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啊啊啊啊啊,大家跟我说说话,死气沉沉的,我真的很low嘛!

回到院落的时候,刚好碰到慌张从房间里跑出来的裴玄音。

“皇姐……”随即在看到女帝怀里的苏牧后,满脸的失落瞬间消失,惊喜道,“狐狐!我还以为你走了!原来是跑去找皇姐了,太好了!”

随即一把抱过苏牧在脸上蹭啊蹭。把苏牧的小脸蛋都挤扁掉了。

苏牧嫌弃地用爪子推开裴玄音,后者不依不挠地贴上来。

女帝淡淡一笑,随即道,“这几天辛苦了,休息休息,等这座镇子兴建好,我们便回皇都。”

裴玄音一愣,把失而复得的苏牧抱在怀里,问道,“这么快吗?好,我知道了。”

随后,女帝便离去了。

抱着苏牧的裴玄音轻轻叹了口气,神色自若地走进房间。她知道的,皇姐她很忙。

不过,以后有苏牧陪着自己,大概,也不用怕打雷了吧!

苏牧看着这个莫名其妙情绪低落然后又没心没肺开始笑的女人,暗道,脑子有病?

苏牧趴在裴玄音怀里,琢磨着自己似乎忘了些什么。突然想起来,女帝让它随便提要求的。随后它眯起粉眸,笑地像蔫了的雏菊。

她自己都说随便提要求了,那我要点儿修行资粮不过分吧!

“狐狐,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裴玄音把苏牧放在桌上,揉着它的小脸儿与它那双粉眸对视着。

苏牧的眼里映出一个神色哀伤的少女,一时间有些怔然。

裴玄音收回手,淡紫色的纱裙滑落时掠过腰腹,抹平了裙裳褶皱,她坐在那儿,像一朵盛开的紫色海棠。

裴玄音自顾自说着,苏牧也把下巴搁在小爪子上静静地听。

“就像小时候那样,我永远都是站在姐姐身后的那个胆小鬼。”

“皇叔造反的那天,父皇倒在血泊里大喊要我们快跑的时候,姐姐挡在我身前,告诉我,别怕,有她在。可我分明看得到,她也在颤抖,可还是努力握紧手中的剑,固执地背起因为害怕连路都走不动的我。”

“后来,我们逃亡的时候,姐姐让我躲在破庙里,她扮成乞丐去乞讨,回来后又装作已经吃饱的样子,温声告诉我说,别怕,我不会让你饿肚子的。”

“再后来,我们被叛军全城搜捕,姐姐让我躲在墙角,说别怕,在这等姐姐,姐姐很快就回来了。”裴玄音顿了顿,再次把手放在苏牧的背上,来回摩挲着,“那天,她找到我的时候浑身是血,她杀人了。我能感受到她的害怕,可她还是假装不在意,强扯着笑对我说,别怕,姐姐保护你。可那时候,我八岁,她也才十二。”

苏牧神色也有些落寞起来,流亡的日子不好受。就像自己和小白相依为命的日子。个中滋味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

裴玄音轻轻地抱住苏牧,声音带了些哭腔,“我长大了,我也想帮到她。所以我今天迫切地想杀死那只狼妖,我是故意甩开燕叔他们的,我想我一点儿也不懦弱。可是,狼妖的爪子划过眼前的时候,我还是害怕的连动都不敢动。”

少女的眼泪滴落在苏牧的小爪子上,淡淡的、湿润的清凉。

“所以,我是不是很没用啊,我永远都是那个只会躲在姐姐身后的,懦弱的小女孩。”

苏牧抬起爪爪,温柔地放在裴玄音的脸颊,为她拭去泪花。苏牧想起自己,忽然觉得有些感同身受。女帝之于裴玄音,就像师父师兄师姐之于自己。她们都被保护的很好。

彼时,黄昏的最后一丝光芒隐没,皎洁的月亮开始往天上攀爬。

月光落在明黄的纱裙上,也跌落在酒盅荡漾的辛辣里。女帝坐在庭院里,耳边是裴玄音淡淡的哭泣声。她神色温和地望着月亮,喃喃道,“父皇,胧月敬您。”

……

清晨,房间里一阵狐飞音跳。

“狐狐,对不起嘛,我带你去洗澡还不行嘛!”

