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和艾格尼丝蹦蹦跳跳的离开了教皇寝宫,伊莎贝拉看着两个小姑娘手拉手走了出去,回到卧室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将头蒙在被子里,鼻子一酸眼泪汪汪的。

摸着胸前的两块小笼包,伊莎贝拉的眼珠里泪水直打转。

被其他人说就算了,就连自己还没成年的女儿都开始关注自己坦荡荡的胸部,还叫嚣着要胜过自己。

“欸啊啊!!!”伊莎贝拉撒气似得锤着大床上的小枕头,一边锤还一边喊,“都

怪你,要不是你十几年不回家,我怎么会到现在还只有这种程度!”

都怪席贝尔,才不是人家天生胸部就小。听别人说胸部的大小完全就取决于爱人,长期没有夫妻生活怎么可能会发育好吗?

如果席贝尔能够留在我的身边,天天揉搓的话,我现在肯定乳量惊人。别人都说胸部揉一揉就会大了,可总不能让我一个人自己解决吧!

我才不是什么都喜欢自己解决的女变态呢。

说到这,伊莎贝拉又想起了席贝尔那张粗糙的大手,带着老茧的中指触上自己敏感部位的酥软感觉。仅仅是想想就让她狂躁的身体逐渐软化下来,就像是一团棉花糖一样瘫软在宽广的丝绒大床上。整个人仿佛遭受电击一般蜷缩着,一双细嫩的小手也情不自禁的滑向小腹下端。

我在做什么!

伊莎贝拉的脑子里突然跳出福音书上的箴言,望着身下有些湿润的床单,又羞又恼。

我可是践行七美德,行走在人间的光明代言人。怎么能做出如此下贱的事情!

伊莎贝拉揉着脑袋,整齐的头发被她搅得散乱不堪。

席贝尔,席贝尔,满脑子都是席贝尔!

这个大坏蛋!

久别重逢之后的分离最让人怀念,伊莎贝拉迟迟忘不掉前几日与席贝尔重逢时的鱼水欢情。

“啊啊啊啊!!!!”大叫着把枕头蒙在头上,刻意的回避着关于席贝尔的回忆,可越是不想提起,与席贝尔**的场景就越是在伊莎贝拉的脑海一次次重现。

幼女教皇的声音在枕头下显得格外的沉闷,“伊莎贝拉,你真是个**的女人!”

……

我的房间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书架上,满满的神学书籍将这里填的满满当当。

作为圣子,我的居住条件自然不会太差,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整个教廷里有数的优秀了。

宽敞的房间仅仅比我在魔界居住的地方要小上一点,不过就面积来看也足够七八个人同时居住了。一张用金色围栏装饰的大床放在整个房间的最中央,在它的周围摆放着不少典雅的艺术品,每一件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

譬如挂在窗户旁的这幅风景画,荒芜的旷野上一匹头狼正带着狼群觅食,凌乱的毛发、饥饿的眼神以及那股势要带着狼群找到食物的英勇气魄无不展现的淋漓尽致。这是罗尔丹公国最杰出的艺术家卡麦尔-巴伦吉尔的作品,也是他最引以为傲的一幅。

在他完成这幅作品时,不少艺术界的收藏名家都开出高价购买,不过都被卡麦尔一一拒绝。身为虔诚光明教徒的他选择将这幅画捐给教廷,能够把作品挂在圣山之上是艺术家一生的最高成就。

当然,这还不是房间里最贵重的物品。墙壁上斜挂着的一把生锈的佩剑,如果乍看上去,访客肯定要质疑为什么这把剑有资格挂在这么多杰出艺术品的中间。不过在了解了它的来历后,所有人都心悦诚服。

不为其他,就因为这把剑是上一任圣子,也是第一任圣子,后来成为教廷的第二代教皇的驱魔者亚历山大-布尔格斯所使用的佩剑。剑身由来自天界的珍稀材料圣光石打造,剑柄则由大天使长加百列所赐下的羽毛与凛冬寒铁混铸而成。

