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可否向老朽解释一下,如此着急将我拖出,所为何事?”被突然闯入,又像是绑架一样将徐大夫拖了出来,若不是徐大夫不明真相以及脾气温和,相比我已经遭殃了吧。

刚才也是没有想太多,就热血冲头只说了“快来救人”就将他“请”了出来,这种感觉大概就像是落水的人胡乱寻找救命稻草,有时下水救人的人反而被抓得死死的,甚至被按到水下。最后不但落水者自己溺死,还搭上一条人命。

若不是徐大夫“游泳技术娴熟”,说不定就被我的胡乱行为惹毛,反而是害了风氏兄妹啊。

不过从结果来说还是好的,那么就不要管过程了。

总之现在就是在把徐大夫拖去医院的路上,又坐上了这大铁车里,影和车夫坐在前排,她手中的打刀似乎有点伸展不开,都顶到车顶了。车夫似乎一脸镇定的样子,想必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人。

“不好意思啊,刚才没有解释清楚,想让您去救治一个病人。”

“嗯——”徐大夫捋了捋山羊胡,沉默着陷入了思考。

是在思考如何救治吗?不可能啊,他似乎没有见过风琼。

是在思考要去救治谁吗?这倒是有可能啊。

不是很懂有几百年代沟的人的想法。

“没想到小姑娘你声音这么快就就恢复了,能让我把个脉吗?”

……

你在意的地方错了吧喂!还有,我这不是恢复了,我这是成功变过去了!

“那个,这个还是等会儿再说,等去救完病人也不迟啊。”

“嗯,你说的颇有道理,然而,老朽什么用具都没带出,这要老朽如何治疗?”

我的天……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啊啊啊!刚才拉他走得太急了,真的什么都没带啊!这和上战场不带武器一样啊!

不过不带武器还是可以侦查敌军动向的嘛。

“那个,不好意思,这么着急把您拉出来,如果不能治的话诊断一下也是可以的。”勉强在尴尬中陪着笑脸。

“嗯,那也只能让老朽先去看看了。”

之后便陷入了沉默,徐大夫闭上了眼睛像是在闭目养神。

要说他一点都不生气我认为是胡扯,不过长相年迈的老先生应该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对一个小姑娘发大火吧。

这么想,感觉这个身份还是挺有用的……

为什么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大铁皮车在沉默中开到了医院门口。

都到这里了,我也没有刚才那么着急了,要形容此时的心情的话,就是在体育课上快跑到终点时的从容,虽说我也没上过几节体育课,自从有一次累成狗之后,就对体育课敬而远之了。当然,适当的锻炼还是要做的,剑术什么的还是有练习的,但是只是到小小运动,不会到第二天早上起来下床都费劲的地步。

在影的带领下,又一次踏入了病房,仿佛病房内的时间自我冲出去之后便没有流动过,还是那两个人,还是一个躺着不醒,一个累得死撑。

“那个,徐大夫,麻烦你看看了。”恭敬地请徐大夫就诊,想弥补我之前的失礼。

“嗯,这个少年一看就身体虚弱,必是大病刚愈,应该多加休息才是啊。”徐大夫坐在了我之前坐的位置上,仔细地看着风攸。

你在说什么废话啊!就风攸这副模样,这我也能看出来啊!我是让你看风琼啊!这病房这么明显的布局难道你看不出谁是病人吗!这么多年大夫是白当了吗?

等等,我这么说我请来的大夫是不是有点不好,他似乎还救治过我的。

算了不管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这么想似乎有点忘恩负义……

总之先让他看看风琼再说。

“那个,徐大夫……”

“嗯,在下开一副药方,公子每日按时服下,安心调理,必能恢复往日雄风。”徐大夫在身上摸索着,大概是在找纸和笔。

喂!你怎么还开上药方了!往日雄风是什么鬼啊!你不会是觉得风攸是肾虚吧!

风攸带着疲倦,一脸懵逼地看看徐大夫,看看我,似乎在寻求合理的解释。

“小姑娘啊,请问此间可有笔墨?”

“徐大夫!”强行叫停徐大夫想要给风攸开药方的举动,“病人是躺在你面前的这位女生啊,请你帮忙诊断一下吧。”

“何必着急呢,此女子暂无性命之危,倒是这位公子面色难看,情况相比这位女子更是糟糕啊。“

额……说得好有道理,风攸要是再这样下去指不定谁先走呢。

不过还是先看风琼啊!妹子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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