,向我微笑道,

“没关系的,回去我用针线就可以修好,用水洗干净就会像新的一样。”

从百合的微笑下,我看到了她内心隐藏的无限悲伤,可惜和痛苦。

我一直在为百合不用再出现这种笑容而努力着,但这一切都是白费的。

因为我大声的男生向大人们告状,我被人们正式视为公敌,百合也被周边的人痛骂得更厉害。什么狐狸精,**,像生她出来的那人一样等等的都出来了。不管我怎么解释都没用,欺负我们的事越发地严重。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因为我的关系把百合伤的更深了。

我们两人完全被世界所抛弃,世界上的错似乎都集中在我们身上。每当我走出街上时,小孩就退避三尺,大人就指着我毒骂,回到那大屋里,要遭受各种的言语。这世界已经没有一个人需要我了,我为什么还要生存与这世界上。那种被世界抛弃的感觉是那么的痛苦。

外面的雨再一次地下了起来。

我坐在了小光的房间里的床边凳子上,看着窗外下着大雨,旁边的小光睡在床上。来的时候看到爬了在地上的小光,用手去探他的身,全身发热。我一时间慌张地扶起了小光,把他扶到床上,盖好了棉被,倒来了一盆冷水用毛巾湿了冷水敷在他的额头上缓解他的发热。

不久后,文常也来了。

“文常,小光,小光他……”

“看到慌乱的我,文常直接走到小光身边,拿走湿毛巾,伸手放在小光的额头上。

“天光在发高烧。“

“那一定是因为昨天冒雨背我回家的原因。都是一位我……”

文常一手把我的头抱埋在他的胸前,温柔地说,

“没关系的。这不是你的错。如果你这样的,天光会更伤心地。”

“呜啊~呜啊~呜啊~……”

文常静待着我哭完后说,

“你是怎样进屋的?”

我擦去眼边的泪光说,

“小光平常都会把备用钥匙放在一块可以拿出的瓷砖里面。”

“那你一定很熟悉这里,找一些药物看有没有退烧药吧。”

“嗯。”

小光已经吃过药了。我门业收拾好了小光的房间。但小光到现在还没醒。文常也到厨房做一些粥,待小光醒过来时方便吃用。

“嗯~~”

“!?”

“龙腾也真行,都已经三个小时了,你也还没势退呢。”

“我要告诉你,全区的最强是谁。”

“你就这么在意全区最强吗?”

唉~,我也发觉自己太笨了,答应龙腾也他一战。现在椿和枫与NO.10已经打了三个多小时,但是却不分上下。这不知道龙腾给NO.10的是什么变态资料。居然可以这么强,而且今天又下雨了,淋湿了可会感冒的,当然淋湿了的女生也很美妙啊。

“!?”

这一想,不远处走来了一名全身都被淋湿的淡紫色长发的女生。

“她是……”

“那家伙怎么样了啊。说起来,我为什么会担心那家伙的。”

今天因为听到叫幽天光的那家伙请假了而担心着,我没必要吧。关心一个平民?可笑。

“主人,老师提供的资料去NO.12的主人幽天光的路就是这条了。”

“知道了,阿利亚继续走下去。”

在阿利亚撑伞与我的同行下,我走往了老师所提供的地址。

“!?”

“对不起,百合。我睡了多久了?”

我刚醒酒看到百合坐在了我床边的凳子上,身体虽然还是有些重,但是比起晕倒前已经好多了、

百合轻敲我的头,责备地说,

“真是的,你已经睡了大半天了。病了就不要乱走嘛。我用备用钥匙进屋后就看到你爬在地上,我可用上了十分大的劲才把你搬到床上的。”

“对不起。”

“不是对不起,而是麻烦了或谢谢。”

百合强调地说着。

这时,房间的门打开了。文常双手拿着一碗东西进来。

“天光,你醒了?”

“文常也来了?”

文常把碗放在电脑桌上,走了过来说,

“还不是因为你,今天我们两人都请假了。”

“那这是麻烦了你们。”

“知道就好,我做了粥,等一会儿凉了就吃吧。”

“嗯……”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急燥的门铃声从大厅传来。

百合奇怪地说,

“会是谁呢?我去看看。”

说着,百合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走了出房间。

我有些内疚地说,

“文常,真麻烦了你们。对不起,让你们这一天都在照顾我。”

“你在客气些什么,我们不是从高一开始就是朋友吗?而且你是个怎么样的人,我也早早知道了。就因为你的性格,我才会和你做上朋友的。但百合她……”

还未让文常把话说完,我房间的门就被粗暴地打开。

“莉莉丝同学——!”

百合的喊声后,莉莉丝急冲冲地与阿利亚走了进来。

“莉莉丝?”

莉莉丝快步走到我的身边,扑出前身问,

“你是怎样搞的?”

“?”

