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拉肯视角)

要我**?

可以啊!太可以了。

其实我一直都对**很感兴趣的,但是自从夏洛特看到了那门被我折腾成残废的土耳其大炮后,她就禁止我靠近罗德岛上的所有火炮了。说是“要保护骑士团的珍贵财产。”

以至于我在一座全副武装的要塞里呆了那么久,都没能亲自干他娘的一炮。

你说夏儿她也真是的,我又不是什么外人,至于这样防着我吗?要知道某种意义上,她还是内人呢.......自家的东西,本大王用用又怎么样了?

我不就是把那个土耳其大炮拧成麻花了吗?大惊小怪的,至于吗?

好在今天,本大王今天终于可以过一过炮瘾了。

一定要好好地干他一炮!

看来这个西泽尔公爵人倒也不坏呢,要知道喜欢**的都没有坏人,给我送炮的都是好人!

谁说这毒药公爵是坏人来着?我看不见的吧,至少我现在看这个妹控的大兄弟是越来越顺眼了。

“既然公爵大人如此盛情,那么本大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向西泽尔道谢后,我站起身,走到哲学家设计的那门火炮前。

虽然不如土耳其人的大炮,但我觉得这一发射出去,应该也是很爽的。

“请。”

就在我端详这门大炮时间里,炮兵们已经完成了炮弹的添壮工作,并把火把递给了我。

在我接过了火把后,炮兵们迅速地离开了大炮周围。

咦,奇怪了。这些炮兵为什么都带着厚厚的手套?还有,为什么他们要走的这么远.......

我有些疑惑,所以没有立马激发火炮,而是再次仔细地端详了起来。

果然有问题!

这门大炮都烫的发红了,要是再发射一次,不炸膛才是奇怪了!

可是既然这样,为什么炮兵还对它进行了二次装弹呢?难道说哲学家发明的大炮有什么特殊的连发技巧?

不可能!这就是一门加农炮而已,上面没有加持任何特殊的术式,不可能不炸膛。

所以说.......哦,我明白了,难怪那些炮兵要退的那么远的,原来是这样啊。

西泽尔,你这小杂种。原来是想暗算本大王。

哼,亏我刚才对你的印象还那么好!你这完全是辜负我对你的信任啊!

不过,公爵大人啊,本大王可是身经百战见的多了,区区炸膛而已,根本伤不了我分毫。

不过本大王今天偏偏就不让你炸膛,非要好好打一炮给你看看!

不就是给炮管降温么?太简单了!本大王可是玩水的祖师爷,给你找个小破铁管子降降温,不是手到擒来么?

这样想着,我开始在炮管周围集结水元素,然后利用深海之水的极寒属性,吸收炮管上的热量。

没过多久,炮管的温度就恢复了正常。

于是,我先是转身朝着观礼台的方向挤眉弄眼一番。然后装作有些害怕的样子捂住一只耳朵,用火把点燃了引线。

轰——

随着引线的燃烧殆尽,炮膛中的铁质炮弹被发射了出去。

“啊!”

我装模作样的大叫一声,然后装作是受到炮声惊吓的样子,倒在地上。另一边,我悄悄地用古神神识,改变了炮弹的轨迹。

哐——

炮弹偏离了原有的轨迹,狠狠地砸在了一栋还在使用的工房上。

与之前的效果一样,工房极其迅速地垮塌了,巨大烟尘从工房的废墟上升起。

“唉呀妈呀吓死我了。”

我继续装成是被吓破胆的样子,瘫倒在地上。

这时,我看见那位公爵大人正急匆匆地冲我走来。

.......

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后,西泽尔陷入了极度的震惊之中,继而又狂喜起来。

难道说炸膛的问题被解决了?

之前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那根炮管发红又发烫,是绝计不可能进行第二次发射的。

但,毫无疑问地,那个挪威人成功的射出了一发炮弹,而那门伤痕累累的“蛾摩拉之火”也完好无损的立在那里。

怎么回事?

