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个毛线啊!

虽然瞬间就懂了他为什么一副害羞样还给我盖上了外套,但是,还是有一种很不爽的感觉。

唉——

算了,总有那么几天会对自己伪装成女生的事情很不爽,总有那么几天会意志消沉地思考自己为何要在这里装作女生,总有那么几天想放开双手一走了之。

每当这种时候,就会安慰自己,司马迁都能忍,我比他幸福多了,我有什么理由不坚强地活下去。

这么一想,感觉舒服多了,至少我变过去之后还能完整地变回来。

心里舒畅多了,那就全心全意地饰演一个她们口中的呆萌女生的角色吧。

用欧泉递过来的外套遮掩着裸出的锁骨以及并没有什么用的胸罩。

胸罩的上半部分露了出来,虽然没有该有的东西,但是欧泉却没有看出什么异常,其实也没有什么异常,虽说变为女性时会凸出来一点,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也看不出什么大区别。

虽然遮不遮的对我也没什么大关系,但姑且还是遮着吧。

身体虽说似乎还不能完全没有难受的感觉,但至少有点力气了,一只手按着衣服站了起来,带着感激的眼神看着体力稍有不支却依旧拄着剑死撑站着的欧泉。

虽然很想问他为什么在这里,他刚才好像还说过什么跟踪之类的话,但是既然不能说话,那就算了。

真是麻烦啊,我要去找那个老郎中商量一下,能不能让我用个符咒啊,毕竟不能说话真是太可怜了。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四目相对了好久,这里的爆炸声,竟没有把人引过来。

“喂!别傻站着,快说话啊,好不容易有这么好的机会!”龙渊剑一语打破了沉默。

“闭嘴我正在思考!”欧泉摇晃着龙渊剑。

转而又面向了我。

说什么话啊!快跑路啊!地上被你炸出这么大一个坑还不跑路?

“那个,你,没事吧?”欧泉终于挤出了一句话。

这就是你半天想出来的话吗!

“这就是你半天想出来的话吗!”

想法和龙渊剑的话语不约而同来了。

“平时的galgame你都白玩了吗?紧张个什么,直接上啊,壁咚知道吗壁咚……”

“啊!!!”还没等龙渊说下去,欧泉立刻吧龙渊剑变小了放进口袋死死按住,脸上有点红红的,似乎有点害羞。

虽然并不知道壁咚是什么意思,但感觉应该是奇怪的东西。

一般这种尴尬的情况,我就笑笑。

然后,逃跑!

一溜烟逃走了,虽然还想问点什么,但是又不能问,不如先走吧。

直直地向着校医院进发。

身后的欧泉一副遗憾的样子站在原地。

“唉,被你吓跑了。”垂头丧气地埋怨着从口袋中掏出的龙渊剑。

站在之前那个病房的门口,白色的门板,白色的门框。真的很不懂为什么要用白色,治病救人的地方用白色不是挺晦气的吗。

打开门,那个老郎中果然在那里,坐在书桌前的简单地小椅子上,戴着泛黄的老花镜看着一本没有封面的老书。

风从开着的窗户吹了进来,将隔开病床的帘子吹动了。

老人听见了开门声,目光转了过来,摘掉了老花镜。

“来啦,有感觉身体有哪里不对吗?”

在老人的椅子旁还放着一把椅子,老人示意我坐下,看样子是专门为病人准备的椅子。

默默地摇了摇头。

等等,我卧位什么要默默地摇头,现在可是我不可多得的能够说话的机会啊!

“那个,没有。”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难得的机会却没什么好说的,我又和这位老人不熟,感觉也聊不了除了病以外的事情。

话说这老先生叫什么来着,好像姓徐,算了,就叫它徐先生吧。

“嗯?你这是怎么回事?脖子上有勒痕,校服也被切开了。”老先生眼睛看似老花,却还是很尖的,一眼看出了刚才被袭击留下的痕迹。

忽然老先生将手伸向了我的脖子,在勒红的地方摸了摸,随后手的位置渐渐向下。

好痒。

喂!这老先生是要作甚啊!

只见老人将手收回,手指间多了一片花瓣,似乎是从我身上拿到的。

“这脖子上的红印可不像是同学间的小吵小闹啊,这是要取你性命啊,还有这花瓣。”老人戴上老花镜仔细研究了一下他手中的花瓣。

把弄来吧弄去,一会儿透过光看看,一会儿将花瓣放在桌上陷入沉思。

“普通的花瓣。”最后得出的结论。

你研究了半天就告诉我这个?

“那个,可能是刚才不小心粘到……”

“正因为是普通的花瓣才值得研究。”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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