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所谓正义
Lancer消失了，也就意味着肯主任已经战败了，他已经失去了竞争圣杯的资格了。
“你们还是回到你的家乡去吧。”
四季对着现在只能坐在轮椅上抱着未婚妻的昔日的天才魔法师说道。
“感谢您，伟大的王者。”
肯主任对四季表达了感谢之情后，抱着未婚妻，坐着轮椅离开了这个伤心之地。
虽然lancer已经被打败了但是麻烦的事情还没结束，还有更大的麻烦降临在了saber和卫宫切嗣之间。
“就算我赢得了圣杯，我也不会将圣杯交给你这个无耻之徒的。”
saber拿着剑指向了她的御主如此的宣言。
刚才还在高兴saber打败了lancer的爱丽丝菲尔看到了一幕顿时就清醒过来了。
现在更大的问题摆在了她前面，那就是saber和卫宫切嗣之间的关系，已经到了不可调节的地步了。
“回答我切嗣，无论如何，这次你有说明的义务。”
就算是对丈夫完全信任的爱丽斯菲尔，这次也不得不提高声音质问道。
她和Saber不同，充分了解丈夫的思考方式，并且理解他。
但是语言表达的理念与眼前冲击性的实际行动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在刚才lancer问道肯主任的未婚妻之时，她心里就明白了肯定是切嗣做的。
但是没想到会做到这个地步，如果不是四季即使出现的话，他们两人肯定是已经死了的。
到头来爱丽丝菲尔还是小看了卫宫切嗣的狠辣，刚才的事情已经不是人类可以做出来的事了。
面对毫无放抗能力的人居然还要这样痛下杀手，即使是作为她的丈夫也让她感到了恐惧。
“对不起啊爱丽，让你看到了这么阴暗的一面。”
卫宫切嗣一改至今为止的沉默不语，用干涩的声音回答道。
他注视Saber时昏暗冷淡的眼神，再转向爱丽斯菲尔的同时，露出了因为羞愧而畏缩的感情。
“呐切嗣，不要和我说，去和Saber说，她需要和你谈谈。”
“不，我对那个Servant没什么好说的，对于被光荣与名誉所左右的杀人者，说什么都没有用。”
他保持着和爱丽斯菲尔说话的样子，无所畏惧地说出了侮辱Saber的话。
Saber当然不会置之不理，不过在她开口之前，四季率先发话了。
“那你和余谈谈吧，余并没有什么名誉，也没有什么光荣，更不是什么杀人者。”
“ruler啊.....身为阎罗王的你，比saber这个骑士王要好多了。”
卫宫切嗣转过了视线，眼神淡淡的看着四季，嘴里开始像竹筒倒豆子般开始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骑士道无法拯救世界，过去的历史是这样，今后也会是这样。那些家伙们，主张战斗的手段有正邪之分，在战场上表演的好像有尊严似的。”
“因为历代的英雄们都被笼罩上了那种幻想，所以身为阎罗王的你应该知道到底有多少年轻人被英勇的名誉所蒙蔽，最终流血而亡吧。”
“啊.......余这里确实都有记载。”
“那不是幻想！就算事关性命，只要是人类的行为，就一定要有决不容侵犯的法则和理念。决不能失去大义！否则的话，无尽的战火最终会将这个世界再次化为地狱！”
Saber大义凛然地反驳道。
不过，切嗣对此却嗤之以鼻。
“你瞧，就象这样——就像你说的。爱丽，这位英灵大人居然认为战场会比地狱好。可是无论人类堆起了多么高的尸骨之山，都没有察觉到那真相。”
“因为不管在哪个时代，勇敢无畏的英雄大人都以华丽的英勇传说迷惑了众人的眼睛。因为蠢货们的意气用事，而不愿意承认流血牺牲本身就是邪恶，人类的本质从石器时代开始就一直裹足不前！”
卫宫切嗣的那双眼中所饱含的愤怒，到底是针对谁呢，那已经是不言自明的了。
大概自从在这冬木的土地上挑起战火之日起，切嗣就满怀无法忍耐的愤怒，注视着眼前以果敢英勇为荣的英灵们光辉的身姿吧。
留下英明之人，憧憬英明之人，最这两者饱含的无处发泄的怒火。
那是对于有人们的祈祷产生出“英灵”这一整体概念的憎恶。
“当今世界，当今人们的生存方式，无论如何都无法避免战争。最后一定会需要作为邪恶的杀戮。那么以最大的效率和最小的牺牲，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一切才是最好的方法。”
“如果要将其诬蔑为卑劣，贬低为恶毒的话，那就随你们好了，正义是无法拯救世界的，我对那种东西毫无兴趣。”
卫宫切嗣毫不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大义。
“哈哈哈！——这是本王有史以来听过最有意思的笑话，卫宫切嗣你这个人类的小丑真是让本王发笑啊。”
仿佛听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一样，吉尔捂着脸大笑着。
“正义无法拯救世界难道你那所谓用最大的效率和最小的牺牲，在最短的时间内解决一切才是最好的方法就可以了吗？真是让本王笑的停不下来啊，哈哈哈——”
“.......”
