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你房间里怎么有女人?好吓人!就像刚刚被糟蹋过一样。”

什么比喻啊?纱舞惊呼着从楼上下来,我已经无话可说。

“你没事去我房间干嘛?”

没有纠结于她刚才的比喻,主要问题在于她去我房间干嘛。

“当然是夜袭老哥!”

“不要光明正大的说出那样的事情啊喂!”

风祈立刻用尖锐的声音批判,顿时我觉得贞操得到了保障,纱舞坐在了风祈的旁边。

“争执什么?让她自己解释!”

实在是不耐烦,主要是我想上厕所被风祈靠着。

“老哥给我一个早安吻吧~唔?”

樱红色的薄唇贴了上来,风祈一手推开。

“你呀……”

“你也看见她了?”

奇怪咧!我的房间就这么没有隐私吗?扶着靠在我肩上的风祈,顺手偷了她手里的薯片。

“嗯~当我嫂子勉强凑合。”

听到这里风祈的眉头皱起,眼神恍惚了许多。我还想偷两片薯片来着,发现手碰到了另一个手之后赶紧缩回。

“……(不愧是亲妹妹!)”

“……(不愧是亲哥哥!)”

相互缩回的手,沙发上一共只有三个人不是风祈那么只有我们。

“我回房间一趟。”

心脏,切!昨天拼命过度了,旧病复发。主要是太长时间没有服用药物的原因,两个月让我放松警惕。我和纱舞的病症是前所未有,使身体大部分处于睡眠状态,准确说是在一定时间身体处于亢奋状态缩短其他时间段体能。

“药呢?”

硬装出坚强,直到纱舞看不见的视线身体不由自主地瘫软。本来是极好的事情,事与愿违这个定理又一次确认。甚至会出现强行压缩体能到极致,达到无法令器官活动。后来我通过扩散原理察觉,病源是身体的某个器官,切除就可以了。纱舞的病源是左眼,我的病源却是触及不了的地方……心脏。

“我记得在书桌右侧第二个抽屉,这幅狼狈样被吾妹看见了就不好了。”

即使服下药物还要一定时间才能行动,勉强服下缓解的药物。

“谁,反锁上门?”

身体机能暂时停下运作,渐渐恢复。迅速起身,视觉首先恢复。

“麻烦一下,如果你抱紧我的被子我会很困扰的。”

我的被子联同床成为了一个奇葩生物的据点,刚才进来的时候全部注意力集中在书桌,要说看不见床是不可能的只是精神处于压缩状态。

“我的衣服呢?变态……”

一团被子中伸出一个头,泪眼汪汪的瞪着我。

“闭着眼睛怎么可能给我脱衣服!”

“被质疑了呢,理所当然的吧?”

我不知道怎么对她解释我的体能压缩这种难以置信的事情,压缩的时候五感加强。只能露出一种犯下错误、期待惩罚的表情。

“喂!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突然毫无防备的坐起身来,我只是沉默的坐在书桌上拉开很少拉开的窗帘让阳光照进来,很温暖。

“人,往往希望用命为谎言的真理使自己满足的理论!众多共同的谎言组成了亚里士多德这样的『伟人』”

我并不认识面前的少女,只是因为『不想让别人痛苦』带她回来。

“所以,一开始我就问,『报警,你相信我?』不是吗?你白痴么?”

一开始我就很直坦的说出双关语,『报警,你相信我』的另一个意思显而易见却又不易察觉,两个词倒过来读即是『你相信我,报警?』

“……”

“门口偷听的人可以放她们进来了……”

S69-YZ5的药经过特别调制可以迅速融合在血小板中传播,毕竟身体机能停下了,血液无法循环。

“我开门?”

听到门外的地板咚咚响,估计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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