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问一下,请问咱威尼斯最有钱的千金是谁呢?~”

“这个都不知道?是正在招亲的鲍西亚小姐”

三天时间很快说过就过去了,从打探消息到踩点制定计划到执行计划来说真的很紧。

“说,城里最坏的高利贷商人是谁?”

“别!别杀我我说!是那个该死的犹太夏洛特”

尤其是三天偷到三样东西,这更是困难,而这也是贞德给自己留下的后门,让自己输了也理所当然,当然她不知道从一开始阿泰尔也有算计。

“嗯,这里就是那位小姐的府邸?不愧是威尼斯最有钱的~”

贞德有着和阿泰尔旗鼓相当的身手,虽然技能点大多没点在盗贼技术上但胜在相貌堂堂长的不像坏人,即使去各处拜访也不会被人怀疑是动机不纯的贼人(论长相和打扮的重要性。)

“这些事今天的账目,拿到里屋去记得不要搞错了。”

“明白了大人”

而阿泰尔是顶级的刺客,所谓的刺客其实也是顶级的小偷和盗贼,所不同的是他不但像盗贼间谍一样善于隐匿潜入还善于杀人。像威尼斯最大的商会的本部,他出入自如,躲过一个个装潢的摆设和隔间潜入财务室偷走了账本,警卫就像瞎子一样毛都没看见……

“这样的盒子里就是那位小姐最珍惜的东西?好吧,虽然抱歉但还是请借给我用一下吧~”

谁能想到呢?像贞德这样一个已经声名远扬的人去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小姐家做客居然只是为了偷走人家最重要的东西,那破破烂烂的铅质箱子被贞德搬走后半天,宅邸的仆人才发觉小姐的宝物不见了。

“好了~待字闺中的小姐最宝贵的东西暂时借到了,那么……”把借来的破箱子放在旅店的桌上,贞德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那个借东西时捎带搞来的情报看了一眼

“让我看看那个要被我劫……咳咳,借走金牙的可怜虫是谁……嗯……恩里克·丹多洛……出身威尼斯政治世家……曾担任国营商船团的护卫舰司令,中年后曾官拜驻拜占庭大使的职位……这可是个了不得的人呀。”

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拜占庭帝国虽然面临各种内忧外患但在科技文化政治经济各方面依然是欧洲乃至西方文明世界的穹顶,虽然军队在巴尔干半岛和安纳托利亚被斯拉夫移民、割据军阀和突厥游牧民打的节节败退天天出翔,但其掌握的军事技术依然先进。拜占庭帝国的政治体制基本延续了罗马时代的样板,在整体结构上优于蛮族统治下的西欧各国,文化和科技上更是无人能比,古代罗马帝国的学术精华——数学、哲学、天文、绘画、建筑等等拜占庭的水平远远高于被蛮族洗劫过的中西欧地区并且一直被拜占庭人所热衷,现如今帝国虽然衰败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驻拜占庭大使可是威尼斯共和国最重要的外交职务。

“都六十多岁了的人了……偷老人家的假牙什么的好像有些过分……”

虽然良心在谴责自己,但考虑到掌握东地中海地区的商贸情况如此重要,贞德在节操和良知中选择了卖萌,萌萌噔噔地不知怎么地就飘去了人家丹多洛的宅邸,然后不知怎么地就在他家里找起东西了。而结果……

“怎么回事?!为毛他家里连一副备用假牙都没有?!”

找遍了全家都没有找到假牙的踪影。

“不好意思,本人牙口好,暂时还用不到那种东西。”

而更不凑巧的是假牙没找到,大活人倒是碰到了,要说小偷什么时候最可怕就是入室行窃时被人撞到最可怕,而原因自然是很多小偷因为人品和节操一直都是负数一碰到被人撞见就会狗急跳墙操刀子把人给捅了,所以说碰到像贞德这样闲的没事突然出现在你家里的大胸妹子,各位小盆友以及广大宅基绅士们务必小心,非奸即盗非死即伤呀惨绝人寰呀!

“您不叫护卫把我抓起来吗?”

“看您这身打扮和伸手,我大概没有那个机会吧?”

话说今天丹多洛也是碰巧无视从行政官邸提早回家了,因为现在他挂职的是威尼斯共和国驻费拉拉大使(威尼斯以西),而费拉拉因为遭受了德意志的入侵威尼斯主动撤回了大使,所以丹多洛最近呆在威尼斯的空闲时间特别多。

“如果你是来索取钱财的,我的财产除了国债剩下的都在卧室里,如果你是来寻仇的,那么在我临死前可否告诉我我为何而死吗?”

今天丹多洛也是因为无事可做,早早的离开行政官邸回到家休息,却没想到遇到了这种事。

要说他为了表现的如此镇定呢?不是因为不怕死,而是因为他身为外交官的素质和经历。

比这可怕的事情他以前就经历过,在以前拜占庭帝国当外交大使的时候,他有过好几次这样的经历。

“我不图财。”

贞德的回答让丹多洛心提上了嗓子眼,但紧接着贞德的话让他安心了。

“也不害命。”

“如此一来便是客了,请坐吧。”

明白自己暂时没有性命之忧的丹多洛摆出主人招待客人的态度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请贞德入座。

“艾米莉!卡斯罗!”喊了声女仆和仆人的的名字,打扫家居的女仆和仆人急忙从下仆的卧室出来,看到早在客厅入座的贞德很是震惊。

“去给客人准备红酒和蜜水。”

丹多洛丝毫没怀疑也没有因为仆人没有发现有人入室而生气和怪罪,他知道在这个世上,特别是在一海之隔的黎凡特,神出鬼没的刺客无所不能,不要说他的府邸,就是威尼斯商会最引以为豪的商会本部的金库他们都进得去(还真被猜着了)

“请问阁下找我有何贵干?”

‘没什么,就是来偷你假牙的。’

贞德当然不能这么和丹多洛说了,虽然她是一个不留神溜进了人家家,但既不是想偷东西也不是想害人性命,只不过是想借个假牙用一天应该不算入室行窃吧?自己不用像做了亏心事被发现一样牛你捏捏惶恐不安吧?没错吧?

“我……我是来……来……”

但这些说辞贞德也就和橙子这种没节操的说说可以,和丹多洛这种外交家说那就真的要开口跪了。

“我来找贵国的执政官有重要事情商议!”

就这样,拐了N多个弯,贞德终于算是和威尼斯的外交人员接触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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