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聊到直播,除了音乐主播,我也想到过游戏主播,除了在我脑出血之前,离我最近英雄联盟,我还挺喜欢卡牌游戏的:小时候在楼下跟小区里小伙伴就有玩游戏王,虽然当时都不是按官方游戏规则来打,圈子里随便划几条规则就开局……学校年级越来越高,我们班里人玩游戏王也越守规矩、研究战力高的卡组来组,卡包不好带到学校里,课间时间不够,一些像美术、音乐的活动类课程,在课桌底下duel,提防任课老师的同时,还有可能被班主任、教务处主任从后门小窗处抓到,还有中学时期还新出了三国杀……

咳咳,扯远了些,想说的是:网上有这种卡牌游戏的端游平台,我之前娱乐一下当然没啥大问题,但真把这当职业的话,麻烦还挺多的。自己水平也不高啊;直播平台的话一来我是新人,二来玩的游戏也不是top吸引游客的;再者先前也说过,网络上不少喷子,我想以我现状、我家人的心态……怕是会劝退我吧。

至于农药手游,我单手操作可能有钻石甚至以上的段位,那有一说一,雀食是一大关注点,但那样的话,与肖宇航、嘉坤……大学里那些朋友,组排开黑聊天就会被观众知道。我需要担心的不单是那时喷子、黑子,哪怕不认识现实中的我都嘲讽道:“有本事单排啊?就知道借朋友的能力上分,有什么用?”而是让我的好友莫名其妙受打击:他们是纯娱乐啊,结果排位上分受阻不说,还有可能私信接到一些言语不好的话。我因而觉得对不起他们,那都算轻的结果了,严重的可能我还没针对此事向他们做出解释,他们就会对此产生厌恶、反感,借此机会正好离我疏远,我——偏瘫的我,真正能认作好友、挚友的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地域的转换……也大概率越来越少吧?话说在我青春期的时候,自己喜欢作样子,装孤独感,以后怕是真成现实,是我哭笑不得,怨他们还有捎上我自己的意思。

嘛,后续我就中止了这方面的思考,一来从时间上看有点远,二来刚才想到的那些事情,连带着可能发生的情况……对我、我身边的人不算友好。本来如果顺着往下想——我喜欢、感兴趣的东西能否成为我经济上的助力?先不一上来就夸下海口,说我能在经济上自力更生,起码是要(想)缓解老爸的压力,那也是难事,如果真没有的话还得新学技能,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心里又是没谱、没底的。所以我自己的胆气、积累的一些实力……还是不足,致使我只能闷头往前走,不是一开始就有一两个比较明确的定位点,闷头也就朝那方向努力,懵、为了避免迷雾中还调头往反方向走,也为了不去过多地翻动难熬的记忆,选择一些好玩的东西麻痹自己,虽说不是能彻底解决的方法,但站在第三方的角度来看,也是能理解、接受的吧?

“好玩”在我心目中,游戏、番剧当然是归进其中,而……怎么说算是比较准确呢,毕竟在中学时期,我接触手机、电脑都比较少,所以能握在手里、看到眼前时,第一反应是玩,而且是触底反弹的那种状态——想玩得痛快。但真正过了高考那年的大暑假、大一新生有许多不在故乡读大学,少了家里的管束,学业压力也不像大二那么大、大三考研那么紧张。随之而来的就是“江南水乡”、大学校园恋爱氛围浓厚、自己也有表现欲……多方面结合的结果是:我喜欢上写说说。而且在我住院期间,知道手机开机密码,换了一下企鹅密码,进去之后,我几乎是一天发一条说说,现在回头去看,多少还有点害臊的感觉。

本来一般人有重病、重大事件发生,首先想到的是该不该把消息散播给更多人知道,我的脑出血住院,那是想瞒也不可能瞒得住的,所以干脆就说了。但后续的那几个月,发说说的频率比我正常状态时还要高,毕竟原因也能想出挺多的:除了私聊,希望每天别人也都能看见我的发言,在别人记忆里留下痕迹;住院期间,吊针的话由于我当时的患侧手(现在也还是有那种情况)会莫名握紧,甚至用力之后,会不受控制地打颤几秒,这对针头是件麻烦事,哪怕贴了胶带也不太对这事起缓解作用——针头可能脱出血管。所以吊针一般是打在我左手手背,而药水打进体内的又多,时间也久,就显得我可以自由支配的时间进一步减少了;而我本身又有文艺底子,刚才第一条原因也提到了,当时思语和我还没正式分手,那在康复训练,日常护理结束后,除了与她线上聊聊天,我的说说秀文艺,就真不能算装B了,现在我也可以承认:想、写出那点东西给她看到,就是心里怕,要展示一些能表现得优秀的大大小小作品,点赞越多,我当天的心理安慰也就越好。

嘛……不过现在来看,我从黄思语的男友重回单身状态,当时那段时间里,我的心态是惋惜、遗憾居多,但随即的情绪是理解,原因有毕竟率先说出分手的是我自己,加上在我住院的几个月,16年的下半年几乎是大部分时间,黄思语给我精神上的鼓励、支持,在我看来算是很关键的,所以在和她分手不久后得知:分手之前就已经跟现任男友有接触、好感了。我也没有过多的怨怼、忿恨施加在她身上,应该是愿意给自己真正的一段一年不到的初恋留下珍贵、相对美好的记忆——这样的缘故吧。

聊得远了些,说回来,华夏文字拼接而成的种种事物,我都挺喜欢、挺有兴趣的:说说,其实就是一小段落,我还喜欢措辞扭捏、委婉动听一点;像16年的元旦我的那幅自创对联,从字数来讲也跟平时写的说说差别不大,那像在大学时期写的几首古体诗,也有整篇的日志,字数也就跟学校的作文差不了多少;包括一些歌曲的歌词写得优美、自己喜欢看些小说,无论偏二次元多一点还是偏现实多一点……但,可能一来,就是按刚才说的字数由少到多的顺序推进的话,确实还有些早,二来,我的此时的出发点是“好玩”,意思就是没能严肃起来,把我这方面的……在我自己眼中都不算是实打实的技能,只能叫“技俩”,说得更难听点那是“奇技淫巧”,所以我就没往更深、更直接的点继续走。

不过似乎从我去年的这场大病开始,镜水周边大大小小,接二连三的事件有发生,整得我这潭“水”并不太平,而且如果记得先前的一些细节,隐约有种预感:都说一波三折,毕竟我这回脑出血引发偏瘫后遗症,对本人、对家庭而言都是投下一块巨石,按照这个比喻,的确短时间内“水”都不会平静,更别说“镜水”了。只是我现在已经没那么好、那么多的精力,去剥析未来可能、或是就是即将发生的,还是会对我、对父母两边的家庭成员产生影响的因素。是的,预感,但并不具体,所以也就几乎没法预防,这从事后来看,只能算作天命,人们,包括我在内,在或大或小的浪涛中,努力维持自己这艘小船——小破船不翻,那么“水手”也就是冒险中加速成长、成熟。我也是在这过程中,要想着能抓住机会,看见、发现“具体”的任务,时间上也愿意去尝试,那才真的是坠入谷底之后,开始进入哪怕幅度小,但意义重大的上升通道。(镜水:我这是不是不小心剧透了一些……观众:新年假期,这不应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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