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管家身手本来就是不凡,相对于收容物来说虽然算不上什么,当如果放在普通人眼里那就是自由搏击的高手。

无论是单挑还是群架,精通格斗的莫管家都能一个人把对面打得人仰马翻。

一分钟解决这群花架子的混混,对莫管家来说根本没有任何挑战。可既然是白零开口了,那么再简单的事情都要全力以赴,不能给白零发泄怒气的机会。

不然天知道,白零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潇洒解决完所有混混,莫管家非常帅气的擦了擦手上留下的红印。这个动作像极了武林高手,看得周围围观的小女生春心荡漾。

特别是莫管家还是一位美型的中年大叔,简直是对未经世事小女生最致命的杀手。

当初气象厅也是看中了这一点,才会让莫管家担任白零的管家,以期望博得白零的好感。可惜的是这完全是摆脸色给瞎子看,在白零学姐眼中只有李铭学弟一人。

每一个倒地的混混最起码都断了一只脚,而那领头的混混因为方才眼神过于放肆的缘故,被莫管家重点照顾,四肢都呈现扭曲状,像个龙虾在地上弓着身子大声凄惨哀嚎着。

教训了这一群混混,周围所有人眼中都有压抑不住的快意。

无论在哪里,这种欺压平民百姓的二流子混混,都是让人敢怒而不敢言的存在。只要有机会,大家都不会介意痛打落水狗。

“三十四秒,不错的身手,可惜只是一个普通人。”

白零赞赏的看了一眼方才下起手极其果断狠辣的莫管家,就凭借这一身功夫,要不是莫管家自愿来到白零身边担任管家,去其他地方谋取一份差事简直是太简单不过的事情。

“多谢您的夸奖,这些人已经被打断了手脚,您看是不是就这样……”

“你是在向我为这群人渣求情。”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句,白零原本赞赏的目光一瞬间变得极具压迫蕴怒。

方才那混混的目光对于白零可以说是已经算得上侮辱,如果换做一年前白零根本不会在乎那么多,直接让他们扭曲而死。

现在让他们滚去收容点做消耗品,都已经算得上非常仁慈了。

“不,我只是不想这群人脏了您的名声而已。”

莫管家的头不敢抬起,这番话已经是超出了他一个管家应该说的话,要是惹恼了白零说不定第二天他就得被撤掉。

“笑话,你认为我白零的名声是你们给的?”

黑王白零的名声从来不是气象厅给的,而是白零把气象厅摁在地上大力摩擦自己拿到手的。和收容物讲道理?白零看着莫管家眼神不禁带上些许的讽刺怜悯。

或许白零平时表现得太过于温和与人类相差无几,某些人就以为她真的变成人类了么。

“这群人,你让气象厅自己看着办吧。只要你们气象厅保证他们,过得不是那么好,我也不会在他们身上浪费我的精力。”

“是。”

是否放过这群人根本不是莫管家一个人能决定的,而是白零和气象厅双方的互相博弈的结果。气象厅为了平息白零的怒火,这些踢到了铁板的混混,下场绝对不会那么好。

大约是想到了这下倒霉家伙未来的悲惨遭遇,莫管家这倒在地上止不住惨叫的混混们,眼中的不忍一闪而逝。

黑王白零,气象厅有史以来最为危险残忍的收容物,谁又能有什么办法。

白零行走间裙摆微动,突然间在车门前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过头,看向了远处围观人群中的某人,口中不由得发出了疑问的声音。

“嗯……?”

“请您放心,那围观的人距离非常远,我刚才也只是用了简单的搏击技巧,他们是不会联想到其他地方的。”

由于是在偏僻的大马路上,围观的人本来就不多,而且还相距极远。莫管家生怕白零一个不高兴迁怒到围观路人身上,连忙开口解释。

也是事实,那么远只能看见一个大约,这具体除非是熟识人不然也看不清。魅蓝酒馆这周边地带,冷清无人是不争的事实。

“我只是,好像看见了一个熟人而已。”

白零难得为自己的回头解释了一下,似乎因为那熟人而感到开心,原本冷厉的面容,带上了一抹得逞的微笑。

今天还真是无心插柳了,会碰巧遇见千宁中学的学妹。

见白零也不再多说自顾自进了车子里,莫管家也不禁松了一口气。无论怎么说,这些倒霉的碰瓷团伙,命是保住了。

不过未来的生活环境肯定是不会那么美好,气象厅为了平息白零的怒火,一定会整治他们。不过好歹,命还有,莫管家也只能做到这个程度。

轿车缓缓发动行驶离开原地,只留下一地东倒西歪哼哼的混混等待气象厅来人收拾他们。

在轿车里的白零,茶色眼眸中尽是算计和兴趣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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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露今天觉得自己一定是眼花了,可能是最近学习压力过大,导致眼睛疲乏。

不然这无法解释,她居然看见了白零学姐。而且还是在斗殴现场,亲眼看见那气质完全是冰冷强势,压迫得众人畏惧的白零学姐。

这几乎颠覆了徐露的三观,按照她所知晓的白零学姐,是一个温和而端庄大方的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会如那王女一样盛气凌人。

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是白零学姐。

联想到白零学姐的家世和素日里待人的温和,徐露不禁怀疑自己刚才遇见的人,会不会是白零学姐的姐姐……

那大胆诱惑的晚礼服,衬托得那人成熟美丽得根本不像一名高中生。

徐露的怀疑是有道理的,一个人的标致不仅是外貌,还有他的气质,神色,行为举止。黑王白零与白零学姐,如果分开来看,完全是相反的两个人。

一个强势霸道如君王一般不可忤逆,一个则是温柔大方善解人意,除了用姐妹亲戚来解释,徐露已经无法找出第二个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出来。

推着自己的小电驴,徐露边走边想,一颗名为疑虑的种子在她的内心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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