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露易丝意识到这个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零……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

那种表情，那仿佛要杀光所有人的模样，露易丝是第一次在她的脸上见到。

毕竟也过了那么久了……人都是会变的……

“呵……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哈哈哈哈……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啊！”

零蹲下身体，猩红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露易丝的脸。

那发黑的脸蛋，让零忍不住露出了病态的笑容。

“嘿嘿嘿……嘿……真是可爱的脸啊……如果下一次我让你脸上所有的血管爆裂……你会变成什么样啊……”

『噗嗤！』

露易丝的右脸，突然间就被血红所覆盖，右半边脸的血管在一瞬间爆裂，如同毁容一样，露易丝整个人瞬间就变成了半张脸的怪物。

“还没够！还没够！呜……”

零猛地从口中喷出了一口黑血，她双腿一软，跪倒在了露易丝身边。

“看样子……你还没办法完全掌控这股力量啊。还是说这种力量的代价特别大呢。”

“闭嘴！”

一拳挥打在露易丝的脸上，那右半边脸轻而易举的就被零的拳头将皮肤打裂，皮肤下的血液迅速的喷涌了出来，黏稠的血液洒落在地上，散发出了阵阵腥臭。

但是，露易丝依旧是盯着零，那双血红的瞳，不带着一丝一毫的波动。

“你……也给我……适可而止吧！给我老老实实的去死啊！”

又是一拳打在露易丝的脸上，在露易丝后仰的时候，零立刻扑了上来，手紧紧地掐住了露易丝的脖子。她单手拿起飞雪，瞪着眼睛看着露易丝。

只要飞雪落下，自己就赢了。

将她的脑袋切下来，然后当球踢……

哈哈哈哈哈……

“咳咳！”

零的身体一震，黑血又一次从口中喷出。

身体……似乎……有一点……

零的手颤抖着，飞雪，被她眼睁睁的看着从手里滑落了下来。

欸？怎么回事……

身体……

不听使唤了？

零倒在了露易丝身上，双眼中带着不解与疑惑。

她的身体再也没有活动的能力了。

——为什么？

零的双眼逐渐的恢复成了正常的黑色，而随之冷静下来的大脑，升起了这样的疑惑。

“零，虽然你的确有可以杀死我的能力……但是请不要忽视我是吸血鬼这一点。”

“被我咬过的人，受伤的地方并不是身体。而是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