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名不好意思说出口(老爹去死术!),小名“小强”(明明变的是蚊子,名字却窜到同伙那去了),爱称强强(永远17岁的母上大人你还可以再恶心,啊不,我错了!是有才!别,别弹我的小弟弟啊,您孙子就指望它嘞),内心真名强霸天(霸占天空才是吾辈男儿的梦想啊!)

十六岁的我,已经是一个漂亮的少年了呢。

不是我自夸,我一直是以拥有没啥戏份的记妖怪小本本的小哥哥自比,看我这继承温柔的母上大人那似水的蓝眼睛,母上大人那飘逸的蓝头发(自带发光头皮屑功能),母上大人那似乎能反射阳光的皮肤。和那感染人心(深井冰般)的笑容(残念)。就能知道,我——大帅比一枚。

至于老爹,哦,你可以把他当成移动的马赛克!或者没有脸的路人!使得一手好圣光的神秘人物!

在这十五年间,我干了上一辈子一直想干的事。

河里捉鱼,田里摸虾。上山采蘑菇,空地捕小鸟。爬树,探险,挖宝藏。偷瓜,砸窗,逗妹子。打蚊子,打蚊子,打蚊子,打蚊子,打蚊子,打蚊子,打蚊子!

扑克,麻将,踢毽子。陀螺,赛马,穿女装······(不要误会呀,我是被逼无奈的呀,母上大人的意愿是不可违背的吖,嗯!绝对只是这样而已。)我能骄傲地自称杂鱼村(残念)的游戏王!

只要不管母上有时不小心(啊,有蟑螂呀,bom~~~)炸了家对面的山头,我努力地装平地摔,然后不可思议地昏了过去,等到他们满头大汗地修复好了我才醒过来。

这时常发生。于是我又有个称号——平地摔公主。现在我已经能用最优雅的姿势摔倒在地了。

生活就在平平淡淡中过去了。没有纷争,没有恶人。

我只是个乡下淳朴的少年。过着虽平凡但自有一番乐趣的生活。

不过还是发生了件主角干事。

那是一个惠风和煦的下午。

那是一个白头发的少女,像小说中一样,带着受伤的左臂踉踉跄跄得跑入了10岁的我的专属领地。

好萌的一只萝莉!这是我的第一印象。雪白的头发好像吸引着光线,树的阴影下发出淡淡的荧光。浅紫色的大眼睛,会让人产生那是星星吗的想法,惨白的小嘴倔强地抿着。

赤这一双小巧的脚,指甲上染上淡红的色彩。黑色的袍子更凸显了她如玉的肌肤。

她看着处于惊艳状态下的我,一步,两步,向我接近。我和她的视线交织在了一起。这是一个很好懂的人吧!自由的火焰在瞳孔中熊熊燃烧。这是一位坚强的少女!后知后觉的第二印象。

然后,摔倒,露出印有小兔子的洁白胖次,不,萝莉的小裤裤是比普通胖次更珍贵的宝物!

我的反应是:紧盯着对面幽深寂静的森林深处。啥?我是个有节操的好少年,会一直盯着小裤裤看吗?答案是当然不会。

因为我怕一冲动就不顾一切抢夺那宝物,把它当成珍贵收藏品了(妄想)。

不一会儿,少女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空地中蹿出5个人影来。身着黑袍,胸前都有一个交织起来的剑的标志。

我,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那是杀意带来的恐惧。视野染上了红色,如一切都浸泡在血中,听到的是尖刀出鞘的铁血声,闻到浓郁的血腥味,被刺的感觉萦绕着大脑。身体不由自主得颤抖不已。排出的汗打湿了全身。“喂,喂,这也太变态了吧!”

少女看了一眼颤抖地像从水中被抓出来的鱼一样的我,似是认命般的深吸一口气后,眼神黯淡,向那五个黑袍人走去。背影,无法形容的悲伤。为什么。她明明没有泪水,却有一种在哭泣的感觉。是我的错觉吗。

她,一步步接近了那五人,不过像布娃娃的死气感觉渐渐超过了人的生气。

“快动,快,快动,快动!快动起来!动起来!动起来啊啊啊!!”僵硬的四肢不听使唤,沉重的呼吸自我口中响起。不过只是徒劳。

“你和她才见了一面而已,有必要为她冒险吗?逃走吧,找父母的求助,她不会怪你的。”一瞬间的懦弱。

“你他妈闭嘴!我他妈哪儿知道什么是必要啊!!”是不甘吗?不,不止这些!还有更让我难受,但被封存起来的事。

“变成蚊子吧,那绝对救得了她。”“滚,她,要的是身为人类的尊严!向往渴望拥有自由,只能由同身为人类的我,去教给她!”我想起来了,那种眼神,那是上辈子我的眼神啊!是被束缚的鸟儿的眼神啊!

大幅度地颤抖,我倒在了地上。目光却正视着那群突如其来,打扰我平静生活的人。

“不要小瞧,呼···喝·····几十年的主角妄想狂啊!!”冲刺,冲到了少女的身上,将她扑倒,呵,无力地反抗啊。自嘲的笑了一声。

少女的瞳孔又有了焦距。不可思议地盯着我。

第一次被扑倒就这么被我收下了,不好意思呦。我还给她一个欠抽的笑容。将母上大人制作的护身符,和药水塞到她身上。

五个黑袍人懵了一两秒,不过这点时间够我做完上述的事了。

然后,我被他们按在地上痛揍,视野中全是挥来的拳头和脚,我干脆闭上了眼睛。

真疼啊,眼泪混着鲜血流了下来。又是那种死亡的感觉。

在我快死了的时候,一阵危险的波动传来,那好像代表着无尽的黑暗。

他们也同样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掳上那少女,逃走了。

我迷糊地睁着眼,看向那少女,嘴巴张开,却发不出声,不知道她懂不懂唇语呢。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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