不过即使用了这么珍贵的材料,如今呈现在众人面前的依然是一把生锈的相貌平平的长剑。这是因为它的身上沾染了太多的恶魔血液,魔血的腐蚀性将他往日的锋利抹去,徒留一副无用的空壳。

虽然仪表不再,但是它的传奇经历依然给着信仰圣光的人们以鼓舞。

此时的房间内,我无暇欣赏这些属于我的珍贵藏品,更不会对那把曾经斩杀过恶魔的圣剑阿修斯有任何兴趣。我前半身钻入床底下,后半身露在外面,在大床的旁边还放着一个行李箱。

为了这次远行,我必须要做好充足的准备,绝不能给那个救世军的菲利克斯-葛罗特有任何可乘之机。

吱呀,不知是谁,将我的房门一下推开。

我钻在床底下,随口问道,“谁呀?”

“小阿,是我和简。”是艾格尼丝的声音。

“库……”我一下被艾格尼丝的声音吓到,口水落到嗓子眼把自己呛到发出一阵咳嗽的声音。

“你生病了吗?好像在咳嗽呢。”

踏,踏,我听到了艾格尼丝脚步靠近的声音。

头钻在床底下,我大叫出声,言语中有着无法言喻的惊慌感,“别,艾格尼丝别过来,你去外面等我一会。”

脚步声停了下来。

随之而来的是艾格尼丝疑惑的问句,“为什么?”

还有可恶小鬼简的声音,“阿斯蒙德一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弄不好他在背着你偷腥呢,艾格尼丝。”

“欸?”艾格尼丝先是一声惊叹,不过随之是有些生气的嗓音,仅仅从声音上我就能判断出她一定是皱着鼻子的,“是真的吗?”

“你别听简胡扯,我可没有。”这个时候一定要冷静,绝不能露出半点马脚。

“阿斯蒙德这个偷腥的猫。”简依然还是那副样子,虽然语气没有变化,不过这个小鬼的心里一定乐开了花吧。

“我可揭开床单了。”艾格尼丝说着,脚步声又开始向我接近。

两条长腿的黑影透过薄薄的床单映入我的眼帘。半蹲下身子,艾格尼丝的手捏住了床单的下摆,犹豫了一阵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揭开。

“也许还是不揭开比较好,我怕艾格尼丝你受不了阿斯蒙德出轨的打击。”简继续在一旁煽风点火。

这个没有教育好的臭小鬼,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

“才没有呢,小阿如何跟我又有什么关系。”简拙劣的激将法意外的取得了不错的效果,我面前的床单被艾格尼丝整个掀开,露出了我悲痛的脸以及……

铺在地板上几乎将床底完全塞满的老尤因得意作品。

巨乳单马尾,贫乳双马尾,黑长直,人类,精灵,兽人……

老尤因为我定制的作品种类相当的丰富,我提过的、随口说过的、没提过的、甚至之前都不知道的类型,老尤因全都送了过来。

我不堪的拿起一本书遮住了自己泛红的脸。

被女孩子看见自己的这种爱好实在是太丢脸了……

不想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

简从我的手中将那本被我用来遮羞的书抽走,翻了两页,随即回给我一个看人渣的表情,“想不到你还有这种特殊的癖好呢。”

简把书的内页打开,掉了个头放在我的面前。

一个男人被捆在一根巨大的木桩上,周围的女性身穿三点式,拿着小皮鞭时不时的抽打在男人的身上,旁边还写着文字注释——博德的嘴中发出阵阵呻吟,皮鞭抽打在他身上的火辣疼痛此刻都化作了无限的爽快,审判官们一边抽打着博德一边从嘴中吐出侮辱的话语,“很爽快吧,你这只不知何为羞耻的公狗!”

简的手指撑起我那低沉的头颅,用着她那特有的孩子语气照着书上的话一字一句的念道,“很爽快吧,你这只不知何为羞耻的公狗!”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去直面加百列和拉斐尔,也不愿在简的面前多待哪怕一秒钟。

与这种无地自容的羞愧感相比,和大天使长一战好像并没有什么可怕的。

求求你,不要念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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