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

白鸢和左商两人在林乐清地提醒之下纷纷意识到了现在的变化,转头看向地上那具尸体,两人瞬间意识到一件恐怖的事情,刚才发生了那么响亮的枪击声,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来查看?这些藤壶是啥时候感染的?

林乐清的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又想到了一件事情,那件事情就是那些怪物是最近才降临的,还是游戏开始之前就存在了?如果是游戏开始才降临的话,那些寄生者出现的未免太快了,且情报太过于准确,对方难道有锁定我的能力?

要真是这也这场游戏形成的条件就不成立。

也就是说那些怪物可能在游戏开始前就存在了,而且被寄生的人数可能很多!

“糟了。”

林乐清感受到了无力感,他不能确定到底有多少人被感染被控制住了,另外在警局里有多人是被控制的,这些他都不能确定,如果它们感染控制的人数超过了百人,那杀伤力将以几何倍数增长,最后衍化成巨大的灾难。

“麻烦了。”白鸢也意识到了事件可能已经变成了大规模的事件,同时走廊上响起脚步声,门口的人传来惊呼,然后来到了边上看着地上的尸体和藤壶,那些人都一脸的震惊。

“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门口地人抬头看向屋内。

“先不要过来,你们来的正好……”

左商见到熟悉的人开口说话到一半,整个人都是一僵立刻抓着林乐清再次躲到了桌子后面,而在同时白鸢也是翻身躲在了桌子之后。

嘭嘭嘭……

手枪连续喷出火舌,劈里啪啦地打在了桌子之上,也幸亏这个桌子地质地是金属,不然被连续这样攻击普通地早就该破损了。

几乎是声音停歇的片刻,白鸢捏住枪身猛地吸气,在林乐清震惊的目光下就一个侧翻跃起双手捏住枪把正对向前方,黑瞳内倒影出三人地模样和状态,平稳地扣动扳机。

嘭嘭嘭。

短促且连续地三声,屋内再次安静了下来,这个时候左商才探出头看着倒在血泊里地三人,他的瞳孔震动,但这次忍住了内心地愤怒,没有让感性支配自己。

“这里不能待了,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

白鸢起身对着身后地两人说道,但是看向门口地那一地的尸体加上涌出来的而藤壶就是一阵头疼,审讯室就这一个出口,而这些藤壶依然还有活性,贸然接近的话可能会直接被寄生。

“让开。”

左商的声音在边上响起,他举起椅子猛地冲了过去,贴着体面将尸体和地上的藤壶都给推了开来,而在同时大量地触须也在同一时刻展开开来,它们感受到了血肉和生命地气息,对于将要死亡地它们,这就是它们活下去唯一地希望。

嘭嘭接连响起数声枪响,将附近冒出的触须击碎,白鸢又把另一个椅子踢了过去,左商一把接住又是猛地一推,但是瞬间大量的触手再次冒出直接将左商给逼退了开来。

“该死。”

听着对方爆出口和之前的举动让林乐清愣是冒出了莽的概念。

这么莽的吗?

“你们有火机吗?火柴更好。”

林乐清在左商打算继续强上前开口对着边上人问道。

左商停下了动作,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火机,“你要干什么?”

“它们怕火。”林乐清无奈的接过火机正打算靠近,左商却一把将火机夺回来。

“你不早说?”

但林乐清却一脸黑人问号,自己前面就说了好吧。

“火机真的有用吗?”

白鸢皱眉有些不太放心的问道,林乐清点了点头,“我之前就用火机尝试过,至少它们是畏惧火苗的。”

随着左商的靠近,地上的那些藤壶伸出来的触手都缩了回去,这一幕让白鸢松了口气,同时也让左商松了口气,但手不敢放开,眼神看向屋内,两人立刻明白对方的意思,快步靠近但是速度都很是克制,害怕带起的风将火苗熄灭。

等到两人都从里面出来并离开了一段距离后,左商才打算离去,而在这时,他顿住了脚步蹲下身体,从其中一具尸体上拿到一张染血的证件,然后才缓步离开。

“我认为现在这种情况不应该做多余的事情,你刚才的举动很危险。”

白鸢抬头看向左商语气平静地说道。

“我知道……只是我得给他的家人一个交代,我是他的组长,小赵那家伙才来我们队一个多月,刚毕业不久的高材生,没想到会死在局里,他才20岁……”

左商拳头捏着将嘴里的这句话艰难的说出。

他没有继续伤感下去,而是眼神坚定地看向前面,“我不管对方是什么东西,敢动我的人,我让它有来无回。”

林乐清怔怔地看着从自己身边往前走去的左商,说实话他是有震惊的,要知道一般的人遇到这种事能保全自己都很艰难了(说的就是他自己),而他还能选择参合进来,应该说不愧是警官吗?但这年头这样的人也不多了。

白鸢伸手拉住了林乐清,将其往前面拽,“别愣着了,我们还不清楚局里的情况,你要是落单了,对于我们来说情况一下子恶化了。”

对方的话语不知道为啥让这个单身年龄等于实际年龄的林乐清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么说我对你很重要咯?”

