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滢,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呢?”

苏诗槐略微扬起下颌,侧目眺望着桂滢将沾满精油的双手摁在她的背部,轻拢慢捻地触碰着她的肌肤,但不只是桂滢的手法太过高超,还是说这具身体本身就敏感。伴随着桂滢指尖每一次地上挑,苏诗槐都如同触电般蜷缩着白润的脚趾。

她吐气纳兰,眼眸中水波流转,异样的情绪化作薄雾,笼罩在苏诗槐的眼前。紧盯着桂滢的手法愈发放肆,反复轻拨着她敏感的神经,苏诗槐急忙开口,委婉地劝说道:“这个按摩方式,是不是有点...太下流了?”

桂滢面色如常,用热毛巾擦拭掉苏诗槐身上多余的精油,义正言辞地回答道:“这只是按摩的一部分而已。”

说着就不顾苏诗槐劝阻的眼神,手速飞快地脱下她的裤子,还体贴的为她保留了最后的尊严。桂滢捏住苏诗槐晶莹脆弱的脚踝,宛若稀世珍宝般将其捧起,搭在自己的臂弯上。然后她纤细修长的手指紧扣在苏诗槐的小腿,犹如天鹅绒般顺滑的手感让桂滢爱不释手,迷离留恋的视线牵引着手指,从苏诗槐的小腿一直摸索至挺翘的圆润。

桂滢的眼瞳暗沉,在这泛着红润光芒的毒苹果上停顿许久后,才声音沧哑地开口道:“看起来,这里也累积了不少毒素。”

苏诗槐闻言,捂着嘴巴稍微点头表示赞同,她不敢开口,生怕此时张嘴吐露出什么暧昧的低吟。在她看来桂滢确实是在帮她疏通筋骨,因为这场普通的按摩而感到兴奋的人是她自己。苏诗槐可不想让桂滢以为自己是个会随时发情的变态,所以必须忍耐住才行!

见苏诗槐没有否认,桂滢心中所剩不多的愧疚也被她迅速抛在脑后,加快按压和揉捏的速度。细微的痛感夹杂着酸痛缓解后的爽快感,如同电流刺激全身般的滋味,使苏诗槐将脸颊深埋进柔软的枕头中,不愿让桂滢看见此时这副难堪的神情。

但还未等苏诗槐彻底调整好情绪,桂滢却突然停手了,空落的失望感袭上心头。正当苏诗槐以为享受已经结束,并对此感到欲求不满的时候。桂滢突然双手揽住她的肩膀,在苏诗槐猝不及防之时,将她整个人翻面,正对着自己。

凝视着眼角积蓄着泪花,贝齿轻咬着下唇,楚楚可怜的苏诗槐,桂滢伸手,将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秀发挽至耳后。苏诗槐眨着眼,羞愤中带着嗔怪的眼神紧盯着桂滢,偏侧着头,想要遮掩自身的窘迫,但泛红的脸颊还是出卖了她刚才的情动。

桂滢气息加重,缓缓俯身,将侧脸紧贴在苏诗槐洁白光滑的小腹上,感受着她的起伏,桂滢带着湿气的吐息犹如萦绕在山间的薄雾。让苏诗槐再也压抑不住,细密的贝齿摩挲着手指,声音颤动地羞恼道:“这也是按摩吗?”

“嗯,只是按摩而已。”

片刻后,桂滢意犹未尽地收回双手,用胳膊擦拭着满头虚汗。但不是她不想再继续,只是再得寸进尺的话,苏诗槐和她之间,那层心照不宣的窗户纸就要被捅破了。到时候苏诗槐对她的态度势必会变得有所防备,她可不想失去和苏诗槐同床共枕的机会,还是徐徐图之吧。

而此时的苏诗槐已经一脸满足地酣睡了,嘴角都斜挂着幸福的微笑,看来不断嘴上多么抗拒,身体传来的真实快感却无法说谎。再次用热毛巾将苏诗槐全身擦拭干净之后,桂滢紧盯着苏诗槐毫无防备的娇躯,然后缓缓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钻进了苏诗槐的被窝当中。

监狱外面的海鸥在海岸上空盘旋,同海浪的潮汐一起,用明亮的啼鸣奏响生命的挽歌。而在监狱内,热气升腾的牢房内,少女压抑的浅唱低吟和深睡的呼吸也共同交织出爱情的乐章。

等到第二天清晨,苏诗槐苏醒后,揉搓着惺忪的睡眼,望向正在房间内喷洒清新剂的桂滢。她鼻梁耸动,嗅闻着宛如山间清泉的气味,顿感精神百倍,心旷神怡地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开口道:“怎么想起喷清新剂了?”

桂滢早就预想好问题的答案,所以此时能够坦然自若地回答道:“因为这里临近海边,又没有窗户,只剩下一条通风口进行着气体交换,久而久之难免有些潮湿难闻,所以我才从司若烟那里要来了这东西,改善下环境。”

看着认真改善着住宿环境的桂滢,苏诗槐一时间不知道是否该提醒她,我们是在监狱坐牢的犯人啊!你这副跟房东抱怨房屋设施有问题的模样是否有些离谱?最可怕的是,桂滢还真能够理所当然地从司若烟手中索要。

苏诗槐眉眼轻挑,双臂环胸,扫视着略感紧张的桂滢,直截了当地开口询问道:“看来你昨天趁我不在,也没闲着啊。去找司若烟商讨对策了吗?结果如何?”

看着苏诗槐终于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关注清新剂这件事,桂滢终于松了口气,没有半点欺瞒,老实地回答道:“司若烟想要铲除异己,而我想要更安稳的生活,所以我们的目标相同,暂且达成了合作。”

“其实一切的起因都源于贪念,因为我意外地继承了一份本不属于我的遗产,所以很多人都想从我手中夺走它。为了避灾,我才被人送到了这里。”

桂滢连番的解释几乎是将她的所有全盘托出,其实她早就做好了跟苏诗槐坦白的准备,她不忍心让苏诗槐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和她一同面对危险。只是苏诗槐从始至终都没有主动开口询问过桂滢原因,只是默默地陪伴在她的身边。

桂滢抬起头,看着双手托举着脸颊的苏诗槐,她趴在床铺上,看上去异常平静,丝毫没有对桂滢的坦诚相告感到错愕。苏诗槐用两只小脚踢踹着墙壁,无聊地打着哈欠,然后语气敷衍地道:“知道了,就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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