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聊下去真的会穿帮,我立马切入正题。

“这位客人,请问您需要什么吗?”

“是喔是喔,我是进来买什么来着?”她歪起头,指关节敲着自己的脑袋,闭上眼拧紧眉头。突然,她的双眼猛然睁开,“啊,想起了。好像是套套……来着?”

啊噗!幸亏店内没人,否则这里绝对会成为夜空中最耀眼的星星。这位太太,不如学学你的女儿,高冷点如何?

“好像又不是喔……人家想不起来了啦,脑袋晕乎乎的……”

看到她脚步踉跄,随时都有可能跌倒的醉醺醺模样,我就一阵担心。

我没有曹雪樱的电话,或者任何的通讯信息。她不跟人有交集,总是孤零零一个人。大概全校里,除了老师之外就没有她的联系方式了。

“啊哈,姐姐我想起来了……是蛋蛋!”

“……”

我说不出话,想不到美丽的妇人用她鲜艳欲滴的嘴唇说出“蛋蛋”这个词会有那么大的杀伤力。

不好了,全身的血液都在躁动,小春春差点就充血了。

“客人,蛋蛋是的意思是指鱼蛋吗?”

“鱼蛋?才不是呢。对了对了,好像还有另外一个别称,是叫‘丁丁’”

“…………”

这下简直是正面挨了一发子弹……什么!难不成这是美艳动人的少妇的暗示性诱惑。呀,讨厌啦,我这么纯洁的孩子听不懂的啦。

蛋蛋和丁丁——曹雪樱同学,你的母亲还真是不得了。

我想了一会开口道:

“是鸡蛋布丁吗?”

“啊,就是这个。肌肉小哥好厉害喔,姐姐我毕生难忘啊。哈哈哈……”

“这些令人想歪的台词,求你别再说了。”

帮烂醉如泥的太太拿好便利店特供的鸡蛋布丁,她掏出女士钱包才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她像个做了坏事的小女孩朝着我吐舌头,一边敲着头说:

“诶嘿,所有钱都给了亲爱的,没现金了啦。”

“这里可以刷卡喔。”

“诶嘿,信用卡也给了耶。”

“……支〇宝也行。”

“人家是机械白痴,不会弄那些东西啦。”

我向她投以无奈的视线,虽然我知道很不应该……抱歉,我好想吐槽。

“也就是说,没有钱结账咯。”

她醉醺醺的脸蛋上露出像难为情的笑容,又像是自责的苦笑。“好像就是这样。”

犹豫了半秒,我从裤兜里拿出钱包,取出相应的数目丢进收银机。

“客人需要袋子吗?”

“……不,不用了。”或许是醉酒的缘故,她的反应慢了半拍。

“感谢支持环保。”

“……”

曹雪樱的妈妈突然不说话,反而让我有点茫然无措,不知道是不是对这种恶意耍帅的举动感到生气。可我没有耍帅的念头。

她就这样拿着两个布丁,挪动着摇摇晃晃的身体往前走。

虽然结果显而易见,根本无需多问,但是我还是问道:

“这两个布丁是买给谁的吗?”

给女儿的——是的,原本应该会是这样烂俗的答案。

她停下左摇右摆的脚步,转过头笑着。这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纯粹的笑容,那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朦胧美感,顷刻间让我神魂颠倒。

可是,却又是我这17年人生第一次对女性的笑容不感冒。

她很骄傲似的笑着说:

“给亲爱的,嘻嘻。”

我不再言语,安静地看着便利店的自动门再一次敞开,发出“叮咚叮咚”的电子声。这里是别墅区的附近,不时也有保安的巡逻,比起会被坏人袭击,我更加担心她穿着高跟鞋走路会不会扭伤脚踝。

我在脑内拼命的思考,“太太是因为喝醉才会这样”“‘亲爱的’这个词汇也可以用在女儿身上嘛”“只不过是个布丁而已,为什么要想那么复杂”。

最终,我驱散这些想法和解释。

望着外面没有尽头的漆黑,困意一下子涌上来,我拼了命忍着快要打出来的哈欠,免得被摄像头拍到。

漫长的夜,仍在继续。

平淡无奇的过着每一天。星期五——这个充满非凡意义的日子,它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来临了。

说起星期五,会令人想到什么东西吗。某个漂流记的人物?星期五的早安?还是说临近周末假期的钟声……不,都不是!说起星期五,更具体来讲是星期五下午的第三节课。这节课是普通的体育课,但是在今天,它一点也不普通!它正散发着只能在瑰宝上看到的夺目光辉。

还有……绿光女子高中最强美少女(没有之一)——南麦穗的肌肤的光泽!

这节下午第三节的体育课是B班和F班所有的女生一起上的游泳课,而男生则是进行球类竞赛。女子高中的男生就是没人权!我也想和一众美少女泡在同一池子的水里,偷偷喝上一口美少女泡过的泳池水,那真是死而无憾了。咕嘿嘿——

“元小春,你又再想什么下流的东西了?”

把我拉回现实的,是大魔头张老师的声音。

“……冤、冤枉啊!”

“那给我好好盯着黑板,别发呆啊。”张老师用粉笔敲了敲黑板,若不是她有了身孕,恐怕那粉笔早就像出膛的子弹那样,一发铲在我的额头。

“是、是……”

我直冒冷汗,轻轻吐出闷气。自从那次“课堂上公然性骚扰女生事件”之后,不但背负着“疾走的**”这个骂名,女生见到我像是在电车上碰到色狼躲也躲不及,我才不是电车之狼呢!

现在的绿光女中,色情、下流、**等于元小春。甚至衍生出,色欲之——阿斯蒙蒂斯·小春·元这种中二病的绰号。好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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