“我国有一条完整的刑法,了解一下?”白鸢白了对方一眼,“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死了,另外的30人我们也不一定很快能找到,知道了解的渠道很重要,更何况我现在手上……该死。”

说道最后白鸢居然也很粗鲁的骂了出来,这让林乐清的眉头直跳,顿时间有些委屈,“好家伙,用不着骂我吧。”

“我不是在骂你,我是在骂我自己。”

白鸢从手提包里拿出一个黑色的钢笔,黑着脸解释道,“我一直带着通信用的东西,居然会完全没有记起来,甚至在里面拿东西的时候都忽略了,这也是那个怪物造成的影响吗?”

“但是你现在想起来了……”

林乐清的神色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单手捏着下巴陷入沉思,对于第二个怪物他所知的情报十分的稀少,但那些人类应该都是由它操控的,黑卡上面说,它需要一定的条件才能操控人,那这个条件是成为宿主吗?

不对,这两者应该不是天生就是一起的,不然不应该出现后者操纵人的时候前者的寄生体将宿主吸死的情况,或许是有什么条件能让是成为宿主时能满足的。

果然现在的线索还不齐全,还需进一步的线索。

第二个问题,它还能干扰周围人的思绪,甚至做到诱导之类的事情,既然如此,那刚才为什么我提出用火机离开的时候,它为什么不诱导左商熄灭火机呢?

林乐清回想着之前的事情,看着白鸢正在用钢笔汇报什么,左商走在最前面警戒着四周,忽然明白了什么。

“我们回去吧。”

“嗯?好。”

两人对于着突然的一声下意识点头转过身,但是还没来得及行动,林乐清按住了两人肩膀。

“你们为什么同意了?而不是阻止我呢?我们不才逃出来吗?”

三个问题,让白鸢和左商都是一愣,随后皱起眉头。

“我想我知道那个家伙是通过什么干扰别人的思维了。”

林乐清脸上露出微笑。

白鸢也在这个时候懂了,左商则是有些不太明白的样子。

“它并不是在扭曲别人的思想,那样我们肯定会感觉到异常,就比如我想吃馒头这个想法,他不能改成我想喝粥也不能让我不想吃馒头,因为这样我肯定会感受到十分别扭,也就是所谓的违和感。

这种突兀的违和感的出现就会导致我们不会执行它所期望的事情。

但是它可以放大我想吃馒头的意愿,比如让我从想吃馒头变成我必须吃馒头,或者在我产生想吃馒头的想法前,让我忽略这个想法,从而悄无声息的实现它所期望的事情。”

林乐清伸出自己的食指开口说道。

“嗯,真很有道理,刚才确实这样,这么一想看到小赵的死我原本应该是想要质问,但不知为什么就变成了责骂和愤怒,原本是记住了怕火,但想要出去的想法被放大,所以……”

“我也是……但是既然是放大和忽略为什么此刻我想起来了?”

只听见笔里传来‘喂?喂?’的声音。

“那是因为如果它让我忽略了喝水,但我吃了馒头被噎到了这时我就本能的会联想到能用喝水来解决,它只是让我们忽略了喝水这件事情,并不是让我们遗忘,倘若是遗忘的话,还是那句话,会让我们产生强烈的违和感。

哼,若不是我是‘参与者’,有豁免它干扰的能力,恐怕我也发现不了。”

“听你这么分析,这个怪物还挺讲逻辑的嘛。”左商在边上说道,“我还以为它直接无视强行扭曲我们的想法呢。”

“不好说。”林乐清的声音再次响起,“它控制人的手法或许就是无视违和感直接改变人的想法也说不定呢,只是现在你们还没有达成对方控制你们的条件。”

“你的意思是……”

“老师,你听到了吗?”白鸢的声音在一边响起。

“听见了,我原本打算安排人去的,但是看这个情况不熟悉现场的人可能会帮倒忙,我们只能给提供一些物资和远程支援了,当你解决掉能威胁队员判断的敌人,我这边就会全面入场辅助你们清楚那些寄生生物。”

钢笔里面传来的声音是一位富有磁性的中年大叔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头顶明亮的忽然熄灭,夜色的黑暗瞬间覆盖过整个楼道,漆黑成为了这里的主旋律……

“老师,那你最好给我准备好棺材。”

——

真的抱歉,原本10点准时发,没想到忽然断网了,绝了,搞得我拉了根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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