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它已经追到这里来了!”我惊吓地后退了几步,差点撞倒了架子上的一堆神秘物品,我知道画皮鬼肯定是步步紧逼,却没想到它会来的这么快。

“墨学姐,你一定要救救晓哥哥啊!”欧治晴立刻向墨轻言说道,这里还有击退画皮鬼的可能性的,也只剩下她了。

我也把期待的目光投向墨轻言,小晴的推崇,还有她刚才的一系列分析,以及她查的资料,都能说明她对画皮鬼有足够的认识,是现在最有可能彻底解决画皮鬼的人。

“不急,它一时半会也进不来,我得先问问你的想法,你是想要把画皮鬼击退或者击杀,亦或者是把你的皮抢回来,变回原本的身份呢?”墨轻言问道。

“我还有可能变回原来的身份吗?”我惊讶地问道,可以的话我当然还是想变回洛晓,毕竟都已经做了十六年的男孩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习惯。

“这个嘛,我也不确定。”墨轻言说道。

“哈?”我和小晴都看向她,不知道?那你提出来是干什么?逗我们玩?

“都说了你是唯一的画皮鬼化者,之前完全没有记载,我当然不知道你是否能变回原来的样子。”墨轻言慢慢说道。

“我只能推测,既然你可以融合人皮,那么假如能活捉画皮鬼,把你的人皮抢回来,你应该可以披回自己原本的皮囊,变回自己,但这都是我的假设,不一定准确。”

我一开始听了以后怦然心动,能抓住画皮鬼,就能抢回我自己的皮囊,重新变回男人,但我很快就清醒过来,这画皮鬼追得我几乎绝望,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我还奢求什么活捉,墨轻言她有这个能力么?

“墨学姐,你有信心能抓住那个画皮鬼吗?”我开口问道,墨轻言果然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也很少和鬼怪交手,更不是什么专业的驱魔师或道士,哪有信心能抓鬼呢。”

我听了心里又凉了半截,按照墨轻言的说法,她并不是驱魔师,充其量只是一个对鬼怪比较了解的爱好者,而不是专家,之前小晴对她的极度推崇,有可能让我高估了她的实力。

“那么,你有什么办法,让我摆脱画皮鬼的追杀吗?”我试探着问道,即使不是专业的,至少也是我知道的人里面知道最多的,我只能依靠她。

“我不一定能行,但我会尝试给你找出一条可行的方法。”墨轻言说道,我正疑惑,她自己都没有自信,却说可以帮我找办法?

这是还是小晴开口急切地说道说道:“墨学姐,你就别卖关子了,画皮鬼都已经在门外虎视眈眈,快用你的扶乩之术给晓哥哥指明一个方向吧。”

扶乩?我好像听说过,之前小晴就说过,学姐通过扶乩看出她有可能因为我陷入危机,劝她不要和我有牵连,虽然小晴还是来劝我了,而我也因为没有听她的劝告,惹上了大祸。

原本如果我听了小晴的话不去见夏钰冰,画皮鬼可能最多觉得我已经识破它了,有了防范,可能就会去选择其他目标,而不是像现在,我把它吞噬了一部分,导致双方不死不休。

“扶乩是什么?”我开口问道,听起来似乎是很厉害的东西,居然能通过小晴算出我会遇到危险,这是某种算命的法术吗?

“扶乩是最古老的巫术之一,是请神启示的法术,我哪有这个本事,我所会的其实是笔仙而已,小晴总是夸大我的能力。”墨轻言谦虚地道。

笔仙?这个我听说过的,好像是女生之间特别流行玩的游戏,据说可以询问自己的因缘或者是命运之类的事情。

“笔仙,不就是简化版的扶乩嘛,反正都能预测未来,都一样啦。”小晴说道。

“不一样,笔仙是笔仙,扶乩是扶乩,哪怕确实有点关系,也不可混为一谈,我所能招来的也不过是一些邪门歪道,不仅风险极大,而且也不可能真的测算天机。”墨轻言严肃地说道。

“可是,墨学姐之前的预测确实是很准啊,算准过好多事情,就连考试的题目都能猜对呢。”小晴依然对墨轻言十分的崇拜。

“那不是我知道,也不是我算得准,只是鬼知道,我问出来了而已,但鬼也不可能知道真正的命数,它们之所以能告诉我你有可能被卷入危险,只是因为它们知道学校里混入了一只画皮鬼而已。”墨轻言还是严肃地说道。

“反正,笔仙不是什么正道,即使排除请来的鬼怪和你开玩笑甚至恶意坑害你的情况,它们说的也不一定准确,我的解读也有可能不对,盲目迷信笔仙只会害人害己。”

墨轻言反复强调,不仅像是在对我们说,倒像是在提醒她自己一样,通过小晴和她的对话,我也大概猜到墨轻言打算用什么方法帮我摆脱画皮鬼了,通过问笔仙的方式,问出一个方法来。

“墨学姐,请帮我一次吧,我会感激不尽的,如果能抓到画皮鬼最好,如果没有把握那就斩草除根!”我下定决心说道。

“可以,但我们要先谈谈报酬,你能给我什么?”墨轻言突然话风一转说道。

“墨学姐,现在是谈报酬的时间吗?”小晴焦急地问道,我也有些惊讶。

“当然,就连那些人家请道士抓鬼都要收报酬,无论是和画皮鬼战斗还是笔仙,我都要冒巨大的风险,当然要先谈好报酬。”墨轻言直说道。

我这才想起来,墨轻言可以说今天才和我认识,她不是小晴,不可能无条件帮助我,更何况是这种冒着生命危险的事情,她说要报酬也合情合理。

但我现在连家都没有了,哪里还给得出报酬,我只能硬着头皮承诺道:“我现在无法给你报酬,但只要你救我,我感激不尽,以后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我觉得这样的说法毫无吸引力,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连我是否能兑现都不确定,即使我愿意回报,也做不到什么事情。

没想到墨轻言却笑道:“这样就可以了,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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