“嘤!嗷嗷嗷!”苏牧颤抖着爪子颤颤巍巍地指着身上湿哒哒的一块,粉眸里三分不可置信,七分怒不可遏。爷脏了,爷被口水玷污了!该死的女人竟然拿爷当枕头!

裴玄音脸色也涨红了些,语气都有些支支吾吾,“狐狐,我真的错了,我也不知道你怎么跑我脖子下面去的……”

说着,继续朝苏牧走来,“狐狐乖,我带你去洗干净好不好~”

晚了!人类!准备承受爷的怒火吧!

“蹭”的一下,苏牧娇小的身形高高跃起,两条比身体还要大上一圈的蓬松狐尾也拉成了直线。

一个飞扑,吭哧一口,然后……裴玄音有了个新耳坠。

“呀~狐狐好痒,你快下来!”裴玄音有些羞恼地想要把苏牧从耳垂上拽下来,奈何后者蹲在她肩膀上的后爪都在用力。裴玄音又好气又好笑,她舍不得用蛮力去扯,反正它又伤不到自己,喜欢咬就随它去呗。

于是,她一边讨饶一边往院落外行去。刚好有路过的侍女,裴玄音便拉住她道,“麻烦准备些热水,我要沐浴。”

“是,殿下。”

……

于是,平时侍候裴玄音沐浴的几个侍女,神色怪异地看着公主殿下的新“首饰”。想笑又不敢笑。

裴玄音咬了咬牙,使劲儿拽了拽那只薅着她头发咬着她耳垂的白团子,感受到更大的反抗力道后,无奈地摊坐在浴池里。这得多大的怨念啊。

“笑吧,笑吧,我能怎么办。”

就在这时,门吱呀一声,一道意想不到的身影走了进来。

裴玄音下意识往水里一缩,只露个脑袋在外面,连挂在耳垂上的苏牧都飘了起来,平时蓬松漂亮的尾巴在毛发沾了水后,变成了洁白的两根烧火棍。

但在看到来人后,裴玄音又浮出水面,声音带着一丝丝委屈道,“姐,我把狐狐惹生气了。”

姐?女帝来了?苏牧用余光扫了一眼,刚好看到神色平淡的女帝在盯着它。

瞪我?瞪我也没用!这只耳朵爷今天非要把它咬下来不可!爷说的!谁来都没用!

下一秒女帝手一挥,身上的裙衫自动宽衣解带,挂在了屏风上。侍女早已被她屏退,褪去衣物的女帝也缓缓趟进浴池。

随后一把薅住某只因不可抗力而松开嘴巴的狐,哗啦一声坐在了水下的木台上。

气死爷了,还在挣扎的苏牧冷不丁的就被按进水里,那只纤细的手粗暴的在狐身上揉搓着,直到搓洗干净了才将它提出来挂在胳膊上。

比裴玄音还要该死的女人,你弄疼我了!

苏牧委屈地往外吐着池水,然后朦胧的睁开粉眸,看到对面一丝不挂的裴玄音后,两只耳朵突然竖起来,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原本挂在裴玄音的耳朵上,还没怎么注意,这下被捉下来才发现自己看到了了不得的事物。

气氛突然微妙起来,反正苏牧很是尴尬,用两只小爪子害羞地捂住粉眸。

结果下一秒,身体就被女帝翻了个底朝天,准备搓洗前面。

苏牧忍无可忍,刚准备反抗,四只灵力构成的小金圈就困住了它的四肢。

对上女帝玩味儿的眼神,狐打了个冷颤,“你一只小母狐狸对人类发什么 情?”

晴天霹雳再次响彻云霄,爷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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