而四季则是一脸平静的听着，没有开口打断。
“切嗣.....你明白吗？为了憎恨恶而作恶的话，最后剩下的将只有恶。在那里发芽的愤怒与憎恨，会再次引起新的战争的。”
听了切嗣的大义，saber也对他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我会让永无止境的循环结束，为此我才需要圣杯。以奇迹来完成世界的变革、人类灵魂的变革。我会让在这冬木市所留的血，成为人类最后的流血。”
“为此，就算要我背负‘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恶’——都没有关系。如果那样能够拯救世界的话，我会非常愿意接受的。”
没错，卫宫切嗣他仿佛自言自语似的大声说道。
“恕余直言，在场的所有人中都有拯救世界的可能，但只有你卫宫切嗣你是绝对做不到的，因为你根本不就不具备拯救世界的条件。”
听完切嗣话语的四季开口说道，不过她的话语完全的否定了卫宫切嗣。
“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侮辱我的信念吗？”
卫宫切嗣对四季质问道。
“与其用话语来解释，余还是用行动来说明吧。”
四季说完，便将手中的悔悟之棒竖在身前，闭上眼睛，嘴里轻声的念着。
“余乃地狱的最高裁判长四季映姬，明辨是非黑白之阎魔，下达之判决从不曾更改，开庭吧，是非曲直厅——”
伴随着四季的话语，周围所处的环境也开始改变，变化成了四季平时工作时的地方。
“这！这是固有结界，为什么你这个ruler能够使用啊？”
爱丽丝菲尔一眼就认了出来。
固有结界，是非曲直厅展开之后，四季便处于上方下达判决的位置，而卫宫切嗣，则处在下方接受判决的地点。
爱丽斯菲尔和saber还有吉尔等人，则是在一旁观看着这一幕。
“这里是余工作的地方，也是阎魔对死者下达判决的地方，卫宫切嗣，余将在这里，对汝进行发问，汝必须如实道来。”
“你问吧......”
尽管对于自己的处境有些不安，但是卫宫切嗣还是回答道。
“嗯，那么余问你，一个医生和三个强盗，你必须杀死一方，使得另一方存活，你会选哪一个？”
四季说完，卫宫切嗣眼前便一阵扭曲，转眼便化为了一个背着医疗箱的医生，面前站着三个强盗。
“回答余，你会选哪一个？”
“........”
卫宫切嗣看着眼前不动的四个人。
“我选择......”
卫宫切嗣话还没说完，那个医生的脖子便瞬间出现一道血线，然后死去。
“不要怀疑，这是你内心深处的选择，下一个问题.......”
四季说完，卫宫切嗣眼前的场景再次变换。
三个强盗消失了，出现的是一艘巨大的船。
“这是？”
卫宫切嗣奇怪的看着船。
“这是载着千人的船，而船却破了一个洞，马上就要沉了。”
四季话音刚落，船便破了一个巨大的洞。
“啊？”
卫宫切嗣此时突然出现在了船上。
“而这时有两艘逃生用的救生船。”
海面上出现了两艘救生船。
“一艘600人，一艘400人。”
密密麻麻的人出现在了救生船上。
“这时，救生船也同时破了一个洞。”
两艘救生船同时破了一个洞。
“你有能力补救一艘，但是另一艘就会沉没，选择吧....”
四季话音刚落，卫宫切嗣便出现在了400人的救生船上。
“你内心的选择是600人的救生船，但是400人的救生船上的人不允许你去补救600人的救生船，你该怎么办？”
卫宫切嗣的身体突然不受控制，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挺机枪。
‘突突突——’
连绵不绝的声音传出，直到400人的那艘救生船上只剩下卫宫切嗣。
“你内心的选择是杀掉那400人，你来到了600人的救生船上，补好了救生船。”
“........”
在场的所有人，都默默的看着这个场景。
“600人的救生船航行了一段时间后，由于你的修补技术不太过关，而再次出现破洞，这次要抛弃200人。”
“这些被抛弃的200人必死，而剩下的400人有可能活到上岸，如果抛弃了300人的话，那么剩下的300人绝对能够活下来。”
随即，船上瞬间又少了200人。
“你的内心选择了抛弃200人.....”
“不，不是的。”
卫宫切嗣脸色惨白的看着剩下的400人，他心中已经明白了为什么四季要问他这些问题了。
“但是很遗憾，这400人并不能完全活下来，因为两次的修补，救生船已经快要不行了，必须抛弃200人，而剩下的200人可以活下来。”
随即，救生船上再次减少了200人。
PS：fate应该还有最多4章就结束了，明天涅普也该继续去更书客那边了，还请各位读者捧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