虽然炮弹地轨迹有些偏离了预定的方向,甚至还给尚在运作中的工房带来了一定程度的损伤。

不过毒药公爵现在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他快步地走到挪威人身前,上下打量着他与“蛾摩拉之火”。

“公爵大人,您这门大炮的威力还真是非同凡响啊!”

挪威人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让您受惊了。”西泽尔朝一旁地士兵招手,“快来人,把这位先生扶去观礼台上歇息。”

“不,不劳您费心了。我现在腿都是软的,还是就在地上歇歇吧。”

挪威人面露窘色。

“好的,那您就在这里休息吧。”

西泽尔没有去理会挪威人,而是叫来了炮兵,对蛾摩拉之火进行再次装弹。

“公爵大人,真是好胆量。这大家伙的的响声,可是吓死人了。不瞒您说,在下的耳朵里,到现在还嗡嗡嗡的呢。”

挪威人依旧在一旁喋喋不休地说着话,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西泽尔皱了皱眉头,没有理会他。

公爵大人摸了摸蛾摩拉之火的炮管,掌心上传来些许温热的感觉。

西泽尔觉得这样的温度简直低的有点不正常,完全不像是刚刚发射过的样子。

于是公爵大人决定亲自发炮试试,看看这门自己引以为豪的绝杀武器到底产生了怎样的变化。

想到这里,公爵从一旁的士兵手里接过了火把,点燃了引线。

引线燃烧着,一点点地缩短。

而西泽尔的目光也一直紧盯着那不断向下移动地火花,屏息凝神,不敢发出丝毫地响动。

轰——咚——

随着一声沉闷嘶哑的巨响。

大炮炸膛了!

金属铸造的炮管与炮膛内的火药炸裂开来。

碎片、弹片四散飞溅着。散射在四周的炮兵身上。

一些靠的近的士兵,甚至直接被炸膛所造成的的冲击力活活震死!

此时此刻,西泽尔的脑海中充满了绝望。

他甚至已经来不及去思考什么,因为几块尖锐、锋利的碎片已经接近了他的身躯!

就在碎片即将接触到公爵大人的一刹那。

西泽尔忽然感觉有一道白光在自己眼前闪过,接着西泽尔感觉自己的大腿上,传来了难以忍受的痛感!

“啊啊啊啊啊——”

毒药公爵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此时此刻他的双腿上,正插着大大小小的四五个金属片。

公爵大人觉得,自己几乎已经疼痛的快要失去意识!

“西泽尔——”

远处传来妹妹卢克雷齐娅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公爵艰难地转过头想要看看自己的妹妹。

模模糊糊地,他似乎看见一个身着贵族华服的女子正在向自己地方向跑来。

“卢克雷齐娅......”

西泽尔虚弱地呻吟着,就在他想要看的清楚一些的时候。

一个高大的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

“哎呀呀,公爵大人这可了不得了!”

只见那个一头金发的挪威人正表情夸张的俯视着自己。

“腿上流了这么多血不得了了!这可如何是好?”

挪威人十分虚伪地摇着头,似乎十分着急的样子。

“有了!”挪威人恍然大悟似得拍了拍脑袋,“那什么,公爵大人。你腿上的弹片怕是嵌进了骨头里。这样吧,我认识个德意志郎中,看骨科的水平那叫一个一流。要不我把他叫来给您瞧瞧病,保管药到病除!”

就在挪威人说话的空挡,卢克雷齐娅已经冲了过来。

她痛哭流涕的将西泽尔抱在怀里,手足无措地看着自家哥哥腿上那触目惊心的伤势。

“公爵阁下,你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啊!我这就把那个德意志大夫给您叫来。”

挪威人的眼珠子贼溜溜的在公爵大人和卢克雷齐娅的身上转悠着,不时地挤眉弄眼。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那个挪威人要几次三番地提到“骨科”和“德意志大夫”,但直觉告诉公爵大人,这绝对不是什么好话,甚至他还隐隐约约的觉得这是挪威人在嘲讽自己与卢克雷齐娅的事情。

于是公爵大人牙咬切齿地回答道:“谢谢,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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