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花瓣乃是普通的花瓣,并未经过加工。”

“所以说有什么问题吗?”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位老先生,

“但是这花瓣却嵌在了你的校服肩部,切口是吻合的,相比你的校服肩部是被一排这东西切开的。”老先生捋了捋山羊胡子。

“所以说你是想说这妖怪很厉害吗?我已经知道这妖怪很厉害了。”

“非也非也。”老先生有点激动,“你想想,如果你死在了这妖怪的手上,身上的伤口会呈现什么样的状态。”

“嗯?大概是被勒死或者被这东西扎死吧。”

“你说你被妖怪袭击了,看你衣冠不整,要是妖怪继续下去,你可是会死相很惨的呀。”老先生又捋了捋那山羊胡子,“简单来说,如果你没有摆脱那个妖怪而是被残忍的杀害,你们左者组织检查尸体,死因就是被勒死,或是这花瓣飞刀,并且衣冠不整已被做禽兽之事。你想会发生什么事?”

“嗯?”

禽兽之事?你是指……

我的天!

“如果他们不认为是被妖怪杀死的话,能用花瓣做飞刀的人在世上不多,矛头将会直指独者组织。到时候在这个侮辱杀害少女的罪名会扣在我们头上,到时候,全面开战也不是不可能啊。”

“您的意思是?”不由对面前这位老先生心生敬意,看来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

“唉——罢了,我还是先替你针灸吧,早点康复,早点走,到时候和我这独者老头子接触多了惹上什么麻烦就不好了。”说罢,老先生起身从身后的柜子上拿下了一卷针灸针包。

照这么说起来,叶宗被袭击也是意图促使两个组织对立,袭击了叶宗却发现似乎还不够,于是又一次出手袭击我吗?袭击我的是妖怪,它们身后一定有人在操纵,真是太可怕了,敌在暗我在明,这该怎么办?

人类远比妖怪可怕。

整个治疗过程,都在思考这件事,这可是大事啊,虽然我是个只会关注消灭眼前妖怪的策略的人,没有什么长远的谋略,但这关系到灵研社是否能继续存在,我还是想出我的一份力的。

虽然这么说,但是直到最后我还是什么都没有想出来,真是太失败了,要是正面跳出来一只妖怪,我有一百种方法干掉他,但是这暗中的谋划我还是干不来。

要是叶宗在就好了。

咦?为什么会突然这么想……

“好了,可以走了,记得明日再来。”老先生开始收拾一桌的东西,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

“谢谢……”打算起身走。

“嗯?”老先生略带有疑惑地转过来看着我,“怎么可能,我明明趁着你咽喉积血未散之时顺势打通了你咽喉往上的经脉,怎么声音还没有变回去,难道是时效还没有过吗?”

不……这是我原本的声音,等等,打通了的意思是可以用符咒了吗?

“那个,可能是时效还没过吧,请问,如果我现在用改变声音的符咒会有问题吗?”

保险起见,先问问再说。

“用的话倒也问题不大,但若是用的话,就要做好变不回去的准备,还是有一成左右几率的。”

好像几率不是很高的样子,不如去试试吧,反正大不了变不回去嘛。

天哪我再想什么……那可是变不回去啊。要是问我什么时候离开这里回去了我这男孩子的身体女孩子的声音,肯定会被人笑死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成为纯女孩吧!

我又在想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单手扶额,已经好几次发现自己思考问题的方式有点不对,不过我感觉还是挺好的,要是哪一天我连自己的思考方式有问题都发现不了了,那就真的要完。

“快些回去吧,路上一定要小心,明日见。”

老先生收拾好了东西喝了口茶水,又戴上了老花镜看起了之前那本泛黄的书。

“哦,那个,明天见啦。”将欧泉的外套穿上,拉链拉好,走了出去。

要不,问问老姐怎么样?这可是件大事啊,要是双方都没有发现的话,可是很麻烦的呀。到时候真的要是打起来,就真的一发不可收拾了。

还有,这声音的事情该怎么办,不如试一下吧,虽然老天经常耍我,但是结局都是好的,我想应该不会发生什么问题的吧。

先试试吧。

右手甩出一张符咒,口中念着咒,符咒上呈现出散发着光芒的符箓。

符咒完成了,深吸一口气。

将符咒网喉咙一贴,虽然贴哪里都可以,但是现在身体里不是经脉紊乱嘛,怕符咒的力量走偏了,干脆精准地贴在喉咙上算了。

符咒在一阵光中融入了身体里,应该是生效了,说两句话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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