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的房间内并不知晓时间的递进,只有伴随着暧昧吐息逐渐升温的空间,似乎预示着欢乐的时光长久地持续着。

苏诗槐贝齿咬着枕套,不断发出抽泣的呜咽,迷人的腰肢上下起伏着,语气轻颤道:“司若烟...”

“小菜鸟,嘴巴太能喷可不好。”

“你混蛋...”

司若烟丝毫不知羞涩的话语回荡在苏诗槐的耳边,即使她想反驳,也会在司若烟攻速叠满的进攻下溃不成军,最后满嘴的脏话只能变成泪水,从眼角抑制不住地流出。当然,可能流出的不只是眼泪。

最后司若烟终于心满意足地坐直身体,托举着苏诗槐翘臀,不让她逃脱的手臂也随之松开。苏诗槐立刻无力地砸在坚硬的床铺上,双眸失神地凝视着灰暗的天花板,只有蜷缩的指尖,还能象征着这具身体主人的清醒。

而苏诗槐之所以能支撑到现在,没有陷入昏迷,完全靠着不愿服输的意志强撑!在司若烟的面前昏过去什么的,绝对不可能!她就要用这种凶狠的目光,死死瞪着她!至少在精神上,她绝对没有战胜我!

司若烟也确实感受到苏诗槐被束缚在弱小躯体内的顽强灵魂,于是她就更来劲了,眼瞳中充斥着征服的欲望。

虽然这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最终以司若烟的完全胜利作为终结,但苏诗槐坚定地认为自己没有输!她对着司若烟虚弱地挥舞着小拳头,嗓音沙哑地怒斥道:“你虽然在肉体上胜过我,但你永远别想得到我的灵魂!”

“精神胜利法真是被你玩明白了。”

司若烟嘴上仍旧嘲讽着快要虚脱的苏诗槐,可是心中其实隐隐期待着下次又会遭遇苏诗槐怎样的反抗?她唇角翘起愉悦的弧度,用提前准备好的清水擦洗着手指。随后将热水倒入盆内,和早就放凉的冷水,混合成温水后,才将浸泡在其中的毛巾拧干,扔到苏诗槐的脸上,无情地说道:

“自己擦擦吧,赶紧收拾好以后,我们来谈正事。”

体力恢复的苏诗槐将毛巾从脸上扯下,咬着牙擦拭身体上各种液体残留的痕迹,看着自己白皙肌肤上灼眼的红痕,她忍无可忍地将毛巾扔向司若烟,骂道:“变态萝莉控!你迟早有一天也得和我当狱友!走着瞧吧,我绝对会举报你的!”

司若烟并不否认自己的癖好,自然地接住毛巾,再次将其摆干后,扔给苏诗槐,无所谓地回答道:“那你旁边的那间牢房,我就提前预定了吧。”

“我回去就把它拆了,狗才跟你住在一起!”

苏诗槐嫌弃地唾骂着,将最后的下半身擦净之后,准备穿衣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那身囚服已经被踹到床下,孤零零地蜷缩在角落,沾染着各种不知名液体和灰尘。苏诗槐面色羞红地瞪着司若烟,抬手指着那堆已经不能穿的衣服,暗指的含义不言而喻。

“你是想让我把自己的衣服脱给你吗?可惜,这种有趣的玩法,还是留到下次吧。”

司若烟眉眼轻佻,从身后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另一套囚服。看着眼前崭新的衣物,苏诗槐眼中闪过些许失望,竟然没能让司若烟光身子走出去。不过既然她拿出了备用衣物,是不是代表着,她最开始进门的时候就图谋不轨了?

“你还说自己是临时起意!明明是早有准备!”

“你以为自己很值得惦记吗?我不过是心善,所以为你准备了一套换洗衣物而已。”

(隔壁的0211:我的呢?)

司若烟感觉耳边似乎有什么噪声,抬手打死只蚊子,然后望着穿好衣物,抱着双膝坐在床上,戒备地盯着她的苏诗槐,开口道:“既然你已经玩够了,那么我们来谈谈你违反监狱规则的问题吧。”

苏诗槐:“谁想玩了!那不是你强制的吗?!”

“首先,监狱守则第10条规定,严禁犯人私下进行肉搏,械斗等强烈冲突行为。”

苏诗槐闻言,立刻就想要把这个女人举报了。但司若烟提前预判了她的预判,直接堵死了她的念头:“监狱守则第1条,一切解释权归监狱长所有。”

设想的精囊妙计都被司若烟无懈可击了,苏诗槐摆烂地躺在床上,摊开手臂,说道:“和你共处一室这个惩罚,我觉得已经很严重了。”

“那可不行,怎么能奖励你呢,”司若烟从袖口抽出一份皱皱巴巴的文件,将其随意地扔到苏诗槐面前,平淡地说道:“你应该了解过边陲监狱的三六九等了吧?”

“这是一份可以进入上三层的文件,签了它,你就可以摆脱这个肮脏的地方,成为边陲监狱里,仅在我之下的人上人。”

苏诗槐拿起这份价值千金的文件,满脸怀疑,按理说她不是应该被罚去扫厕所或者义务工作之类的,怎么反而还升迁了?她脑海中闪过一丝精明,警惕地放下手中的文件,感叹道:“天上掉馅饼了啊。”

“但是,我拒绝。”

“理由呢?你没有拒绝的理由。”

面对司若烟的问询,苏诗槐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求,理直气壮地宣言道:“因为我不想当你圈养的金丝雀,我更喜欢翱翔的海鸥。”

显然苏诗槐是将这份契约当做卖身合同,用优厚的条件换取她的人生自由,从此被司若烟囚禁在身边,再无逃生的可能。司若烟眼眸微沉,轻声呢喃道:“原来你是怎么想的吗?”

随机她又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精准地看破了被苏诗槐隐藏的另一层缘由:“不止如此吧,让我回忆下。今天上午好像有个小姑娘很着急地跑来见我,说她的室友失踪了。”

苏诗槐短暂地沉默之后,收起多余的神情,看着司若烟正色道:“如果我答应的话,桂滢怎么办?”

司若烟嗤笑着挥挥手,满不在乎地否认道:“你很在乎吗?这只是你拒绝我的借口吧。”

“或许吧,”苏诗槐捏着自己的掌心,好似那里留有温馨的余温,自问自答地呢喃道:“但我也不想食言。”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
切换电脑版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