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娘听了之后不为所动,仍然是一副从容的淡定样子。她无惧地说:

“请务必让我见识一下,不!是一定要对我施展这个招式!那个女孩是无辜的,有种就冲我来啊!疾走的**!”

她“哈哈”喘着粗气,镜片生起的雾气令我看不见她的目光。

但是,我从眼镜娘的身上读懂了某些东西——

“刚才你想要那个女孩在这里脱光衣服,然后舔遍她的身体,用超清的相机拍下高潮的表情和工口的姿态。最后拖进女子更衣室在羽毛球队员恐惧、羞怯、央求的目光下施加百般的凌辱,对不对!”

眼镜娘越说越兴奋,她扭动自己亢奋的身体,嘴角不断溢出口水。

哇啊,好恶心。

感觉到衣角被人施加拉力,我侧过头看,发现一脸潮红的东子不敢正视我。

“小、小春想要……脱光我的衣服,舔遍我的身体对我施以凌辱么?”

“喂,别信她鬼扯啊!虽然脱光衣服舔来舔这个想法不错。”

“变、变态……”

东子鼓起红扑扑的脸颊,有点像粉嫩的桃子。

别这样子,很可爱的啊!啊,我好像陷进了一个无可挽回的坑洞里。

“诶嘿嘿嘿嘿……疾走的**,看招!!!”

稍不留神,眼镜娘对我发起冲锋,听到吼叫声,我马上回头——

什么!

那个眼镜娘已经脱得只剩下内衣!镜片泛起的白雾简直是不折不扣的痴汉,不对,是变态痴女!

“咕哈哈哈……诶嘿嘿哈哈哈……”

眼镜娘的怪异笑声令我毛骨悚然,我的动态视力居然跟不上她敏捷的左右横跳。

“别过来啊,变态!”我发出哭腔的哀鸣。

“咕嘿啊!纳命来吧,疾走的**。”

眼镜娘突然双手触地,这使她更像是凶猛的野兽。她的腿部用力瞪起,使用腰部的力量凌空旋转起身体(牙通牙……?!)。动能加上惯性,眼镜娘像颗脱出枪管的子弹,朝我直直飞射过来。

空中转体三分之一圈,眼镜娘双膝落地摩擦,旋即紧紧抱住我的大腿。

“哈啊,哈啊!这又大又粗的……毛腿,我好喜欢。”

为什么“又大又粗的毛腿”中间还要顿一顿啊,多容易让人误会啊。

说罢,眼镜娘用头使劲蹭我的大腿。一股寒流从我的背脊窜上身体。

“好恶心呀!快放手啊。”

我甩动腿脚,试图把攀在我大腿上的变态甩开。

“好、好狡猾,快放开小春啦。”东子马上抱住我的手臂,这非但没有帮助我,反而增加了负担。

腿和手被紧紧夹住,尤其是抓住我大腿的才是不折不扣的变态。不过,在学校声名狼藉的我,有人看见了反而会指责我将人家女生的衣服扒开,想要玷污人家女生的清白。

因为忙于应付那个变态眼镜娘,我完全忽略了自己身处的位置——球场的正中,旁边就是女子更衣室。

女子更衣室里头已经发出少女的欢笑声、步步逼近的脚步声,羽毛球队的女生大概已经洗完澡要出来了吧。

我瞥了眼脚边只穿着内衣裤的眼镜娘——喂!你还要脱吗,快住手啊!误会又要加深了。

啊,这种倒霉事为什么总是缠上我呀。我手忙脚乱摆动自己的腿脚,要尽快逃出羽毛球馆。

一瞬间,我的头脑闪过一丝灵光。我完全不相信这狗屎一般的展开是偶然,我看了看抱住我手臂的东子,我已经理清了头绪找到了答案。真相只有一个!

既然是仁东不仁,就莫怪我不义了。

我恢复冷静,沉着语气朝眼镜娘说:

“再不放手,别怪我使出绝招。”

“是‘试衣间的邂逅’么,快用快用!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诶嘿嘿……”

“不对,我所要用的绝招,是元家秘技之一的‘爱你,就从控你的足开始’,接招吧,喝啊啊——”

我使用蛮力将眼镜娘按在地上,她死命抓住我的腿,口中吐出兴奋的热气。我提起眼镜娘的小腿,迅速脱掉她的鞋袜,光洁的玉足完全暴露,这于我而言就是如同赤裸的少女一般,只能等着被我蹂躏。

“喝啊!——秘技,‘爱你,就从控你的足开始’!”

我的手指化为鬼影,在眼镜娘的脚板如鬼魅般游移。

爱你,就从控你的足开始是由元家秘技之一的“身体的呼唤”细分之下的衍生招式,这个招式的使用者必须要有强大的手指力量,通过对经脉和穴位的了解,在足部上快速施展按、压、捏、推、揉的高级技巧!

“啊,那里是……不行,不要碰那里!呀啊,要、要去了,要去了!我快死了,这种快感,要上瘾啊……哈啊,好激烈……去了!!!”

胜负已分——

眼镜娘眼神涣散,她吐着舌头,鼻涕和口水混在一起相当的恶心。

“脚底按摩而已!这种台词多让人误会啊。”我无奈地扶额,发现还没洗手,又放了下来。

眼镜娘瘫软在地不断抽搐,那硕大的眼镜框也无法隐藏脸上的潮红。我冷冷地说:

“你有点肾虚喔,还有,肝脏也有点问题,晚上不要熬夜。”哈,我真是帅。

撂下这酷毙的身影,我一手拿着运动包,一手扛起东子跑出球馆。走到球馆的门口时,女生的惊叫从球馆内传出来。这还真是千钧一发,慢了几秒,羽毛球队的女生就会走出来,到时候真的水洗也不清了。

“小、小春,能放我下来吗?”

“闭嘴。”

“可是……这个姿势,好羞耻呀……”

“再不闭嘴,我就打屁股。”

我语气不善地回应,扛在我肩上的东子马上安静下来。现在我火上心头,校长来了也没用——

“在干什么呢?”

本想着把东子扛出学校,可没想到学校门口的保安还没下班,依然像个钢铁的门卫,伫立在学校门口的交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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