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这是一名采花大盗留下的?”皇甫宇拿着手中的信纸哭笑不得,可以看到打开的信纸上用丹砂简略的几笔勾勒了一副活灵活现蜜蜂采蜜图。

昨日晚上,皇甫宇确实是和殷天在“品香阁”内住了一夜,抱歉并没有发生什么殷天发现皇甫宇的谎话而雷霆发怒,小师弟还是纯洁的像朵白莲花一样。

不得不说“品香阁”作为门派的财政来源之一确实用心,原来在作为经营的门面后面有着专门为在外执行任务的翦龙派弟子提供休息的房舍。

虽然在路上杂役有暗示过自己是否有“需求”,但“纯洁正直”的皇甫宇怎么可能会明白这种交易暗示,皇甫宇在小师弟疑惑的眼神下义正言辞的拒绝了这种交易,最后在杂役的嗤笑声中知道自己又被误会了。“喂,你们的思想很危险啊,虽说小师弟眉眼清秀,但绝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呸,我怎么可能喜欢小师弟,再者说,小师弟可不是你们想象中那样的!”

清晨,皇甫宇嗅着花香醒来,打开雕着花开富贵的木推窗,用力睁大自己惺忪的睡眼看着窗外的淡雾如薄纱般包裹住的斗雪红,不禁由感而发,“啊!好想找个大胸小姐姐快活快活啊。”

“扣扣扣”——敲门声从背后传来,“皇甫宇,起来了吗,起来就赶紧出来做早课,好好锻炼一下你的武功!”叫门声如催命符般钻进了尚未清醒的皇甫宇的脑子里。

“啊,好不容易离山一次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一下”虽然这样想着,但皇甫宇绝对没有胆量说出口。“起来了,起来了”皇甫宇赶忙走过去打开房门,门口已经穿戴整齐殷天。一身白色的制式武袍穿在年岁不大的殷天身上显得极其宽大,袖口甚至不得不扎起来以方便活动。

“你这样子是怎么回事,才起床吗!身为习武之人,竟不能严守作息时间”殷天见皇甫宇两眼惺忪,发冠未整,身着内衬,一看便是刚睡起来的样子。

“诶呀,小七啊,平日在山上我就不曾参加过早课,你难道觉得下山后我反而更加热衷于武学修炼?”皇甫宇似乎是刚睡醒脑子还不灵光,竟然把眼前的的人还当做山上的顾兴一般对待。说完后又向里屋走去,留下满脸惊奇的殷天站在门口。

……

“嘶!”皇甫宇抽着凉气,“我所小七你怎么撒搜则般浑毒(我说小七你怎么下手这般狠毒)!”皇甫宇轻轻触碰了一下肿得老高的脸颊,疼痛感直入脑髓。

早上睡得稀里糊涂的皇甫宇甩了殷天一通话后又再次钻回暖和的被窝,结果刚刚睡去便被从屋外寻得木棒的殷天打醒,才反应过来自己作了大死,最终结果就是被殷天狠狠地教训了一顿,现在正跪在地上反省自己的过错。

殷天好好的教训了一下这个懒出境界的大师兄,甚至连师父平日里教自己的招式都用上了。真的把皇甫宇打的是哭爹喊娘,甚至之后来送饭的杂役诧异的看着皇甫宇,还以为是半夜皇甫宇表现不佳,被殷天好好调教了一顿。放下饭后出门后还能听到情不自禁的嗤嗤笑声。

“吃...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城里好好逛逛,就当是我给你放的一天假。”殷天看着对面痛的呲牙咧嘴的皇甫宇突然觉得自己可能下手太重,要不要补偿一下。

“哈?你带我?小七你逛过街吗?你好像就不曾离开过山门吧!”刚刚缓过来的皇甫宇真是用身体践行什么叫做‘生命不息,作死不止’。

······

殷天看着地上那滩还有些气息的不明物吐了一口气,感觉自己郁闷的心情好了不少。果然对于这种家伙就不能对他好,总要被教训后才能长记性,真是个贱骨头。

殷天又补了一脚后巡视起了这间屋子,虽说这间屋子和自己的屋子完全一样,但殷天总觉得空气中多了一种气息,温和且厚重,虽然和记忆中的的那个人的感觉不一样,但是这种感觉也不错啊!

“咦?!”殷天突然发现房梁上有一件东西,定神一看原来是一把红尾带衣镖,镖头上似乎是插着什么东西。

殷天腾越而起,飞身取下飞镖,原来镖头上插着一张信纸,就是平日里常见的信纸。殷天小心地打开纸张,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今夜子时,一亲芳泽”和一只朱笔画出的采蜜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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