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墨清你从刚才开始一直都没有说话的说,你……”

雪樱投来了怀疑的眼神,虽然不至于是看穿我身份,但是这种眼神看得我好慌。

“呜……”用呜呜声表达着我并不能说话这个情况。

“嗯?”

反而遭到了更强的怀疑了吗!!!别盯着我看啊啊啊,我很慌的!

从常理上来讲她应该不会直接过来掀我裙子吧,她应该不会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吧,不会的吧,真的不会的吧……

“嗯——要润喉糖吗?”

诶?

“感冒喉咙说不出话来含润喉糖会好一点哦~”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铁盒倒出一颗东西拿在手里,“张嘴,啊——”

她竟然能猜到我喉咙发炎的事,虽然是我假装的。润喉糖是什么东西……糖吗?我只听说麦芽糖可以止咳润肺,大概这也差不多吧。可是……我并没有生病啊,算了只是吃颗糖而已,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配合她张开了嘴,雪樱将手中的润喉糖放进了我口中,然后一副好像什么事情成功了的样子有点小激动。

“投食成功!”

给我吃颗糖有什么好高兴的,投食?是喂食物的意思吗?所以说你是在为喂别人吃东西而兴奋吗?嗯……不能理解。

觉得这可能是现代人的思考方式不同吧,没多想,用舌头将她所说的润喉糖在口中翻了几下……

楞了一下,立刻捂着嘴冲到了垃圾桶旁,将口中的东西吐了出来,因为吐得突然不小心有点干呕状。

“没事吧清酱?”

“墨清姐?”

“墨清?”

三人一个紧张站了起来,关切地望向脸色好像不太好的我。

世间竟有如此毒物,好凉啊啊啊!现在都不敢呼吸了,这是什么鬼东西啊!说好的麦芽糖呢……等等,她好像并没有说这是麦芽糖。

不管,总之这是什么鬼东西啊!!!呜呜呜~~~感觉嘴里含着不会融化的冰山啊!不光是凉,而且还麻麻的,这真的不是毒药吗?这真的是给人吃的吗?虽说良药苦口,但不是‘凉’药苦口啊。

“咦?难道是孕吐吗?难道墨清姐被哪个人推倒了吗!”娜娜一副邪恶的样子。

孕吐你妹!我是男的,而且才没有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要说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也是你做的!你给我奏凯。

“清酱,不要紧吧……要不要去检查一下,是谁干的?这可是大事啊。”玉琴拍着我的背语重心长地说道。

泥奏凯……你也给我奏凯。不行,必须解释一下,但是又不能说话,可恶啊。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但他至少不吃就行了,但我把这诡异的润喉糖吐了却引发了更严重的问题啊!

“几个月了?”玉琴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小腹,很是关心的问到。

几个月你妹!我的天,能不能给我个辩解的机会,或者给我条黄河也可以,我进去洗洗。

拼命地摇头,脱离玉琴的手,指着垃圾桶中的润喉糖给她们看,示意只是这粒万恶的润喉糖的错。

“没错,推到了还不负责任,真是垃圾!你需要柴刀吗?”娜娜满脸正义感的样子站在面前,但我怎么感觉她是在故意玩我呢。

但是怎么也不能说话呀,只能尽我可能地用肢体语言表达我此时内心对于润喉糖的谴责。

“墨清你……不会没吃过润喉糖吧?”雪樱两手放在背后一脸好奇的看向我。

总算有个明白人了,呜呜~~简直像是救了我的命啊。

感觉雪樱脚踏祥云,身后散发着七彩光晕,如同天神下凡,简直就是仙女在世,菩萨现身啊。

一个劲的点头,表示我对她的赞同。

“如果有了就不要吃润喉糖了,可能会对孩子不好,不好意思哦,我不了解情况。”

都奏凯……都给我奏凯,我不想看见你们。

一副被玩坏了生无可恋的表情。

老天啊,我觉得天上挺不错,好想飞上去啊,好白的云啊,世界多么美好啊。(这是被玩坏了吧)

最后,用上了笔在纸上一个字一个字解释,终于解释清楚了,这辈子不想再吃什么润喉糖了,是谁制作出这种可怕的东西的,简直就是用来严刑逼供时用的呀,犯人要是不说话就给他吃润喉糖,可怕的口感简直让我想死。(第一次吃薄荷糖的家伙)

还有这该死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切身体会到了,当一个哑巴好辛苦。不,我觉得我比哑巴更加惨一点,我能说话却又不能说话。

听说下午下课后还要去话剧社,我这暂时的哑巴……大概也就帮忙准备准备材料了吧,这么一想,感觉还是很轻松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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