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才它也说了,它是休眠之主的神使长,这是个什么概念呢?飞羽学姐就是太阳之息教会的天使长,和它是同一个级别。而曾经的休眠之主势力肯定比我们教会还要强大,毕竟当年太阳之息教会参加弑神时也只能排到二线,那时飞羽还是只萌萌的六翼天使。
如果说有一个直观的对比,那么大概就是那些一线教会的神使长,如西芙蕾娜和白荼以及堕天使那个水平的人物,能够直接和神明过招。
把牧师团的神力都集中在身上的雾华还比她们弱一点。这样的怪物,我们怎么可能打得过?
“没关系,你们不用打赢我,只要表现让我满意,我就算你们通过考验了。”似乎看出了我们的动摇,斐比直接劝我们。“来把,继续展现你们的能力,只要让我满意,那永眠烛台就是你们的了。”
“我有个问题。”暮色吃力地站起来,她的右手仍然没有长出来,此时她左手持剑撑住自己的半身。“只要我们的表现合格,那么你就会把永眠烛台给我们吗?你保证我们能拿走烛台?”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能不能解除你姐姐的封印是吧,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可以。现在永眠烛台的控制者就是我,只要我愿意,解除封印只需要一瞬间。”斐比点头说道。
“那么,看来我没得选择,请你们帮我,尽力就行了……”暮色眼中发出了坚定的光芒,她左手持剑,并且请求我们继续考验。
我当然是不能放弃,因为天使血脉对我来说至关重要,如果丢失在这里,回去怎么向父亲大人交代,就算他不计较,我以后也只能再做回普通的一个公子哥,不对……是花瓶一样的大小姐。
伏高尔也从昏迷中醒来,大家围着斐比,每个人都加持满神术,准备下一轮的攻击。
新一轮的围攻开始,雾华先用神术逼它放出冰雾,能近战的人全部趁机从四面八方围攻过去,但是斐比挥舞着带着冰芒的双手,它站在原地就能轻轻松松地阻挡我们所有人的武器。
和一开始气势汹汹的攻击相比,我们已经没什么新的招式了,刚才各种手段都被斐比一一破去,而现在我们大多数人都或多或少受了伤,比起刚才更加不济。
但是我们之中还有一个没有拿出真本事,这时伊米特已经一边打一边绕到了斐比身后,我和暮色还有伏高尔加紧攻击吸引住斐比的注意力。
只见伊米特手上出现了一把造型优美的手枪,此时他在斐比的死角,一瞬间的机会,抬起就是一枪。
“嗙”的一声枪响,听到枪声的斐比脸上的雾气一阵翻腾,它全身一下子爆发出强大的冲击力,把我们三人都震飞出去,然后它一个回旋面向伊米特将子弹抓在手上,这一套动作只用了一瞬间。
斐比握住子弹的手上也发出了白烟,当初我送给伊米特血族手枪时把银弹一起送给他了,斐比一把将手上的子弹冰洁后捏碎,它脸色有点不太好,“银制的子弹,如果打中了我真的很麻烦,可惜你的血族手枪不是消音的,我就觉得那群吸血鬼太执着于美观而忽略实用。”
“还没完呢!”伊米特连开三枪,三发子弹成品字形向斐比飞去,接着他也跟在后面朝它冲过去。
“我说了没用的。”斐比一挥手在身前制造出冰镜,子弹打在上面将冰镜打出一道道裂痕,但是没能射穿,看来这冰镜无法反射物理上的攻击。
趁着斐比的视线被冰镜给阻挡时,伊米特全身一阵模糊,分成了三个人影,两人一左一右绕过冰镜突袭斐比,剩下一个人直接跳过冰镜从上面突袭。
“面对分身时不要去分辨真假,要全部一起攻击。”斐比一口气吹向前方,寒冷的气息冻结了周围的长椅与地板,左右两边的伊米特身形一阵虚幻就消失了,分身被攻击就会消失。
而上面的就是真正的伊米特,他也浑身覆盖了一层结霜,但是仍然举着细剑奋力刺下去。细剑随即被斐比两只手指给捏住,他又立刻举起血族手枪,想在近距离给斐比开个洞。
“还不够。”斐比另一只手一挥就把他给弹开了,随即它的身前出现了无数的细小冰凌。斐比将手轻轻指向倒地的伊米特,无数的冰凌像豪雨一般覆盖了伊米特周围的每一个地方。
伊米特已经避无可避,只能用手遮住头部与心脏等要害,无数的冰凌射入他的身体,带出一道道血花,当冰凌豪雨结束之时,他已经全身是血,连地上都被鲜血覆盖。
我,雾华和璃悦同时将三道治愈术释放在他身上,细小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虽然这些并不致命,但是全身的血迹也让他看起来凄惨无比。我看见雾华与璃悦的脸上都带着心碎与泫然欲泣的表情,也许我脸上也是这样?
不管怎么说,接受了治疗后伊米特又重新站了起来,他随便抹了一下血然后又把剑指向斐比。
“住手,停下吧,斐比,我们这样算通过了吗?”我有点不忍心再看下去了,只能先喊停问斐比我们能通过试炼了吗?
“如果只是这个水平,只能说差强人意吧,我还要再考虑一下……”斐比捏着下巴用戏弄人的语气说道,我开始左右为难,一方面我绝对不能放弃天使血脉,另一方面再打下去伊米特伤还没完全好。
“那么,就继续吧。”伊米特二话不说又冲了上去,我伸手一把却没能拉住。
“毅力还不错,只不过有勇无谋啊。”斐比一掌就把直线冲过去的伊米特打飞了,然后紧接着一条长冰刺向空中的他追击而去,如果让冰刺射中,他不死也会重伤。
我下意识地冲过去将半空中的他撞飞,接着才想起来,翅膀已经没有了,没想到同样的错误我居然犯了两次,冰刺射穿了薄弱的神术防御,插入我的腰间。
真的很痛啊,我只有这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