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盛装舞会的人也喜欢多管闲事了?”就算全身铠甲破碎,依然靠着三米高健壮得如同狮子般的身体,挥舞着门板般的重剑将周围所有的黑衣人逼开,追悼者首领眯着眼睛看着那个穿行于追悼者之中收割生命的战爵。

不过对方没有回答,只是摇了摇头,身体一晃躲过一个追悼者的斩击,手掌按在他的背部,“啵!”如同水球破裂的声音响起,那名追悼者胸口塌陷下去,瞪大着眼睛倒地。

被对方这种不敢正面与自己战斗而一直袭击自己手下的行为一激,追悼者首领也是有些薄怒,双脚猛一踏地,“嘣!”的一声,地面甚至能感觉到轻微的摇晃,而那个狮子一般的男人一个飞跃狠狠地砸在了黑衣人的人群中,钢铁的地板发出不堪的“嘎吱!”声,重剑一环,皮肉割裂声响起,瞬间就清出了一小片空地。

而追悼者首领这么一劈,黑衣人一方瞬间就躺下七个,都是被懒腰截断,而外围几个被波及到的也是捂着断臂嚎叫。

“来和我一战!”如同狮子般的大吼,这个三米高的汉子在此一踏地面,狠狠砸向了那名战爵!

“叮!”

让所有人惊讶的是,明明个子那么娇小,却直接双手抗住了追悼者首领向下砍来的重剑!

“怎么可能!”自己的跳斩竟然被这个小个子徒手接住,不,不是接住,在重剑与战爵的双掌之间还有着不到一厘米的空隙,战爵掌心的金色圆球相对着,同时散发出来的无形波动直接将重剑卡在了中间,就如同南北极相斥一般!

战爵此时也不好受,对方不止是身材高大,力量也是大得惊人,不多时这名战爵的手臂就开始颤抖了起来,绿色的眸子微眯,身体一晃,重剑被卸到了一旁,而战爵的身影突然消失了!

或者说那不是消失,而是快,快到了极致,快到产生了幻影,灵猴般的身影直接沿着追悼者首领的手臂滑到了他的身后,掌心按住了对方的背部!

只见追悼者首领的身体猛地一颤,嘴角溢出了鲜血,但是……

“抓到你了……”

令人无法想象的一幕出现了,这名追悼者首领,明明双手握着重剑,但是,他的背后却又长出了一双手臂,宽厚的手掌连同战爵的手臂与腰一同抓住!

“死吧!”

拧腰,一甩,抓着战爵直接一个后仰摔,要是这一下砸实了,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当战爵的脑袋快要砸到地面时,一股令人心悸的气息传来,场中混乱的人群都纷纷停手,就连追悼者首领也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向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看去。

“哒!哒!哒!”

一步一个血脚印,前进的路线上,所有人都下意识地避开,洛河缓缓走到了追悼者身前,此时对方已经将重剑重新举起,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散发着诡异气息的黑发少年。

“呐,我说啊……”手中的凄嚎剑举起,指着被追悼者首领擒住的战爵,洛河抬起头来微微一笑:“现在,你敢再和我打一次吗?”

战爵被追悼者首领举在半空之中,他有些惊讶,碧绿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洛河,显然,在受了他之前的重击后却依旧没事人一般出现在这,让这名战爵有些吃惊。

“咔……”

身上的铠甲一阵扭曲,如同泥鳅一般直接追悼者首领钻了出来,一个后翻站在了一旁的集装箱上,这名战爵对着洛河点了点头,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你们两个!”似乎是对自己被忽视有些不爽,追悼者首领直接举起重剑,四肢手臂同时握剑,门板般的重剑带着刺耳的呼啸声向着洛河劈下!

“叮……咔嚓!”

切豆腐一般,紫黑色的长剑直接将那柄重剑从中间削成两片。

“怎么,可能?”

“没什么不可能的。”洛河对着站在集装箱上的战爵道:“等我解决他。”

战爵没有说话,依旧静静地站在集装箱上,而洛河直接当对方是默认了。

“别小看人啊!”被洛河那副瞧不起的模样激怒,追悼者首领怒吼了一声一手抓着被切断的重剑当成了铁板直接砸下,而其他三只手臂张开向着洛河抓来!

洛河身躯一晃,明明只是以一种十分轻微的弧度向前进了一小步,追悼者首领的攻击却全部落空,直接砸在了洛河的身后,发出了一阵震天动地的声响!

“轰!”

钢铁的地板被这一击直接撞出了一大片的凹陷!

抬头看着那个三米高的狮子般的男人那近在咫尺的丑脸,微微一笑,声音十分地轻,十分地低,就只有两人才听得到:“当初追杀我的时候,爽吗?”

“什么?”被洛河的话扰乱了心境,追悼者首领下意识地四臂一缩想要将洛河直接束缚住,在他看来只要这一下抱实了,以洛河那小身板必定粉身碎骨!

只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非人般的惨叫声响起,那声音比杀猪还凄厉,令人毛骨悚然,竟然能让一个死士般的追悼者发出这种惨叫,其他的人都感到头皮发麻,更加好奇的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有的人眼睛比较好,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看到了那一幕,那个黑发少年,仅仅是将手中的长剑往追悼者首领胸口轻轻一划,仅仅是一道不大不小的伤口,甚至血流得也不多,但是这个追悼者首领却捂住胸口惨叫着,他的眼睛瞪大,充满了血丝。

竟然让那个敢用钢针自己缝伤口的首领变成这副模样,其他追悼者也有些动摇了,而且,最令人惧怕的是,他们竟然不知道哪个黑发少年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凄嚎剑,百倍痛楚,虽然现在只剩下十分之一的力量,但是十倍的痛楚也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如追悼者首领这种铁汉也许承受得了,但是如果这十倍的痛楚感受到的是被浊气入侵时的感觉呢?能忍住不惨叫的人,洛河没有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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