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影要走?不过双方谈不拢,这应该也是早晚的事,莫名感觉有点伤感,好好的生活变得有点乱。

不……本来就很乱,自从来到这里开始我就觉得一切都乱成一锅粥。但是,就算乱,也是可以快乐的生活的。

一个劣质木材的木桶虽然材质比不上上等木材的木桶,但它至少能盛水,能让一方村民喝上井水。但若少了一块木板,整个桶就废了。

虽然没有想废桶一样严重,但是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玉琴和娜娜似乎不为所动,看来她们也早已预料到会是这种结局,但总感觉有点太突然。

她们稍停了片刻,互相看了一眼,继续对起了剧本。

唉——

活得久的人就是看得开,要是看不开早就死在种种不合理的小事上了。生活中这种事情太多了,要是每件事都去纠结的话,早晚被折腾死。

不过,让我感到奇怪的是白悠霞的举动,为何如此慌张地出去了?

还有,为何影完全没有理会我的眼神提示,她明显是注意到我了的,难道是故意说给白悠霞听的?

这个白悠霞浑身都是疑点,莫非和叶宗暗杀事件有关?

这么想来的话,上次我跟着她出去的是时候她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做着什么。

呜~越想越可疑。

抱着脑袋晃了晃,想要冷静一下,却把自己转晕了。

稍微平息了一下,终于在混乱中坚定了一个信念。

什么都不管,静观其变才最好。

嗯,就这样。

抱着肘,点了下脑袋,给自己定了个完全不负责任的目标。

虽然这么说,却还是不自觉地站了起来向门口走去。

才不是想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见影问出什么呢,只是想在校园里走走罢了。

“清酱!出去的时候小心点!现在可不是和平时期哦!”

临走时玉琴的提醒并没有让我小心起来。

走校园的小路上不知为何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反倒像被保护着一样,感觉像是被人盯着。

抬头看看天,昨晚的夜空很棒,今天的天气果然不错。

一只鸟儿飞过,不禁陷入了遐想,多少次想像鸟儿一样自由飞翔,听说现代人已经可以做到了,不借助符咒的力量飞起来,真好啊。

正当陷入幼稚幻想的时候,突然脚下一紧,两个脚踝被什么东西捆到了一起,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倒地。

好痛。

若是平时一定先用声音表达一下自己膝盖此时的看法,但是身体却习惯性的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什么东西?

在一阵痛感稍有停歇之后,放眼望去,腿上被缠上了几圈从路旁绿化带窜出的枝状物,并且还在不断地增生着。

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喂!学校园林大爷!树根成精啦!

不过,这种小玩意儿岂能坑到我。

手中甩出一张黄纸夹住,小声念叨。

本想靠着简单快速的符咒一举焚烧这奇怪的枝状物,却不料从路旁绿化带中又极快的速度窜出了四五根枝状物,直接将我的手牢牢捆死,手中即将完成的符咒落地成灰。

我的天!这是什么鬼东西?我现在是不是应该喊救命啊,可是……我貌似不能发出声音啊!

又到了人生艰难选择的时候了,是喊,还是不喊,这是个问题。

问题你妹啊!当然是喊啊!被发现了秘密就解释,解释不通就逃跑,总比死在这奇怪的树精手上要好啊!

“……”正当我要喊出什么东西的时候,一根枝状物瞬间勒住咽喉。

呜,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不……不光如此、呼吸、有点……困难。

枝状物一用力,直接将我啦全身拉了过去,一下子背部撞上了树。

噗,我的背,我的不愿折服与命运的脊梁,要被这路边的大树撞断了呀。

好痛啊!这东西是要取我性命啊!

双手被绑在一起吊着高过头顶,双腿被两根枝状物分开,整个人呈一个“人”字。

如果裙子下方有人的话一定会将裙子里面看得一清二楚的。

好羞耻的姿势。

不对!我在想什么,我是男性,有什么好羞耻的。现在越来越不对了,感觉思考事情都从自己是女性这个角度出发了。

啊啊啊!好讨厌啊!这树精要做甚啊,士可杀不可辱!当然要是能不杀还是最好的,如果你要羞辱我,我就、我就……

好吧,我还真没办法。

救~命~啊~有谁能听见问我无声的呼救啊,我快窒息了,还有这成精了的树根这是要做什么啊!

忽然从灌木中飞出一排看不清楚是什么的小东西,在我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钉在了树上,不,准确的说是切开了短袖校服肩部前后连接部分后钉在了树上。

胸前失去了前后连接的校服在重力的作用下垂了下来,以腋下为最底线翻了下来。

我明白了……这妖怪,大概就是想羞辱我。

可我是个男孩子啊!!!

但为什么还是感觉有点羞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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