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去禁闭室是旅游吗?还一副值得二刷的语气!简直有病!

前来挑事的女人自然是不怀好意的,她们本想趁着桂滢不在苏诗槐身边的机会,挑拨两人的关系。最好能够凭借威逼利诱,让苏诗槐弃暗投明,站在她们一侧,关键时刻给予司若烟和桂滢致命的背刺。

可是苏诗槐出乎意料的行为方式,让她们原本学会的话术和准备好的计划全部付之东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苏诗槐有恃无恐地站在狱警身旁。最开始被苏诗槐泼饭的女人怒火中烧地盯着她,拼命克制着自己想要冲上前,将这个小鬼那张挑衅的笑脸撕碎的冲动!

毕竟她可不会像是苏诗槐那样,不知死活地被关入禁闭室。那种被浓稠黑暗包裹,连呼吸都变得压抑,甚至一日三餐都只能吃厨房剩下的泔水,就如同此时脚下的这堆食物残渣般。想到这里,女人突然觉得气顺了,目光怜悯地俯视着苏诗槐,脚踩着地上的食物,咬牙切齿地嘲讽道:“这堆东西就是你之后,能够享用到的最美味的食物了!”

苏诗槐闻言,诧异地歪着脑袋,脑海中浮现出不明所以的问号,她之前被关在禁闭室的那五天,不仅有一日三餐,还都是由司若烟亲自安排人配送的,甚至要比平时食堂的食物更具滋味。

她说怀念在禁闭室的时光,还真不是开玩笑,最起码口腹之欲得到极大满足。

苏诗槐不想再和这些趣味低级的女人交谈了,催促着狱警赶紧把她送去关禁闭吧。整得向来神情严肃的狱警都有些不知所措,满脸古怪地将苏诗槐带走,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配合的犯人,工作量倒是减少很多。

目送着苏诗槐被狱警押送,留在原地的犯人们面面相觑,现在无论她们打算如何压迫苏诗槐,都注定失败了。因为犯人们无法接近禁闭室的区域,更别提在里面搞事情了。

“我们现在怎么办?”有人率先出声询问道,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又有犯人回答道:“她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所以才特地挑衅我们,得到进入禁闭室的机会。”

“啧啧,那她可真是狠心,禁闭室的日子可不好过。”有进入过禁闭室经验的人发出感叹。

最终她们也是一筹莫展,只能将现状通报给她们的接头人,身为囚犯的身份就注定有些事情,是她们这些小虾米无法接触的。

而另一边,故地重游的苏诗槐,这次倒是清醒地走向禁闭室,才得以目睹这位于地下的大面积区域。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一扇扇漆黑的铁门散发着幽深的冷光,一眼望不见尽头的走廊,像是通往深渊的地道。渗入骨髓的阴寒让苏诗槐打着寒蝉,恍如隔世的错觉,让她觉得这才有些许坐牢的真实感。

狱警带着苏诗槐来到登记处,负责记录她需要被关的天数,以及缘由。

而就在这位年轻的狱警即将落笔的时候,从阴影的角落里突然走出了苏诗槐熟识的那位军装女人,对方带着白手套的手指抵住狱警下笔的笔尖,吩咐道:“0502号由我来接手,你先去忙吧。”

“是!长官!”

年轻狱警立刻听从命令的离开了,留下苏诗槐似笑非笑地看着老熟人,扬起脑袋问道:“既然我能在这里看见你,那说明司若烟也知道喽?”

军装女人没有回答,只是默不作声地弯腰在登记册上书写着什么,苏诗槐好奇地凑近,眼瞅着军装女人将本来的寻衅滋事,改为了言语猥.亵,更过分的是后面还特别标注了典狱长的职称。

苏诗槐立刻炸毛了,被手铐紧锁的双臂扒拉着军装女人的手腕,气急败坏地怒吼道:“你这是杜撰!是造谣!你犯法了知道吗!赶紧给我改回来!谁要因为这种羞耻的原因被关禁闭啊!”

“而且为什么我变成了加害者啊!司若烟不才是应该被关起来的那一个吗!?”

而面对苏诗槐的抓狂,军装女人习以为常地盖上笔帽,生无可恋地仰着头,重复着司若烟本人的话语:“典狱长说,这是给你不听话的惩罚,因为这几天她很忙,没空亲自来。所以要将你,因为搭讪典狱长而被关禁闭的事情通告整座监狱。”

“哈?!放我出去!我要越狱!这里待不下去了!”

张牙舞爪向外逃跑的苏诗槐,被军装女人轻松抓住衣领,按照规矩开始搜身。确认苏诗槐并没有携带违规物品之后,她才拎着苏诗槐的脖颈,将她丢进了某间环境相对更好的小黑屋内。

只是在离开前,军装女人意味深长地望着苏诗槐,随后有些幽怨地开口道:“还有,如果可以的话,以后你和典狱长之间的小情趣可以不要牵扯到我吗?我真的不想成为你们play的一部分...”

还在生闷气的苏诗槐听到她突如其来的真挚,迷茫地开口反问道:“什么play?你不要乱说,我们清清白白。”

军装女人敷衍地点着脑袋,随口闲扯道:“嗯,典狱长让我准备的女仆装确实又清又白,而且还是以我的名义订购的,为此采购的同事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奇怪了、”

“我还要像这样处理你的烂摊子,甚至你们开房间的钥匙都是我拿的。”

“我是她的秘书吗?那也没对应的工资啊...呵呵,我更像是大冤种吧。”

军装女人身上源自打工人的怨气几乎要凝为实质了,可怖的黑气从她身上弥漫而出,对着苏诗槐发出悲惨的哀嚎。苏诗槐瑟缩着脖颈,突然觉得良心有点痛。她现在才明白,军装女人经常面无表情,并不是冷漠的伪装,只是对生活感到麻木而已。

变态司若烟,我说你就应该被吊路灯吧!!

“那个...你先别急,要不然我回头跟司若烟说,给你涨工资?”

苏诗槐尝试着安抚这股怨气,话音落下,军装女人四周弥散的黑烟瞬间收回体内,眼神中略微露出些许感激地点点头,恢复平静地说道:“没关系,习惯了。”

你听听看,简单的一句习惯,道出多少不为人所知的沧桑。在苏诗槐同情的目光下,军装女人转身离开了禁闭室,只是在关门前,将某个东西放在了桌面上。

而端坐在床铺上的苏诗槐,才突然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她刚才是不是说了...女仆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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