“你的协助者现在在外面与三名协助者打了起来。没有主人在场的情况下,协助者是不会随意乱行动的,还是你下命令让她去送死的?”

“……”

我已经与协助者没关系了。

“你是以什么心态开启你的协助者的?”

“!?”

“如果我弃权了,你也就等于被我抛弃了吗?”

“我弃权好吗?”

“如果我弃权了,会被处理掉,是被怎么样呢?会继续一个人睡在那箱里?会送到别处?......”

我十一什么心态去开启美玲的,给美玲一个名字的?那时,我把美玲与被抛弃的我重合了起来。

——我是不想抛弃她,不想别人与我一样被任何人所抛弃。

“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我就不会介入那什么游戏里,成为什么玩家。我身边的人就不会受到牵连,百合就不会被捉,不会有危险。都是你们这些协助者的错!”

“给我走,NO.12,给我有多远走多远。不要再把我和百合她们牵连进你们当中。”

“……是的,光……”

到最后,我也像那些抛弃我们的人一样抛弃了美玲。

那我是为了什么而开启美玲的?一切都不是别人的错,而是我自己。不想深入接近别人,伤害别人,但到最后还是伤害了美玲。

“莉莉丝,美玲她在哪?”

莉莉丝这次反而被我的气势所吓到。

“……在来这里的路的桥底那一边……”

“谢谢你,莉莉丝。”

“啊?”

我不顾身体的重量,头很晕,但是我还是从床上走了下地,往房间外跑。

百合惊讶地问,

“小光,你要去哪?你现在还病着的!”

莉莉丝疑问惊讶地会回看百合,

“那家伙病了?”

文常动身说,

“我们跟上去吧!”

我在玄关穿上了外出的运动鞋就打开大门往外跑。外面正下着大雨,已经十分重和疼的头在冰冷的雨水冲击下更是如同被针刺一般的痛苦。身体又没有什么力气,好几次身体向前倾,也好几次平稳了身体,呼吸变得喘急而又困难,视线本来就已经模糊不清的,在雨水的遮挡与碰击下,眼睛又疼又看不清周围的事物。飞驰而过的汽车好几次向我响鸣,但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

“快停下来!”

“以一名协助者与三名对打,你可真有胆识。”

“椿,枫,快点制止NO.10和NO.12!”

“哈,哈,哈,哈……”

终于来到了桥边的绿草坪上,桥底冯浩全也那两名穿旗袍的少女,还有龙腾与NO.10正在桥下河边冒雨夹着美玲进行混战,美玲以一对三明显的陷入困境,几次被打倒也还是重新站了起来。

“停手!美玲!”

“!?”

美玲听到我的呼喊声转过了头来看我,其中一边旗袍的少女趁机从美玲背后扣住了美玲。

我跳落草坪上滑下桥底,在途中水一滑,让我整个人飞扒在了地上。

我吃力地从地上爬起来走往美玲。

冯浩全向扣住美玲的少女说,

“枫放开她吧。”

叫枫的少女挡开了美玲。美玲看着我一步步地往后退。

“怎么了,美玲?”

美玲程序式地回答,

“毁灭NO.10与原理主人的命令进行中。”

“!?”

那是因为我,我完全把美玲抛弃了。

“那取消那些命令,回来吧美玲。”

美玲话语的方式未变,

“取消命令不受理,NO.12将继续执行命令。”

虽然美玲没有表露出任何表情,但雨水在她的脸滑过,我可看到了那时的百合悲伤却勉强自己笑下去的样子在他身上出现。这一次不是别人,全都是我的错,全都是因为我。

百合她们这时也赶到了草坪上的路上看着桥下的我们。

“NO.12给我有多远走多远。”

我说的这句话,完全伤害了美玲。

“……”

“那么之前的命令我是对着NO.12下的,但现在在我面前的是红美玲,由我所取名的红美玲。现在的也是我对红美玲的请求。美玲求你回来,回来我身边。不要让我感到那种罪恶感,我知道那时我的自私。但美玲求你了,回来吧!”

我哭了,在这么多人面前哭了,真不好看吧。

“!”

美玲似乎惊讶住了站在那里不再动。

我走了过去,她也没有后退。我双手抱住身体比我细小的美玲。

美玲喃喃地说着,

“美玲不明白,系统命令还在却无法执行。”

“没关系的,美玲无需为那些命令而行动,我的一切都不是命令,而是请求。我以前不是说……过……吗……”

意识在一次地模糊了起来,隐约听到了大家的叫声。

“光!”

“小光”

“天光!”

“你这家伙!”

我没有抛弃任何人,那太好了,而且我身边还有她们在……

看着晕倒的我被众人围着,冯浩全轻轻一笑,转身就准备走。

“龙腾,这次的对决就到此为止吧。枫,椿回去吧。”

“今天先留住你的命。NO.10回去。”

“是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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