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幕的掩护之下我悄悄的朝战斗的地方摸了过去,虽然直接扭曲时间流速可以做到某种意义的隐身,但是这个时候可不能被王子京这个老狐狸看什么破绽来。

我准备夜视镜和魔神面罩是配套的,不得不说现在的东西设计的还真是周到。透过夜视镜我能清楚的看到究竟是什么人在战斗。

一个是看起来一身肌肉的壮汉,另一个是身材略微有些瘦小的冷峻男子,两人显然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士,双方一时还拿不下对方。

肌肉男胜在力量,而冷峻男则是胜在灵巧上面,肌肉男的武器是和他砂锅那么大拳头配套的铁指虎,而冷峻男子的武器和我一样是一把短匕。

只见肌肉男率先打破僵局,想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对方,或许是担心引来更多的人吧。虽然身形壮硕,但是肌肉男的速度显然比我预料快上不上。

但这样就显得冷峻男子的速度更快了,肌肉男的三击重拳全是打空,不过他自己也是被肌肉男逼得节节败退,随着肌肉男的一记直拳,冷峻男子顺势的爬到了身后的树上,动作没有一丝拖沓。

肌肉男展现了他可怕的力量,一拳竟然将碗口粗的树生生的打断了,如果有人说他能打死一头牛我恐怕都不会怀疑。

如果这么下去冷峻男子在落地的一瞬间无法保持平衡一定会被肌肉男子一拳OK,不过像他这样阴狠的男子是不会傻到和肌肉男硬碰硬,从包里掏出了什么东西,就向肌肉男射了过去,只听得肌肉男捂着眼睛惨叫,应该是细针之类的吧,不得不佩服冷峻男子在这黑夜的精准度。

随后冷峻男子借助树木倒塌的反作用力跃向肌肉男子,手中短匕一舞,肌肉男子便是捂着脖子倒了下去,从我这里能看到冷峻男子身上居然没有沾上一滴血,果然是个熟练的杀手。

“寒溪,你背后不到二十米有人,看样子是有人盯上你了。”我不禁一乐,我这个黄雀背后居然还藏着一只老鹰。

也顾不得冷峻男子,我现在的处境正常来讲是十分危险的,被两人包夹着,而且我不能过于的暴露我的能力,因为我不想过早的引起王子京的注意,此时我选择撤退。

为自己加速了两三倍的时速,只是看起来比常人快上不少而已,并没有达到那种超人的地步。

“我现在周围的情况怎么样了。”我询问着凌陆,“啊,不好意思啊夏悠睡着了,不又不好意思叫醒她,你自己先看着办吧。”我**大爷,早不睡晚不睡,偏偏我摊上了事情告诉我,也是,这凌晨两点正常女孩子估计都撑不住了吧,更何况是夏悠那样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大小姐:“行了,接下来我自己会解决的。”

加速逃离差不过有十来分钟吧,朝四周望了望,树木随着夜风左右的摇曳,对方应该没有追上来吧。我似乎能听到不远的处有微弱的水流声,顺着声音找过去是一条小溪,真是太好了。

虽然通过时间倒流能保持最佳状态,但口渴了就想喝点水本来就是每个人的生理本能。我用双手捧起了溪水猛的灌了几口,顺便洗了洗脸让自己清醒一些。

忽然一股听到一声急促的破空声,一直弩箭朝我射了过来,虽然我可以故意中招假死来诈对方露面,但是我这次的目的是来找王子京的,顾忌这点我不得不收敛一些。

飞快的闪身躲开了这一击,然后对方就没有动静了,我不敢有丝毫的动作就那么僵持了十几分钟,如果不是插在地上的那支弩箭泛着寒光我肯定以为刚才是我自己产生的错觉。

我怎么尽碰到这些专业的人士?据说狙击手埋伏猎物能好几天不吃不喝一动夜不动一下,要是对方也是如此,那就有点棘手了?

没有了夏悠我即使有夜视镜也很难找到对方的方位,继续撤退!越过小溪,我飞快的朝着弩箭射来的反方向飞奔,直到确认对方没有追上来。

这是反而能闻到一股血腥味?这股味道我经常打交道,特别熟悉,这次我没有贸然的顺着血腥味追过去,而是慢慢的靠近。

拨开遮挡了视线的树叶,地上正躺着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我丝毫不怀疑他在装死,因为他头上的时间已经归零了。确实是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但是这个地方并不只有一种血液的气味,和这具尸体的刺激性味道不同,另一股血液似乎有点。。。芳香,恐怕是以为女子的血液吧。

没有理会死去的男子,继续跟着带有另一股气味的血迹追了过去,被莎兰强吻过后我似乎对血液的感知能力也更加的敏锐了。

然而我不知道的是那具尸体下面有通过重量来控制的小型炸弹,要是我贸然的乱动尸体,那么炸弹就会立刻引爆。

不过我更不会知道到底是那个倒霉鬼会触发炸弹。在很远的地方我就能看到前面有火光?这些人是脑子坏掉了吗?这夜晚的火光要是吸引来的同为生存游戏的玩家岂不是自寻死路?

我远远的看了过去,火光处有三个人,两男一女,一个男子正在守夜,那对男女。。。。正在进行着人类最原始的**。

我不禁来了兴趣,在这处处布满死亡的地方尽然还有人有这闲情逸致?不过仔细看来那个女子的手臂有包扎的痕迹,难道他们是一个队伍的?之前联手杀死了我看到那的那个死人。

不过在现场只发现两种血迹就推翻了这个想法。守夜男子和那对男女隔着一个火堆,虽然看他的样子很想偷看,但是却是硬生生的憋住了,独自拿着酒瓶在哪里喝闷酒。

但令我想不到的是接下来情况骤变,在达到欲望的高峰时,女子的舌尖出现了一把锋利的利刃,瞬间划破了与其**的男子的喉咙,即使鲜血溅了她一脸也没有眨过一下眼睛,女人这种生物当真这么可怕?

“呜呜。”被割喉的男子没有立即死去,似乎想发出讯息提醒他的伙伴,不过他的生意没有完全没有引起守夜男子的注意。紧接着那个女子推开了她,完全不顾自己一丝不挂,捡起一支削尖的木棍直接朝守夜男子捅了过去,正好碰上守夜男子转过身来张大着嘴吃惊的看着满脸鲜血的女子。

尖锐的木棍顺着守夜男子的嘴直接贯穿到了脑后,我无法想象一只手受伤的女子哪里来的这样的力气,果然敢来这里的人都不简单啊。

守夜男子痛苦的挣扎了几下,终于也没了动静,之时女子才稍稍的放松下来,将守夜男子剩下的酒用来清洗身体,随后又穿上了自己的衣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拿出一只死去的野兔在哪里烧烤,这心理素质果然不是常人能够比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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