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顾不得身体上的疼痛,看着那被搬出来的人影,蓝若愣在了原地。

刚刚才转过去的头颅又有些僵硬的转了回来。

“你知道我要救谁的……你明明知道的……”

不可置信的表情让她那张刻意维持出的镇静瞬间碎裂,几乎是本能的,女孩伸出手想要抓住白闫的裙摆把对方拉下水……

但这很明显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看到了那只还算完好的小手上那些脏兮兮的东西的时候,刚刚还在笑着的少女抬起腿一脚踢在了蓝若的下颌上。

厌恶的神色不加掩盖。

“把你的脏手拿开!很恶心的你知不知道?”

“我就算知道你想要救的人是谁那又怎么样?我说放谁出来就是放谁出来,你能做的只是跪在那里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汪汪叫着求我!”

“一个玩具而已,你凭什么觉得你还有吩咐我命令我的权力?”

……

张家……

没有救下来……

蓝若连嗓子都喊的彻底失去了声音的时候,戏剧性的……

只剩下张三一个人在火场里了……

是的,只剩下那个无论自己做什么事,都会屁颠屁颠跑来跑去给自己打下手的兄弟,在那片连砖都烧的通红的别墅里……

“……”

明明只差最后一声,但是已经彻底哑掉的嗓子让她无论如何的拼尽全力想要喊出最后一句的时候,只发出了嗬嗬的声响。

被强制按压着看向火场方向的蓝若只能眼睁睁的注视着房屋在某一刻轰然倒塌。

大脑中绷紧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裂,而当她的目光转向已经在火场外等候着自己的儿子的张峰的时候,对方那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让蓝若下意识的避开了视线。

张了张嘴,混乱的大脑甚至都无法想到什么词汇去解释。

‘对不起。’

无声的道着歉,泪水却没有一滴滑落。

失神落魄的被白闫拖在地面上朝着车子的方向拽去。

……

“我说,再叫两声我听听?”

欣赏着那薄纱的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躯体,白闫此刻终于是满足了自己那有些病态的占有欲。

从被铁索穿过孔眼后吊起的手镣缓缓的下移到那精心定制的项圈,最后落在了对方脚踝处那囚犯才会佩戴的镣铐上。

明明都选的是淡粉色,可那一身的肌肤抛去伤疤的颜色以外,可以称得上是嫩白如雪。

小巧的脚掌只有那几颗浑圆的脚趾落在地面上苦苦地支撑着,女孩的腹部有些隆起,但在薄纱的遮掩下却显得不是那么的明显。

“……”

蓝若沉默着,并没有做出回应。

白闫挑了挑眉,手中的玻璃杯毫不留情的砸在对方的腹部,那一声闷响也是让装死的女孩终于做出了回应。

“还真是犯贱,不打你你就学不会当条狗是么?”

“来,把你刚刚还喊的热烈的那两个字在喊一遍!”

伸出手钳制住蓝若的下颌,迫使对方抬起头看向自己,白闫丝毫不在意自己这番动作会不会让自己的玩具出现反抗的心理。

开玩笑,反抗那又如何?

这次是张家,下次就是李家,再下次就是那些还在苟延残喘的蓝家残党。

总有人是蓝若在乎的不是么?

“……杂种!”

被钳制着下颌的女孩目光对上了白闫有些病态的眼神,那张小嘴抹了蜜一般,用带着沙哑的声音骂着脏话。

那占据着主导地位的少女目光冷了下来。

“你再说一遍?”

“……”

“tui!再说几遍,你都是杂种!”

和在火场外的那副卑微截然不同,蓝若此刻的目光若是淬了毒的话恐怕那冷着一张脸的白闫早早就中毒身亡了……

少女沉默了片刻,却是突然笑出了声。

“很有骨气,我真的是越来越喜欢你这种两面派的性子了。”

笑眯眯的将手轻轻的按压在蓝若的腹部,感受着那隔着脂肪都能触摸到的硬物和震颤,白闫猛地抬腿,膝盖正正好好的撞击在了女孩的两腿间空隙。

腹部凸起的形状也是一变。

殷红色的液体顺着那两双修长的腿滑落。

剧烈的疼痛让蓝若眼前的景色在那一瞬间都模糊了起来。

张开了嘴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被吊在空中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抽搐,一双眸子眨眼间被水雾覆盖。

世界似乎只剩下了嗡鸣声。

白闫温柔的替她将鬓角的发丝理顺,那副和蔼的面容如同天使一般。

“怎么不说话了?”

“只是一点点的疼而已,小笨蛋……明明以前更好玩的你都试过了啊?”

故意的装出一副天真的模样,从口袋中掏出了随身携带的手绢贴心的替蓝若擦拭着嘴角不自觉溢出的晶莹。

膝盖的动作再次光临。

血液渗透了地毯,将那精心挑选出来的图案染成了鲜艳的颜色。

“乖乖,怎么还哭了呢?”

恶劣的语气,明明是罪魁祸首……却装出一副关心人的样子。

膝盖还在上顶,腹部撕裂的痛终于出现了短暂的平稳,卡在喉咙的声音也是终于钻了出来。

……

战场从空旷的房间中央转移到了那张大床上。

下半身的缺口依旧张着,被强行用力掰开的两侧膝盖蜷缩着露出了那被鲜血染红的部位。

嘴巴被封印,小巧的舌头被工具硬生生的扯出夹在了口腔外。

一头银白色的发丝凌乱的被汗水粘连在两鬓与额角,蓝若无神的眸子看着天花板上的纹路,眼角的泪水依旧。

至于白闫?

正戴着手套,细细的观摩着这以前都没有什么机会能够现场观看的人体结构课程。

手电筒的光亮将那渗出鲜血的撕裂伤口照了出来,少女发出了啧啧的声响。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到现在还是粉色的?”

“难道男人和女人做同样的事情但得出的结果会有区别?”

有些费力的将手指捅进伤口的浅表层,看着对方因为疼痛而骤然僵硬的身体,白闫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

目光也是不自觉的落在了此刻还摆放在床上、甚至血迹都没有擦掉的‘工具’。

探究的神色再次回到女孩的身上,而这一次,相较于上一刻的温柔……

猛然的将手砸入的动作显然有些粗鲁、急躁过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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