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诗槐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并没有回到熟悉的牢房,而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深陷在天鹅绒的棉被中,舒软的触感让苏诗槐仿若置身暖洋。

她眨着眼睛,茫然地环顾四周,淡粉色的墙壁雕刻着奇特的花纹,熟悉的房间布局总是让她回想起某些特殊的酒店。

苏诗槐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挣扎着虚脱的身体想要起身,然后惊奇地发现自己的四肢被锁链束缚在床边,呈现“大”字的姿势。

她死命的扭动着腰肢,可惜本就无力的身体,根本没有反抗之力。而镣铐上还贴心地覆盖着绒毛皮层,似乎是担心冰冷的铁质折断她纤细脆弱的足腕。

一阵无用的反抗过后,苏诗槐脱力地陷入枕头中,感受着酸痛发软的双腿,因为强烈刺激而短暂遗忘的记忆,逐渐重现。她依稀记得自己的绝招被司若烟破解之后,就被那个变态女人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抱住,然后扔到了床铺上。

她就像是任人摆布的玩偶般,被兴奋的司若烟随意摆出各种姿势。一开始她确实还能做出微弱的抵抗,但渐渐地,苏诗槐就彻底失去了维持思维的能力,脑海中空白一片,只剩下身体根据本能地迎合着,嘴中回荡着各种令人羞耻的呻吟。

“司若烟....我跟你势不两立!”

苏诗槐研磨着贝齿,恨不得咬死这个女人,这也是她唯一能活动的器官了。然而更令苏诗槐无法接受的是,她竟然在和司若烟的搏斗中昏过去了!简直是奇耻大辱!比起肉体上的折磨,精神的屈服让苏诗槐更加不甘。

下次!她下次绝对不会再昏迷了!她要用愤懑的目光始终注视着司若烟,直到她认识到自己的丑陋行为,发自内心反省的时候!

就像是现在这样!苏诗槐紧盯着打开门走入室内的司若烟,用无言的愤怒,审视着她内心的肮脏。而接受审判的司若烟没有丝毫反省之意,反而依靠在墙壁上,欣赏着被囚禁公主,那张不甘和屈辱混杂的容颜,破坏的欲望逐渐高涨。

“听说你和龚闻竹学习锻炼了,现在看来,确实学到了不少。”司若烟手指勾住衣领,拉扯着露出雪白的肌肤,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细密的抓痕像是梅花般勾勒出暧昧的图画。她嘴角含笑,眼中浸润着享受的滋味,意犹未尽地述说道:“至少,比之前有劲多了。”

不然,她也不会兴致浓时,有些控制不住了,将苏诗槐弄昏了。也因此她抱着衣衫凌乱的苏诗槐,登上返程的飞机时,四周人看她的目光都不一样了。虽然这会有损于典狱长的威严形象,但司若烟也没有过多在意,毕竟她也不是凭借个人形象,投票上岗的。

司若烟视线蔓延过苏诗槐曼妙的身躯,端着一个皮箱来到床旁。苏诗槐看着她将箱子放在柜台上,本能地察觉到其中渗透的危险气息,声音沙哑地问道:“那里面装着什么!”

“是等下会用到的神奇道具。”司若烟并没有急于揭晓答案,而是环顾着四周,颇为满意地感慨道:“你觉得这个地方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风趣?”

苏诗槐理智告诉自己,现在应该装作乖巧,不要再刺激司若烟了。但感性的嘴巴,率先开口嘲讽道:“有情趣酒店的风趣吗?桂滢知道你拿她家的投资,建造这种地方吗?”

司若烟闻言,坐在床头,手指轻点在苏诗槐的藕臂上,怜悯地说道:“虽然它看上去像是情趣酒店,但实际上,只是个拷问室而已,专门用来对付那种颇有姿色,但嘴巴又很严的犯人。”

“每次来到这里,都很容易撬开她们的嘴巴。”

苏诗槐现在倒是很想掀开司若烟的脸颊,看看她的脸皮究竟有多厚:“这不就是情趣酒店吗!?你想撬开的,究竟是哪张嘴巴啊!”

话音落下,司若烟还真沉思了片刻,最后双臂环胸,给出了模棱两可的答案:“对于其他犯人,都是我的手下来负责拷问的。但是小菜鸟的话,我倒是愿意披挂上阵。”

“所以,感到荣幸吧,这可是别人享受不到的特殊项目。”

司若烟说着,就取出手套带上,在洁白指套的勾勒下,她修长纤细的五指显露无疑,仿若带有探囊取物的神奇能力,只有苏诗槐能亲身体会到,这精雕细琢出的双手,究竟有多么灵活。

而之前几次亲密接触中,司若烟也从未展现过如此严阵以待的专业性,预感到大的要来了,苏诗槐眼神逐渐陷入恐慌中,更可怕的是,她只是将注意力放在司若烟的指尖,小腹中似乎有野火在燃烧。

“你...你究竟要做些什么?”

或许苏诗槐本身都尚未察觉,自己语气中的轻颤,以及暗藏的些许期待。而司若烟双手叩动皮箱的按钮,展现出其中令人眼花缭乱的道具,细心挑选过后,她掏出一瓶菠萝口味的喷雾,对着口腔喷洒,随后司若烟凝视着苏诗槐,明知故问道:“喜欢这个味道吗?”

“司若烟,人不能,至少不应该!”苏诗槐看着司若烟不怀好意地靠近着自己,疯狂摇着脑袋,妄图拯救自己:“我们商量一下,你的计划不是成功了吗?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我为边陲监狱出过血!你不能这么对我!”

司若烟听着苏诗槐的辩解,心中明了地点着头:“我知道你并没有什么情报能说的。”

“那你还...”

“可是,对于你抛下我逃走这件事,我很委屈啊。”嘴上说着委屈,但司若烟没有丝毫幽怨的神情,眼中满是如何玩弄眼前苏诗槐的恶意。她踩在苏诗槐的分开的双腿之间的床铺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战战兢兢的小鹌鹑,轻笑道:“我会放你回去的,但在我余怒未消之前,先陪着我玩吧。”

“这就是任性所要支付的代价,苏诗槐。”

两日后,苏诗槐扶着墙壁,从司若烟办公室后门的神奇空间走出时,双腿都在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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