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少女趴在我的身上,手指在我冰冷的胸口上画圈。
“什么啊?让我再睡会……”
常识般的赖床,不看什么场景,我很平常的睡在雪地中。平常么?
“不起来的话,我就拍你裸照曝光喽~”
“别傻了,你会用手机?就算你会用这里也没有。”
即使睡着的状态意识也要保持清醒,如果想活下去必须这么做。安全感我早已不记得是什么样,我只清楚开枪的人必须要有被开枪的觉悟,不然凭什么去开枪?想要杀死别人就要做好被别人杀死的准备。
“别忘记你昨天对我做了什么!”
一脚踏在我的手掌上,藐视虫子一般的眼神。
“我?契约么?有什么大不了的?而且……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吧!?”
居然反咬我一口,昨天晚上剑灵少女抱住我说取暖。我明显抗拒,后来我们就打起来了,打一会累倒了。
“对了,你叫什么?”
我好像踩到地雷了,她的表情瞬间凝固。
“……你知道雪为什么是白色的吗?”
没有选择正面回答我,而是用巧妙话语变相解释。
“你会忘记自己的名字么?”
故意反问,我承认说这种话的人基本是没有情商的人,内心最想说的话就是这句。
“反正你没有资格知道我的名字,我休息了。”
说完她就变回漆黑魔剑,安详躺在雪白的雪地上格格不入。但是谁又能保证自己和世界处处融洽?
“去蹭个饭,太阳升起的角度应该是七点左右,来得及。”
睡在雪地里睡一夜了,冷倒不冷,(主要是打架的时候身体活动)只是消耗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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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过标记的我可以肆意来回穿梭,四楼貌似没人,三楼同样是无人,二楼有人赖床也不奇怪,只剩下一楼。利用光学隐身偷偷摸摸的跑到厨房,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水果沙拉未起疑心地吃了。不用担心这是耗子药之类,稍微思考一下,老鼠会对水果感兴趣吗?(狮子:盲目自信不好,万一下药的人不知道呢?)正厅是宴会的摆置,进来的时候每张桌子上都摆放了食物,迎接什么人么?
“有许多人,参加宴会的?”
早晨举办宴会实在说不过去,正厅的铁证否认不了。稍微等了一下,走出门的时候发现有许多新面孔,最为熟悉的面孔便是黄毛和鲽。纵容乱哄哄的气氛,我仍然放轻脚步,靠近到黄毛身边,他的位置在最角落,旁边只有一个兽耳……美少年?
“但愿不是摆设。”
枪手打扮的兽耳美少年耳朵抖动一下,用足以切割的视线看向这边,又转回去。刚才不小心发出声音,差点被他发现。至少证明了兽耳真的不是打扮,距推测应该是从分家到宗家的一个汇合。别人家讨论家事不管我事,况且我不是没有要解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